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么乖(2 / 2)
猥琐死胖子一个。
这场小闹剧结束,简云洲回到座位上时,耳机里收到了许择的提示:塞纸条。
简云洲偷偷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条,面上还是礼貌的微笑:“这位先生,也喜欢看我的书吗?好幸运哦,能有你这么英俊正直的粉丝。”
他那点小动作,没有逃过谭九州的眼睛。
男人眸内闪过丝阴晦,没有现场拆穿,只是说:“我女人喜欢。”
“哦?”简云洲一边潇洒地签名,一边微微露笑,“先生还真是宠妻啊,你太太很幸福。”
谭九州轻声露笑,接过他递来的书说:“喜欢你也挺不幸的。”
简云洲嘴角僵了僵,目送男人高大的身形远去,他眼底冷下几分,朝着许择所在方向比了个手势。
许择立刻收线,跟上谭九州的身形,确保他带着书回到住所。
然而刚随他走了没几步,就见谭九州开始低头翻书。
许择脚步一滞,脸色又僵又冷,浑身血液凝固了般。他立刻对唐渊汇报:“唐队长,谭九州好像察觉到什么,在翻书……”
唐渊脸一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许择猛拍大腿:“完蛋了,他好像看到那张纸条,还拿出来在读!怎么办?”
唐渊此刻也十分紧张,声音却格外冷静地提醒:“你赶紧躲好,尽量不要现身让他察觉。”
“好……”许择咬紧唇瓣,额头上汗湿一片,远远看着谭九州的举动,他此刻站在一座邮筒旁边,低头看着纸片很久,忽而抬起头,脸庞对向许择的方向。
他心跳骤然停了般,眼眸惊跳,想要躲藏,却发现四下没有任何藏身之处。
而不远处的男人,缓缓做了个动作。
他拿打火机点燃了那张纸,目送它变成灰烬。他没有看向许择,许择却神经紧绷发颤,双腿肌肉发僵,完全不敢动。
等纸条烧完,许择浑身的力气也仿佛抽光,眼看着男人坐上车离开。
耳鸣,严重的耳鸣过后,电话那头的呼喊声变得非常清晰:“喂,许择?许择!”
许择很久才缓过神,颤声说:“……我在,任务失败,纸条被发现了,初初姐回去应该会有危险,怎么办?”
尚勉一边开车,一边后座瞥去,总觉得车内气压很低:“谭总,刚才您烧的那是……”
“唐渊那伙人很聪明,超出我的预期。”
男人手背抵着下颌,眼里一抹精光闪过,随意翻阅着书籍,唇角提起丝弧度,“只不过,仔细一想一共只给宋初买过两次书,他们就有机会塞纸条传消息,未必有些太过于默契。”
尚勉猛地回过神,应答道:“我们当中的人有内鬼,里应外合,不然不可能知道您这个时间去买书。”
谭九州微微闭眼,后背倾靠在座椅上。
“太可怕了,都跟着我们那么久了,竟然能有唐渊的卧底,我跟尚忍联系,今晚就进行排查,势必要抓住这个人!”
“不必这么大费周章。”谭九州手指淡淡捏着眉心:“其实,我们跟唐渊的目的是相同。”
“老头子那边也在行动,他会怎么对付宋初,一切都是未知数。我们身边能多一些帮手,也是给她的命多上一层保险,”他点燃一根烟,缓缓开始抽:“没必要做得这么绝。”
尚勉不由握紧方向盘,内心惊异于九爷的转变,从前他对于任何有异心的人,都是见者必除。
很显然,如今宋小姐的安危凌驾于一切之上。
不动声色把车开回大宅,谭九州静静合上书,将烟摁在烟灰缸里,开门下车。
佣人替他开门,望着门口身量高挺而肃穆的男人,忽而生出一股肃然敬畏与心慌,加之他沉薄面庞绷着的情绪,谁都不敢对眼,惶惶难安地接过他的外套和包。
谭九州没有迟疑,拎着那本书便直接上楼。
去卧室里搜寻一圈,没有见到宋初人,脸便更加阴鹜,有佣人跟上来说:“宋小姐在……花园里照顾那些番茄和黄瓜呢。”
男人横她一眼,又折身下楼,便见不远处一个娇小身影蹲在园圃里。
身上穿着棉质的睡裙,袖子挽上到手肘,一截嫩白的小臂上沾了泥土,鼻尖和脸上也有一些,她浑然不觉,专心地铲土施肥。
他眼皮轻轻跳了下,西裤笔挺,缓然走过去,鞋尖踢了下她后背。
“啊?”宋初没有察觉,差点被他踢倒在地上,略显不满地瞪过去,“你干什么踢我,脏死了。”
谭九州睨着她那小花猫的脸冷笑:“看看谁更脏?”
