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婚礼h(2 / 2)
宋知遇气息沉重,抵着她的额头,眼中是忍不住的笑意,动作缓下来了一些,低沉的嗓音混杂着浓厚的情欲:“别叫这个。”
沉来寻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
宋知遇在床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到了床上却是个浪荡子弟,总是爱听她说一些难为情的话,叫那不该叫的称呼。
有时她被他操得实在是难耐,又或是有意要撩拨他时,也总会用这两个字来刺激他。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有奇效,叫那向来隐忍克制人一听便丧失了理智。
“爸爸。”她顺从地开口。
身前的人果然呼吸重了几分,连深埋她体内的阴茎都好似肿大了一圈,她忍不住想要往外抽离,却被他牢牢禁锢住了腰肢往下按。
他声音喑哑,却摇摇头:“也不是这个。”
沉来寻不解。
在床上,她对他只有两个称呼:宋知遇、爸爸。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该叫什么?
她再问,宋知遇却偏偏不肯答,只是攥着她的腰,顶弄得更深了。
“自己想。”他说,“怎么才说过的话都不记得?”
淫水从她体内流出,泄了洪似地往外冒,地板上滴落了一片。
沉来寻颤抖着到了高潮,宋知遇没射。
她还停留在余韵之中尚未缓过来,他又将她翻转过身,从后面插了进去。硕大的滚烫挤进还在一张一合的小穴,沉来寻头皮一麻,腿就软了。
他勾着她的腰,几乎是提着她在往里肏,动作凶狠却有耐心,对她的身体过于熟悉,次次都在她难以忍受的位置上。
沉来寻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所刺激,直觉告诉她,今晚她要是想不出来应该叫他什么,他是不可能放过她了。
可沉来寻现在哪里有精力去思考。
她被他操得再次高潮,汗水浸湿长发,凌乱地搭在她的脸颊上。
他轻柔地整理她的碎发,短暂地从她体内退出,她的小穴因长久的抽插已经成了形状,那洞口一张一合,汩汩往外冒水。
沉来寻满面涨红,扫了眼宋知遇胯下忍着久久不射的阴茎,高高挺立着,又粗又长。
她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挪开。
这怎么插的进去的?
刚刚故意使坏不让沉来寻脱的衣服,被宋知遇自己脱了干净。他将她从洗漱台上抱起,重新挤进去。
一分一寸都被填满,沉来寻觉得自己要被他贯穿了,眼角忍不住冒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宋知遇的眼眸被情欲浸满,声音也哑得不像话:“还没想出来该叫什么?”
他就这么插着,抱着她进了淋浴间,走一步就往里嵌进去一分,叁四步的距离,他们交合处已经一塌糊涂。
沉来寻无助地看着他,泪眼迷离:“我想不出来……爸爸……好难受……”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出,将二人笼罩。
显然宋知遇也不好受,额头青筋鼓胀,双眼猩红。
沉来寻仰起头艰难地喘息,同时回想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她问他会不会卸妆,他说会。
应该不是这个。
再往前,他夸她聪慧透彻,她说是遗传。
应该也不是这个。
再往前呢?她说他们可以有婚姻,也可以有家庭,因为……
在水汽蒸腾中,她终于想起来说了什么。
——我把你当做是我的丈夫。
一个小时前,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妻子该怎么叫丈夫?
