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被欺负了(1 / 2)
佣人们都非常知趣地躲在楼上不下来,宋初快被他气死,两条腿用力扑腾着,满脸狰狞。
男人轻笑了下,握住她的脚,低头吻了下脚踝,“还这么有力气。”
身体倾上去,门口却传来汽车引擎停下的声音,随即传来谭星辞雀跃欢脱的小碎步,他叽叽喳喳地在门口说着什么,还没变声的嗓音甜软甜软,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姑娘。
谭星辞的声音到门口,又往园圃那远去,“爷爷,我带你去看我们种的小番茄和小房瓜。”
宋初愣了秒,脸色惊慌地踢开他:“峤峤回来了,你赶紧下去!”
谭九州双手撑在宋初身边,倒也听话起身,只是目光一直严肃看着门外,脸色不佳。
很快房门打开,吓得刚刚从他魔爪里逃脱的女人一颤,“峤峤,你回来啦,我跟你爸爸在玩游戏……”
然而进来的却是尚勉,他仿佛没看到两人刚才的亲密,心事重重走到谭九州身边:“老爷子和黎小姐突然出现在学校门口,说是想峤峤了来看看他,我也没办法……”
谭九州浓眉微褶,抬手拎起宋初的胳膊,冲楼上‘观看席’上的人喊一声:“尚忍,带她上去。”
“……来了。”尚忍匆匆下来,目光所及眼前小脸殷红的女人,情动未散,被男人折磨得身子都站不住,此刻拎着像只毫无战斗力的小鸡,只能咬唇含恨地瞪着九爷。
而现在的宋初偏偏不是听话懂事的料。
她甩了下尚忍拉她的手,一下黏住谭九州的胳膊,眉眼沾笑:“怎么,刚把我睡了就想走,既然爷爷和黎小姐都来了,我们大房二房一起见家长啊。”
男人脸色微冷,女人脸上方才未褪的情潮微红,眼眸里都是潋滟的水波,别提有多勾人。
方才办事的时候有这么勾人,或许她就没力气由着性子闹了。
他把她直接拎起来,单臂扛在肩上,衬衣下的肌肉高耸,雄性气息浓郁,尚忍都忍不住后退几步,默默为宋小姐画十字。
宋初由着他把自己摔进卧室。
躺在柔软大床上时,她一双细腿一下就勾住了他的腰。
手指开始解自己的睡裙,从上到下,雪白浑圆的肩头露出来,上面还有他刚才留过的红迹,醒目刺激。
谭九州看着她在底下媚眼如丝的模样,她红唇微绽,像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刚才还没够,继续啊。”
“……”男人身体不受控制蹿过一股热流,她轻轻一拉他的领结,人就软了下去,胸膛贴着她软实的胸口。
她还故意娇哼,胳膊勾着他脖子,在他耳边说:“果然,还是得服老啊。”
谭九州呼吸沉了几分,咬着她耳朵的同时,已经帮着她剥掉睡裙,“你在质疑我?”
本就被他撕过的睡裙,此刻再遭受一道蹂躏,很快就轻易脱落。
宋初故意叫得很大声,男人贴在她耳边沉沉喘息,公馆上下都回荡着声音,偏偏外面园圃那听不见。
那头,小峤峤还牵着爷爷的手在餐馆园圃,“这里是小房瓜,那边是小番茄,猪猪还说以后会给我种小土豆!”
黎菁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哪里踩进这种农地里过,捻着优雅的长裙边,站在田地旁边一动不动,生怕弄脏她的裙子和高跟鞋。
她皱眉,一把拽住峤峤的手腕,用力拍他屁股上的土:“峤峤乖,我们不弄这些了好不好?你是谭家的小少爷,这种脏活让佣人弄就好了。”
峤峤小嘴一撅,被她拍得屁股有点疼,撅起来冲她放了个屁。
“噗——”
“!!”黎菁差点没尖叫起来,蹲着的身子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纯白色的长裙瞬间变脏。
“哈哈哈!黎阿姨变脏脏咯!”
