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凶浮现(2 / 2)

加入书签

说罢,纪少权上前擒住了林剑章的手,准备要出去。而林剑章似乎丢了魂,身子的行动已经失却自主。他并不抗拒,不发一言,跟着就走。

景墨看见林剑章的脸上带着发灰的颜色,益觉凄楚可怜。景墨见了很是心酸,但可惜没有解救的能力。而有能力的聂小蛮,却又偏偏一副有些古怪而冷静的态度,分明在袖手旁观。景墨眼睁睁看着这英俊磊落的青年要被逮进黑暗的监牢中去,突然觉得有些心中不忍。一种想替他人抱不平的情感,不觉本能地从景墨的心坎中迸发出来。

纪少权把林剑章抓去以后,房间中变成了完全的静寂。凉风徐徐地从窗口溜进来,可是景墨还是觉得热得难受。他的胸腔里充塞了义愤,觉得聂小蛮未免太不讲情份。这个青年虽是初交,但他的言行看起来都很正直可靠。

可聂小蛮为什么都不肯说一句公道话?两人默坐了一会儿,已经是午饭时候。等到午饭过后,两人照例饮茶休息,苏景墨觉得自己再无法忍受了。

景墨问道:“小蛮,我刚才看见林剑章被捕的情形,很是可怜,你为什么默默地旁观,不替他辩护一句?纪少权向来敬重你,你说一句他,他一定会听。”

聂小蛮微笑着应道:“这是他自作自受,我怎么能给他辩护?”

“自作自受?这话有什么意思?莫非他当真是凶手?”

“我不是说这个意思。只不过他既然要我们相助,却又满口说谎,我又怎能助他?这岂不是他自作自受吗?”

“什么?他说的都是谎话吗?

“嗯,大半都不可靠。”

“啊,你从何处知道的?”

“他的第一句回答,就已经不是真话。”

“什么?”

“你问他白邦瑞刺死的事偷听之前是否知道,他说在门外听了我们的谈论,刚才知道。后来他又说,他仅在日间到白邦瑞那里去过。这些都是假话。其实他到我们房门外偷听的时候,我们已经谈了一多半。可是他却说案情都已明白。我就知道是他早就明白的,并不是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才明白的。

“那么你怎样知道他没有完全听到我们的谈论?

“他来的时候,你正在问信子有没有窜通的那一句。那时我突然觉有足声停住在门外,接着门板又稍稍一动,似乎有人要进来的样子,突然又停止了。我就知道有人在偷听,但也并不在意,略顿了顿,便继续说话。后来我突然开门,才发觉偷听的是他。”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