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2 / 2)
鲜活的带着温度的柔软尾巴,也不像是所谓的玩具。
赵凛动作微微一顿,阮夭已经受不了了,光洁额头上沁出汗珠,沾湿了银白色的发丝。
小猫的尾巴根受不了一点刺激,光是握在上面身体就软的连坐都坐不住,只能可怜的要死被男人用手兜住滑倒的上半身。
少年身上浅淡的香气经过谷欠望的催熟而愈加浓郁,银白眼睫上凝着颤颤的泪珠。
男人好像安抚似的揉捏着小猫的尾巴,看着少年雪色脸颊上泛出靡艳的绯红。一朵被露水沾湿的花,颤颤巍巍地被男人笼在了手心里。
嘘,别出声。男人略带一丝笑意的声音如恶魔一般在阮夭耳边响起,你也不想让其他观众发现吧?
要做个好孩子,不能打扰其他人看电影哦。
本来含在嗓子眼里的呜咽声硬是被阮夭强行压回了喉咙里,最后只剩下一点实在忍受不住的从咬紧的齿缝里溢出的抽泣。小小声的被影厅里巨大的音效湮没。
恰巧荧幕上的主人公这时候暂时从鬼宅里逃脱,在破旧的旅店里遇到了自己久违的旧情人。
限制级的深夜电影总是少不了香艳刺激的情节,巨大屏幕上主角们亲密地缠吻在一起,阮夭耳边都是啧啧的水声。
和让人心跳加速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阮夭听不下去了。
男人的手继续在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描画,点燃出一簇一簇的火苗。
阮夭自从穿成小猫之后,对谷欠望的渴求总是超出以往的强烈,只是简单地被人类在身上摸一摸,就头脑昏昏沉沉地恨不得男人再用力一点。
兜帽从脑袋上滑落,露出被汗水沾湿的三角猫耳朵,绒绒的惹人欺负。
夭夭,你是小猫吗?他拨弄了一下可爱的猫耳朵。
阮夭心里惊了一下,非常讨厌这个动手动脚人面兽心的坏胚子,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他恶狠狠地咬紧了牙关,尖锐犬齿陷在肉里,男人却不动声色地让他随便出气。
一直到嘴里尝到了一丝咸腥的铁锈味,他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
咬够了?
好利的牙齿。
他左手还陷在阮夭的衣服里,动作越来越过分。
阮夭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湿淋淋的。
他本是一尊秀骨清像的白玉神女,却硬生生被信徒用脏污的手段拉下了神坛,自此沉入弱水。
阮夭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突然弹跳起来,却硬生生地被男人按了回去。
会被发现的,夭夭。赵凛的声音在黑暗中像是蛇一样。
你自己明明也很高兴啊。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好恶劣,都高兴得哭出来了,好可爱。
阮夭的腿根不像看起来那般细瘦,反而生着一层丰腴软嫩的腿肉,轻轻一掐就红痕显眼。
阮夭终于忍不住哭出来,颤抖着合紧双腿:王八蛋。
连骂人都是软糯的,不能让坏人住手,反而白白招惹来更过分的欺负。
阮夭现在吐息都是湿热的,眼睑都烧出了灼艳的红,柔弱无骨地靠在赵凛的怀里,手指上都浸着滑腻的湿汗攀不住男人的手臂,不断地从手臂上滑下来。
最后只能完全依靠赵凛的力量还能勉强歪歪扭扭地在座椅上坐着。
赵凛生着木仓茧的手指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阮夭本来每一寸皮肤都嫩的不行,被手指轻轻擦过的时候湿滑黏液几乎控制不住地淌出来。
阮夭努力地想靠电影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偏偏电影里放到了主角在旅馆的浴室里遇到了阴魂不散的女鬼。
眼看着被水汽覆盖的浴室瓷砖墙上溢出浓稠猩红的血液,被水汽覆盖的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一张苍白的鬼脸,空洞的眼眶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和观众面对面。
影院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
阮夭带着哭腔的微弱叫声就这么被淹没。
赵凛把那只折磨了阮夭大半个电影的手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黏着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液体。
阮夭彻底没了力气,像是终于被彻底揉化了的雪。
连骨头缝里都透出惑人的气息。
赵凛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尖将手指上沾着的脏东西舔的干干净净。
变态。阮夭湿红着眼睛骂他。
电影散场的时候,阮夭也是被他扶着走出来的。
赵凛贴心地替他戴好了兜帽,宽厚手掌牢牢地抵住了少年的细腰。
我送你回家吧。
赵凛好像一只餍足的大猫,舔舐着小猫柔软冰凉的耳垂。
啪!
赵凛的脸上迅速浮起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阮夭后退到离他半米远靠着墙壁细细地喘着气,努力做出凶狠的表情瞪他:滚!
作者有话要说:
商迟磨刀ing
第91章 宠物情人(11)
今天的商医生熬夜了。
这对生物钟已经刻入dna的男人来说是很稀奇的事。
已经是深夜,卧室里仍然亮着灯。
连睡衣都没有换的男人低头坐在电脑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反光的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大串关于猫丢了怎么办的信息。
他的猫不见了。
是被那个叫赵凛的警察带走了,不,应该说是被绑架了。
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把阮夭带回来。
赵凛风流的名声在他入院的第一天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整个龙山疗养院,光是他们科室的小护士一提起这个狗币的名字都要笑着啐一口骂一句花花公子。
阮夭那么笨的一只小猫,肯定会被这种狡诈的老狐狸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商迟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咬着牙:别让我去局里举报你!
卧室的窗玻璃外映出隐没在暗色里的城市,一点脆弱的灯火亮在浓重的夜色里宛如流浪的星星。
一声闷响骤然在寂然无声的房间里响起。
男人的身形微微一顿。
那是从窗外传来的。
连绵不断的,执着但是又小心翼翼的敲击声,敲在窗玻璃上闷闷的,音量也只有一点点,好像随时会消散在夜风里。
商迟偏偏能听到那隔着窗户发出的微不可查的一点喵呜~
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站起来的时候椅子都被他在慌乱之中踢翻在地。
他隔着窗玻璃,看见一只小猫正颤颤巍巍地用两只小爪子摇摇欲坠地攀在窗沿上,仰起圆圆的小脸,可怜又柔软地唤他。
两只后腿站立在狭窄到只有一隙的窗台上,身后就是十八楼的高空,连风吹过都带着割伤皮肤的凛冽。
商迟连呼吸都停了一瞬,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过分尖锐,强行压抑着嗓子里的颤动柔声道:别动,夭夭乖。
他一步一步地往窗台过去,所幸窗户是打开一隙的,不至于让人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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