她屏着愤怒的呼吸,紊乱地理了下长发,瞪一眼那笑得欢的小屁孩,真恨不得一巴掌抽他屁股上。
可很快,谭老爷就负着手从园圃走了出来,阿巨在旁边搀扶着他。
老人面带笑容,踩着松软的泥土说:“种得真是不错。这片小园子荒废了那么多年,终于有了点作用。”
阿巨微笑着附和:“这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和爸爸一起种地的时候。谭先生能有心思打理这片荒地,也挺不容易的,毕竟他平时工作那么忙。”
谭老爷哼笑声:“他哪有心思弄这种东西。”
“爷爷,您慢点。”黎菁即刻走上前献殷勤,把老爷子搀扶上来,“外面热得很,我们到里屋坐着吧。”
“好啊。”
突然二楼的窗台溢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那声音有点痛苦,但更多夹着丝欢愉。
一瞬间,场上三个大人都有点懵,黎菁脸色骤然有点难看,手指抠进掌心里。
谭老爷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眸,神色几分肃穆。
峤峤突然皱起小脸蛋,非常愤怒地转身就跑:“是猪猪的声音!家里进坏人了!有人在欺负猪猪!”
他说着就转身往别墅里跑。
楼下咚咚咚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佣人拉住气喘吁吁的小朋友:“峤峤!你不能上去,你爸爸在……”
在……在……这要怎么跟孩子说呢?
“不行,猪猪被欺负了!我要去救猪猪!”
宋初在楼梯口听到儿子的声音,心里一暖,搂住男人的汗津津的脊背,吻了下他耳朵,喘息着,语气却得意,“儿子都比你疼惜我。”
紧接着,她就听见峤峤理直气壮地说:“猪猪要是被欺负坏了,就没人给我的小房瓜和小番茄浇水了!”
“……”宋初的脸顿时瘪下来,一副泄气的不高兴样。
而在她上方目睹一切的男人笑出声,低头吻吻他可爱的小女人,从她身上慢慢起来,用纸巾处理干净,帮彼此穿好衣服。
宋初腿都软了,根本站都站不起来,有气无力地钻在被子里:“我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你爷爷?”
“不必见,在上面休息,尚忍在房间外面,有事叫他。”他手指摸过她漆黑的发,眸内尽是餍足和神清气爽,饿了七年的一匹狼终于吃到肉了。
宋初目送他出门,除了衬衣有些褶皱,领带干净,皮带整齐,没半点刚才办荤事时的粗野。
他刚走,宋初立刻就跳下床,耳朵沾着房门听外面的动静。
谭九州下楼时,老爷和黎菁已经等了挺久,一杯茶都快喝完。
谭老爷睨他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谁都听见刚才的叫声,心知肚明他在楼上做什么事,眼神立刻挪开,冷哼了声。
他随手把家里的空调打开,“最近这天热得很,爷爷没在家里休息,怎么想起送峤峤回家?”
老人家坐在沙发上,手里茶水热气腾腾:“想孙子了呗。你又不让小菁带孩子,我平时哪里见得到峤峤。”
谭九州不说话,目光淡淡瞥了眼黎菁。
她脸色不大好,坐在那也不看他,一副小女人受气的模样。
谭老爷顿了顿,故意开口问他,眼神犀利地凝望上去:“你刚才在楼上干什么呢?”
峤峤两手抓着男人的手腕,才能勉强握住:“对啊爹地!你在上面干什么呢?为什么我听见猪猪尖叫了?她没事吧?”
男人手掌落在孩子发间:“她没什么事。”
“那我能去看看她吗?”峤峤眨着水乎乎的大眼睛,里面有一丝哀求。
黎菁在沙发上看得很来火,这小孩她之前带了那么长时间,从没见他这么黏人过。
她一直都知道谭九州有抹白月光在心里,就是他手机桌布上的女人。
她也知道,那女人回来了,就被他藏在家里。
黎菁心里有不甘,她深受老爷子喜欢,却从没踏进过谭九州的家里。
谭九州是直接把她安排在对面的五星级酒店的,却一次没来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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