宋初不高兴地撅撅嘴,总觉得今天这人好像不大高兴。
她把铲子扔在地上,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小脸,烈日当空,她身体都被汗水浸湿,衣服黏在皮肤上勾勒着姣好的身形,雪白的细腰隐隐若现。
浑心思就是在那一刻产生,谭九州把书扔在她脚边,宋初先是一怔,然后警惕地抬头看他,心里咯噔漏了两拍。
再怎么反应迟钝,她也知道出事了。小白告诉过她,今天这本书里,本该夹着唐渊给她的消息。
宋初舔了下嘴唇,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表情:“你这是什么态度?书都弄脏了……”
她小心把书捡起来,掸掉上面的泥土,抱在怀里,满脸谨慎地看着他。
谭九州面带笑意,挽着一对胳膊,淡漠又直接地问:“不翻开书看看你喜欢那人的签名?”
“……”宋初抿紧微白的嘴唇,她不确定谭九州是否发现书里的秘密,但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打开,一定会出事。
她小声嘟囔句:“你都帮我买来了,签名肯定没问题的。”
说着,低头就想从男人身边绕过离开,他手掌毫无预兆地伸过来,直接把她抓住摁在墙上。
她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抵上墙。
他膝盖压着自己,沉眸漆黑,擭住她的下巴,唇瓣毫无怜惜地压上去,狠狠盖住她的所有呼吸。
整个呼吸被他占据,宋初脚下意识一抬,男人手掌“刺啦”地撕开她的睡裙,雪白的肩膀露在空气中。
意识到他发狠的情绪,宋初心跳如雷,生怕有人突然进这园圃,照着男人嘴唇狠狠一咬:“你发什么病!放开我!”
“跟唐渊悄悄传纸条,好玩吗?”他咬着她的颈子,在上面留下他的牙印。
狂风暴雨般的席卷,宋初人已经软在地上,而男人的上身仍是完好,只有衬衫上一点褶皱,领带色气地垂落在宋初身上。
她身体已经无力,表情慢慢归成一潭死水,朦胧里被他抱在怀里,用纸擦着身体,他哑声说:“没有抵抗,今天这么乖,怕我追责到唐渊那里,嗯?”
宋初的眉毛轻动了下,咬牙切齿地瞪他,气若游丝:“我跟他们什么都没说,你发什么脾气?就算知道这里的地址,他们也带不走我。”
“你明白就好。这里是我的地方,谁也带不走你。”他低头在她唇角吻了下,“所以你只需要乖乖待在家里,陪着我和峤峤。这样对你我好,对唐渊他们也好。”
“你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宋初不理解他的用意,双眸血红,双腿还在发着抖,“如果你想一举铲灭唐渊他们,大可以按照我的口吻回消息给他们,把他们引到一个地方全部消灭。”
她目光深冷看着他:“但是你没有,那就说明你并不想动那些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谭九州给她整理好上衣,拥着女人往房间走:“小脑袋转得比以前快了。既然那么明白,刚才在我身下还是很顺从,在想”
宋初抬腿挣扎了下:“你少说荤话!都快四十的男人了,害不害臊你!”
他摁住她的小腿,低头在她耳朵上狠狠咬了口,酥得她喉咙溢出一声吟:“四十你也叫得欢。”
“……”宋初一巴掌要甩他脸上,动作飞快,谭九州险险往后避让开,指甲还是擦到他冷薄的脸颊。
他小腹涌起一股火,狠狠把女人扔进沙发里,揪住她要逃跑的脚踝,往下一拉扯:“我看今天是不把你收拾透你不会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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