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寻遇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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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准确来讲,并不能用“破镜重圆”来形容宋知遇和沉来寻之间的关系。毕竟七年前,他们一个将错就错,一个心存侥幸,真心不假,却总是有隔阂在的,本就算不得是一面“圆镜”。

这次婚礼回来,两人才算是真正地在一起。

特殊的关系让这段感情也与一般的恋人格外不同。如果说恋爱会有不同的阶段,热恋期到磨合期再到稳定期,那么他们就是将所有的阶段乱七八糟地混杂在了一起。

虽然奇怪,也算是别有一番乐趣。

沉来寻在医院的工作十分忙碌,宋知遇倒是比以前清闲许多,大多数的事务都交给了宋勉,平时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养花养草、做菜做饭,以及,接送沉来寻上下班。

解决掉孟巧巧以后,沉来寻在医院的工作顿时变得纯净。只是每次宋知遇来接送她,都免不了要承受他人打量和好奇的目光。

“今天护士长从老家带了小吃,下班时她多给了我一份,说是也给你尝尝。”在某一次晚班结束后,沉来寻坐在副驾驶打趣道,“你都快成为我们科室的编外人员了。”

宋知遇开着车,扫了眼她手里捧着的一盒糕点,重点偏移:“那我什么身份?”

沉来寻想起他们对宋知遇的称呼,不由得弯起眼睛,一字一字清晰道:“沉医生的男人。”

颇有点炫耀的意味。

宋知遇笑着没说话。

“不满意?”沉来寻问。

“没有。”他说,“很荣幸。”

沉来寻哼哼笑起来。

像是为了稳固和坐实这个身份,宋知遇跑医院跑得越发勤快了,还会在她值班时心血来潮地做几个菜送饭过来。

他本就长袖善舞,再顶着那张斯文俊秀的脸,和护士医生都能聊上几句。

但沉来寻并不觉得宋知遇是这么闲得没事做的人,直到她发现办公室里其他男医生的视线越来越收敛克制,才明白了这个男人的真实意图。

沉来寻看破不说破,在他某一次又双叒叕来给她送饭,正在和她交班的男医生飞快地溜走后,她才坐在转椅里,好整以暇地说:“你再多来几次,就没有男医生会跟我说话了。”

宋知遇坐在她身边,拆着饭盒,面上风轻云淡:“行,那我再多来几次。”

沉来寻直咂舌。

他将筷子塞到她手里,依旧是温和的模样,笑得无害:“想什么呢?多来送饭是为你的身体着想,你现在太瘦了,得多吃点。”

沉来寻给足了他面子,接受了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这么送了一个多月的饭,不仅宋知遇的厨艺得到了大幅度提升,她也的确是养回来了不少肉,面色都逐渐红润起来。

若说十六七岁的沉来寻像是刚出炉的糯米糍,那如今的她就像是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等晚上脱了衣服进行一些深入交流时看得更明显,宋知遇揉捏着她依旧纤细却不再嶙峋的腰肢时,满意道:“没白费力气。”

他低头去衔她胸前挺翘的红粒,含糊不清地说:“这里是不是也胖了点?”

沉来寻只好忍无可忍地去捂他那张一上床就语出惊人的嘴。

当然,不仅仅是宋知遇变着法儿地养沉来寻的肉,沉来寻也费尽心思地调理宋知遇的身体。

他过往的那些年里仗着年轻,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烟酒不忌,胃已经被他折腾坏了,更别提心病对身体的损害。

沉来寻拎着中药回家时,宋知遇还担忧地问她哪里不舒服。得知这药是给他喝的后,他更不解了:“我很好,不需要吃药。”

沉来寻不容商量地将药搁在他面前,每一包上面都仔细地写了怎么吃、什么时间吃以及吃多少。

“爸,您今年四十二岁,不是二十四岁。”她半是认真半是激将,“咱得服老,该保养的就保养。”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宋·一枝花·知遇显然是不肯服老,具体表现在他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和二十四岁时的体力不相上下,按着沉来寻的锁骨死命往里肏时还不忘记问她:“涟涟,我老了吗,嗯?”

沉来寻多会审时度势的人,为了自己不被干昏过去,一边嘴上说着“我错了,你不老”,一边第二天大早就披着睡衣睡眼惺忪地在厨房煎药。

宋知遇被她气笑了,可最后还是得在她的注视下一滴不剩地把药喝光。

除了喝药,烟酒也被她管控得严实,外出应酬搬出这个理由推脱时,总要被饭桌上的人调笑一番。

“别人都是老婆不让喝,你这倒是稀奇,被自家姑娘管得死死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宋知遇心想,姑娘和老婆,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差别。

不抽烟不喝酒,吃得香睡得好,宋知遇的精神状态有明显地好转,许恒看在眼里,自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时之间竟然只觉得愉悦和轻松,等反应过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所谓的叁观和道德是可以在经年累月的时光中消磨殆尽的。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罪恶。