沉来寻瞬间像是比火把点燃。
那两个字还没叫出口,光是在心里默念,她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舞蹈跳动。
宋知遇只当她实在是想不出,看她这副泪眼朦胧的模样,不忍心再为难她,他吻了吻她的额角:“算了,不欺负……”
话音未落,怀中的人蹦出两个字。
花洒窸窣,水落嘀嗒,她声音细小如蚊,却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老公。”
宋知遇脑中“轰然”一声,猛地一颤,滚烫的精液竟然毫不受控地喷溅而出,一波又一波重重地打在她的穴腔之中,烫得她浑身战栗。
沉来寻没想到,她只是试探着叫出口的两个字会如此刺激他,她被烫得直想逃,可他的手臂如同铁箍,叫她分毫动弹不得,只能承受。
她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涨破,哭着求他,呜咽出声:“不要了……好涨,宋知遇……”
宋知遇却已经失控,根本无法停下。
明明是他引诱逼迫她说出这两个字,可他自己都没想到,亲耳听她叫“老公”自己会不受控制成这样,每一个细胞都在瞬间沸腾。
她的哭喊声没能让他找回理智,反而让他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勾着她的双腿,将她抵在墙壁上,狠狠进出。精液随着他的抽动溜出,被水流冲刷掉,可立马又随着下一个抽查再度倾泻。
沉来寻只觉得自己肚子里装满了他的液体,他每肏一次,就往里多进一寸。
结合处的精液在激烈的抽插下变成了白沫,沉来寻无力地任他操干着,抽插又猛又快,在刮过花心的时候还会用力地磨一下。
话再说不出来,连呻吟都是破碎的。下体早就被射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一些还溅到了脸上。
“涟涟。”宋知遇额头青筋直跳,双眼猩红,水珠从他的短发滴落,他捧着她的脸,身下的动作是蛮横的掠夺,可脸上的表情却如同对神明的虔诚:“刚刚叫我什么?”
沉来寻紧紧抱着他的,埋在他颈窝,哭着说:“我不行了……爸爸……老公……宋知遇!”
她稀里糊涂地瞎叫,双腿勾着他的腰,紧紧夹着他。
宋知遇终于忍不住她再叁的绞紧与痉挛,用力抽插数次后,咬牙在最后一瞬间抽出,射在了她小腹上。
他们相拥着,气喘吁吁地滑倒在地。
两人都有些发懵。
这排山倒海奔涌而来的快感……令人心悸。
热水冲刷过他们相拥的身体,冲刷不散空气中淫靡的气息。
到底还是宋知遇先缓过来,细细地清洗了她穴中残留的精液,抱着她回到床上。
沉来寻已经软成一滩水,无力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换睡衣、吹头发。
直到头发彻底吹干,吹风机轰鸣停止,室内重归寂静后,沉来寻才缓缓回过神。
七年前,宋知遇叁十四岁,精力体力胜过此时,两人也算得上是疯狂了半年,激烈的性事不在少数,可他从未像刚刚那样……如此失控。
看来,现在除了“爸爸”,又有两字能让这人不再理智了。
像是为了印证这个结论,沉来寻看着正在吧台为她倒水的宋知遇,轻轻柔柔地又叫了声:“老公?”
果然看到他手一抖,水漫出杯口,打湿了桌面。
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喑哑,却愈发显得妩媚诱人。
宋知遇抬眸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端着水杯走到床边,将温度正好的水递到她面前。
沉来寻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神色,乖乖喝完,将空杯子递回去。
他接过杯子,放到床头桌上,顺势握住她的手。暖色灯光下他的目光温柔缱绻,低声道:“再叫一遍。”
他挠着她的掌心,她怕痒,笑着抽手,宋知遇却不让。两人拉拉扯扯地又倒在了床上。
宋知遇侧躺着,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涟涟,再叫一遍?”
“你想听?”
“我想听。”
也不知是被他摸的还是怎么样,沉来寻脸颊微微发烫,在他的注视下,吐词清晰地开口。
“老公。”
两人都对着新鲜的称呼感到新奇和心动。
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本是不可能属于他们之间的称呼,却又在此时此刻被她认真而甜蜜地说出。
她说得对,他们早已有家庭,也可以有婚姻。
宋知遇望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感倾泻而出,沉来寻沉浸在他爱恋的目光之中难以自拔。
凝望彼此片刻,他关掉了房间里的灯,闭上眼将她揽入怀中。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落在他们相拥的身影上,宁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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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言:虐了这么久突然甜回来,还真有些不太习惯。话说开了,心结解开了,也要收拾收拾准备ending啦,还是很希望能和大家多多讨论剧情,能dream一些长评吗嘻嘻。
另外,我以后可能会时不时在微博发一些写文时的构想,人物小传和写作大纲,大家可以去微博找我玩儿呀,毕竟po有时候确实挺难爬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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