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章被捕(1 / 2)
苏景墨回想了一下,觉得小蛮说得不无道理,而自己刚刚则似乎有些误会小蛮了,于是点点头。然后又问道:“嗯,不过只是凭站这个,你就断定他是提前明白案情的吗?
聂小蛮擦一擦嘴唇,答道:“不对,还有一层,你也该觉察才对。剑章说他来见我,专门是为了要求我们俩的帮助,由此可见他必然已经预先知道白邦瑞死了,没法取回书件和画像,才到我们俩的客房中来商量的。后来他却说他本来并不知道,到房门外才听到我们说出的。但景墨你想想听到是偶然的,求助是特地的。如此一来,他的话岂不是两相矛盾?”
景墨越听越觉得小蛮说得有理,不觉连连点着头,然后又问道:“那么他之所以隐下不说,是不是因为他自己真有行凶的嫌疑?”
聂小蛮皱眉说:“这一层就是我现在要设法解决的。不过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以前,还不能说就是这样。”
景墨想了想,说道:“据我想来,他的嫌疑固然不能免除,但说他就是凶手,我敢说决非事实。”
小蛮问道:“哦?你有什么看法?
“我看他不像是个杀人行凶的恶棍。”
“哈哈,你不是看过《西游》吗?怎么忘了孙猴子那句:‘人不可貌相’,怎么可能纯粹从面相上来判断?景墨,你这话太空泛了。”
“嗯,可是我也有证据的。”
“哦?是什么?”
“因为剑章说的不错,昨晚案发的时候,他的确正在这客栈中和我们俩谈论。这就是确切的证据,难道不对吗?”
聂小蛮向景墨瞧着,反问道:“你说的案发的时候,莫非就把破碎的西洋自走表的时刻作为标准吗?”
“是的。你是不是不赞成我?”
“是的,我觉得你太马虎了!”
景墨一听这话不禁十分疑惑,瞠目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聂小蛮道:“你可记得我们俩在现场验表的时候,我曾把表给你瞧过,叫你留意一些?我不知道你终究留意过没有。”
景墨不知道小蛮指什么说的,呆想了半晌,没有话答。房间中又静寂了好久。
聂小蛮又接着说道:“我告诉你吧。那碎表上应该注意的地方,便在两枚长短针上。你总也看见那两枚针的尖头,都有些弯曲的样子罢?这是什么意思?那显然是表停了,戌时半以后,并不是恰正亥时。”以后,被人将两枚针向前略略移动过。因为表机既坏,针轴也自然不能活动,那两枚针便受力而弯曲。这样一来,我知道表碎的时候,大概在亥时以前
景墨暗暗回想针尖弯曲的缘因,起初自己当真没有留意,聂小蛮既然注意到,所说的果然很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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