许恒和周遥没能想明白,两个当事人更是不愿再仔细想,他们只知道,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是前所未有的安心舒适就够了。

转眼就又到了十月底,还是宋知遇晚上睡觉前问了她一句“明天想怎么过”,沉来寻才想起自己要过生日了。

在法国的这些年,她的生日都是在邂逅过的。沉来寻对此兴趣并不大,吃个蛋糕开个party就算是过完了生日。

上一次宋知遇给她过生日还像是在昨天,那是她的十八岁生日。他送了她一条红色的长裙和一对耳环,带她去吃了日料也折腾了她一晚。

沉来寻想不出来该怎么过这个二十六岁生日,刚做完一场手术回家她也实在是累得厉害,睡眼惺忪地躺在他怀里含糊不清地说:“咱俩一块儿吃顿饭就行。”

说完就睁不开眼了,一直到睡过去也没听见宋知遇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是被他给亲醒的,沉来寻几乎是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两人黏黏糊糊地亲了片刻,直到他沉腰进入她的身体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醒了?”宋知遇俯身吻了吻她的鼻尖,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托着她的腰方便往里进得更深。

沉来寻轻哼了一声,气息不太稳:“我等会儿还要去上班。”

宋知遇腰肢小幅度的摆动着,面含春色,嗓音温和:“嗯,还早,就做一次,不会让你迟到。”

沉来寻给气笑了,她是这个意思吗?正张嘴欲反驳,宋知遇就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抱怨的话语全给堵了回去,而后趁她再度开口前,说了句。

“宝贝,你真可爱。”

沉来寻愣了愣,绷着脸:“讨好我也没用。”

宋知遇轻笑起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他啃噬着她纤细的锁骨,问道:“是吗?”

说完他抽出胯下的坚硬,钻进被子,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粒,时而吮吸舔舐,时而轻咬拉扯,软软的乳头在他口中变得坚挺涨红。

沉来寻嘤咛出声,双手插进他漆黑的短发里,轻轻撕扯。

他的吻蜿蜒而下,沿着胸口一路滑到肚脐、小腹,最后探入粉嫩的肉穴之中灵活地搅弄,用舌尖去勾她前端地小粒,换来沉来寻的一阵颤栗。

视线受阻,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声音也在被子之外显得模糊不已,但他知道她被弄的很舒服,因为蜜水不断地从小口涌出,床单瞬间就湿了一片。

她柔软的身体颤抖得越发明显,忍不住想往上躲,宋知遇双手牢牢地禁锢住她的大腿,舌头进入得更深,大口吮吸舔弄。

头顶突然亮堂,是沉来寻掀开了被子,她脸颊如火烧,望着他的清澈的眼里含着水光,楚楚可怜至极,只一眼,宋知遇心都要化了。

“别……别舔了。”她说。

宋知遇没有停下,反而还空出一只手在她肉核上反复揉搓起来,沉来寻的呼吸越发急促,难耐地扬起了头,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晨曦的阳光透过纱织窗帘,薄雾一般笼罩住他们的身体上,室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和她难以控制的喘息。

终于,她在他嘴下绽放,被送至情欲的顶端,大脑一片空白,双目都有些失神了。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去看他,宋知遇下巴上还残留着她的液体,随意拿被子揩了一把,扔在一边,胯下的巨物还直挺挺地翘着。

他俯下身和她接吻,唇舌搅弄却并不强势,堪称温和。阴茎摩擦着她还在汩汩往外冒水的小穴,偏偏不肯插进去,只在入口处徘徊。

沉来寻早就被他勾起了情欲,伸手握住他坚挺滚烫的硕大,喘着气催促:“快点。”

宋知遇抓过她的手,十指紧扣,按在头顶,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却还明知故问:“快点什么?”

每次是这样,非要她说出那些羞人的话,他才肯如她所愿。

沉来寻狠狠地冲着他的肩膀咬下去,宋知遇轻“嘶”了一声:“小野猫。”

“不是说要讨好我吗?”她说。

“不是说没用吗?”宋知遇从善如流,下身还在不疾不徐地磨蹭着,勾引她,“现在有用了?”

沉来寻抿唇不答,眼角都难受地沁出了泪。

宋知遇终于肯放过她,抹了把她眼角的泪水,低声道:“别哭,我讨好你。”

一个挺身进入到了最深处,每一次都往她最敏感的地方撞。

沉来寻被他操得实在是舒服,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泪水也渐渐止住了。

“舒服吗?”他气息沉重,抬起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室内充斥着肌肤拍打的水渍声。

她说不出话,从表情和她的身体反应却能看出,她被他弄得舒服极了。

“对了。”宋知遇力道减轻了些,缓缓抽插着,“你昨晚睡得早,没看到微信。”

沉来寻凝神反应了两秒:“?”

宋知遇俯身亲吻着她的脸颊,淡淡道:“0点的时候,乔尚青祝你生日快乐。”

沉来寻:“……”

“还有叶桐。”他咬了咬她的唇,“他也祝你生日快乐。”

沉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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