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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引人注意的,就是那张大床了

床很大,还是圆形的,床垫竟然感觉还在波动!

阮眠瞪圆了眼睛,呐呐道:竟然真的是水床!

薄砚一顿,偏头看他,你还知道水床?

阮眠噎了一下。

他总不能说是,是刚刚百度看到的吧!

犹豫一秒钟,阮眠就轻咳一声,故意做出一副酷哥表情,怎么了,我不能知道吗?

薄砚喉结滚动一下,忍住笑意,能知道,我就是惊讶一下。

讲完这句,他就抬步往里走,动作自然拉开衣柜,找出一条备用床单就要往地毯上铺。

阮眠愣了,你做什么?

薄砚抬眼看过来,挑了挑眉,我打地铺,不然,你是想跟我一起睡么?

薄砚这话问得太让人害臊,阮眠耳朵尖才消退一点的热度,立刻就又爬上来了,他毫不犹豫反驳道:滚蛋,谁想跟你一起睡!

可薄砚听后完全不生气,脸上神情依然很淡,还轻飘飘点了点头,语气自然,我知道你不想,所以我打地铺,有什么问题么?

这问题可大了好吗!

阮眠鼓着小脸走过去,看着薄砚动作,语气更凶了,完全没有商量余地一般,你铺,铺好了我睡,我们酷哥,才不用你搞特殊照顾!

不行,薄砚嗓音很冷,没有半分妥协的意思,我打地铺,你睡床上。

阮眠急了,脱口道:你胃不好,睡地上着凉了,又犯胃病怎么办!

薄砚铺床单的动作一顿,唇角挑了挑,所以,你是在担心我么?

阮眠又别扭上了,他把头扭到一边不看薄砚,手指下意识攥在一起,却还嘴硬道:谁谁担心你了,你犯胃病了,不是还得我陪你去医院挂水!

薄砚长眸弯了弯,很好说话似的,你如果不想陪我,我自己去也行。

阮眠:

他想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见他小眉头越皱越紧,薄砚笑了笑,忽然抬手在他侧脸上轻轻碰了碰,逗你的,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我也担心你睡地上会着凉,所以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阮眠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觉得被薄砚碰过的侧脸瞬间就发烧起来。

他又转头看了眼旁边的水床,看起来确实很大,好像两个人完全睡得下。

见他动摇了,薄砚再接再厉,先一起睡试一试,你如果实在觉得不适应,叫醒我,我下去睡就好。

那也不用!阮眠回过神,眉毛就竖起来了,我又不是女生,也没那么不适应一起睡就一起睡!

薄砚应了声好,垂眸掩住眼底笑意。

阴谋得逞X2!

他把地毯上的床单掀起来,准备叠好放在一旁,动作间,却无意碰到了一旁的床头柜。

床单勾在床头柜的抽屉上,把抽屉拉开了一小半。

阮眠视线下意识落过去,就又一次瞪圆了眼睛。

竟然,竟然真的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注意到他的目光,薄砚忽然伸手,把抽屉里的东西直接拿了出来。

那是一双手铐

粉色的。

阮眠,薄砚食指拎着手铐,在阮眠眼前晃了晃,水床你都知道,这个应该也知道了?

阮眠不由做了个吞咽动作,但还是撑着酷哥面子点了头,我我当然知道了!

那就好,薄砚忽然一勾唇,一脸无辜道,可我不太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你能给我亲手演示一下么?

作者有话要说:薄狗以退为进骨灰级玩家!

今天稍微短短缓缓,明天再肝!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46章 四十六颗奶团子

薄砚是真的生了一张极度冷淡凉薄的脸,以至于他此时唇角明明向上勾着,讲出来的话也是十足不正经,可却还是能给人一种认真探讨的感觉。

更何况,何况阮眠还是个思维简单的小直男。

他之前在百度图片上,确实看到了这种彩色手铐,但也只是看到而已。

阮眠只觉得很奇怪,却根本不知道,这种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情侣房间里,又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可酷哥包袱在这种时候,又开始发挥它的妙用了。

既然薄砚也不知道,那,那自己就一定得知道了!

于是只犹豫了一秒钟,阮眠就上前一步,小脸绷着,做出一副胸有成竹模样,伸手接过了薄砚手里那副粉色手铐。

之后,他竟就一脸淡定地,往自己手腕上铐!

轻松把一边手铐铐在了自己左手手腕上,阮眠又用另外一边去铐薄砚的,边还故意云淡风轻道:就就是手铐么,这有什么好演示的,铐上不就好了!

这下轮到薄砚愣了。

阮眠过于单纯的心思和过于清奇的脑回路,总能让事情走向变得不可预料且奇奇怪怪

片刻后,薄砚无奈扯了扯唇,躲开了手边的手铐,忽然道:我以为,这种手铐都是只用来铐一个人的。

阮眠动作顿住,什么叫只铐一个人?

手铐不就是为了把两个人铐在一起吗,只铐一个人还有什么意义?

他发愣间,薄砚忽然绕过他身后,蹲了下来,之后抬起手,轻拉住阮眠的手臂在身后交叉,再之后,动作熟练又自然地,把另一边手铐,铐在了阮眠的右手手腕上

这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制服动作。

阮眠的手腕很细,皮肤白皙而细腻,略微突出的腕骨,此时和粉色手铐互相摩挲,显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薄砚眸色倏然变得很沉,喉结也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完全没想到事情会突然演变成现在这样,阮眠愣了半天,才猛然挣动起手腕,气鼓鼓道:薄砚你做什么?快给我解开!

薄砚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阮眠被铐在一起的手腕,他哑声应了声好,却并没有急于去打开手铐,而是忽然凑近,极快极不明显地,在阮眠的手腕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这个吻真的很短暂,短暂到阮眠才刚刚感觉到,可还没来及辨别出这个触感是什么,薄砚就已经利落替他打开了手铐,站起了身。

阮眠愣了愣神,下意识转头去看薄砚,可他嘴唇动了动,却又一时间不知道要问什么。

薄砚帮他解手铐,那无意间碰到他的话,也确实很正常。

虽然阮眠总觉得,那个触感比起手来说,更柔软一点,也更润泽一点

偏偏始作俑者薄砚一脸自然,还若无其事般反问一句:怎么了?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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