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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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圆圆的蓝眼睛隔着玻璃看他,澄澈虹膜上倒影出男人小心翼翼的影子。

商迟几乎是屏住呼吸把小猫捞在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把小猫头顶的毛毛揉了一通才松下一口气。

他都没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是怎么爬上来的?慌乱过后,商医生开始秋后算账,黑着一张脸揪住了小猫的后颈。

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嗯?

小猫四脚悬空,无辜地冲着男人咪了一声。

就算是不想在楼下过夜也不可以拿生命开玩笑啊!系统被阮夭的举动吓飞了,看到阮夭被商迟抓在手里的时候才哆哆嗦嗦地说出来。

这样爬上来的话一个不小心我们就重置了呀!就算有一百次读档重置的机会,理由是爬楼摔下来的话也很丢脸阿喂!

复盘的时候会被观众举报的吧!

所以我兑换了道具啊。阮夭晃了晃尾巴,撒娇似的团城小小的一团腻在男人的怀里,一副很受了委屈的样子让男人抱抱,让商迟黑脸都黑不下去。

小猫被商迟养的非常娇气,一点苦都受不了。商迟居住的公寓楼没有门禁卡是进不来的,要是不想在楼下凄风苦雨地过上一夜就只能回去找赵凛了。

阮夭现在提起赵凛还有点恨恨的,主角攻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花言巧语地就会骗人,居然在电影院里对他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

商迟也后知后觉地想起小猫这样是不会说话的,他就算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拎着小猫,让他的脸和自己的眼神平齐在一条水平线上。

男人脸上很缓慢地勾出一丝微笑:差点忘记了,不这样你是不会说话的。

小猫睁大了眼睛,他现在这个样子实在狼狈,总是梳得光亮雪白的毛发都被人揉乱了,还没有男人巴掌大的小脸蛋上沾着一丝黑灰。

看起来落魄又可怜。

然而生性洁癖的商医生好像很不在意的,不仅允许脏兮兮的流浪小猫埋在自己的怀里弄脏了他价值不菲的真丝衬衫,甚至还用两根手指捏起了小猫脸,狠狠地在粉色小猫嘴上轻薄了一番。

小猫懵逼了。

山竹爪子挣扎了一番,惊慌地揍了男人一拳。

重新滚落到地上的时候,毛毛乱成一团的小猫嘭地一声重新变成了光溜溜的猫耳少年。

阮夭坐在地上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海蓝色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勾起的眼尾上覆着一层胭脂薄红。

少年看起来比小猫样子的时候更狼狈了。

雪白双腿上都是一片摩擦出来的红痕还有不知道哪里蹭出来的细灰,从尾椎骨延伸出来的蓬松大尾巴上都是湿黏成一簇一簇的湿漉漉的银灰色长毛。

和人类那种恶心的刺激性气味不一样,,空气里漂浮着一层淡淡的甜腻的香味,好像一颗在舌尖融化的太妃糖。

脂白细腻的腰间还印着男人留下的殷红手印,看起来男人应该还是留了点力气没有让完美无瑕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血瘀。

阮夭抬起沾着灰的脸看着商迟,下意识发了抖。

男人的脸色看起来比刚才更恐怖了。

他终于意识到有时候还是变成小猫更好一点呢,起码不会有担心贞操的问题。

男人蹲下来一只手臂从少年泛粉的腿弯穿过,很轻松地把他横抱了起来。阮夭很轻很轻,抱在怀里的时候和一只小猫的重量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银色发丝黏连在霜白颈间,满目都是精致寒凉的雪色,越发让留下的一点点痕迹都显眼的要命。

被细白牙齿咬住了的软唇艳得更加勾人。

一朵低头就可以轻薄到的靡丽花朵,唇肉上甚至还残留着一点晶莹的涎液,无声地勾引男人把它咬烂再吞嚼入腹。

阮夭对别的事情反应慢,但是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总是有着超出常人的敏锐感知。

他有点讨好地用软嫩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海蓝色的眼睛里泪光盈盈,很可怜地说:我困了。

商迟语气特别温柔,很有耐心地说:乖一点,我们先洗完澡再睡。

他这个时候看起来还是非常淡定,甚至有一点温吞,连调试水温,把阮夭放到浴缸里的时候都是很有耐心地轻拿轻放。

唯独阮夭挣扎着想要爬出来的时候被男人一只手不容推拒地按了回去。

商迟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阮夭瑟瑟发抖二话不说先道歉:我错了。

虽然他好像还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小猫总是很任性的,轻易地牵动人类的七情六欲,从来不会认识到自己的恶劣行径。被患得患失折磨的人类想要拴住小猫的心,必须要给他一点必要的惩罚。

水温是调的刚刚好的,赤果的胴体被水淹没的时候,漂亮到有些妖气的少年下意识张开了柔艳的唇瓣,吐出一声低低的舒适的长叹。

男人的手在水中撩起一点水花,溅在少年雪白软糯的肚皮上。

白到耀眼的皮肤上被水汽蒸出了一层浅浅的绯色。

或许是因为暖和的热水,也或许是因为氤氲的雾气软化了男人冷硬的眉目,阮夭居然昏昏沉沉地也就这么任由男人的手不怀好意地在精致皮肉上一寸一寸地流连。

指尖沾了一点黏腻稠白的沐浴露,一点一点地在柔软肌骨上揉开,直到出现一朵朵泛着清艳香气的泡沫在无暇底色上绽放。

不知道是气氛原因还是什么,阮夭几乎是沉溺在这样慵懒堕落的氛围里,连男人越来越往下的不安分的手指都没有注意到。

直到商迟碰到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本来懵懵懂懂的蓝色眼眸瞬间放大,发顶上两只尖尖的猫耳朵都在颤抖,这样熟悉的超出承受能力的刺激他前几个小时才刚刚经历过。

不要碰。他双腿难耐地挣扎着,一脚踢在白瓷浴缸的边缘。

连足心都是旖旎的深红色,被男人不容分说地握在了手里,勾起的坚硬指节在柔嫩足心故意摩挲了一下,看着少年慌慌张张地蜷缩起足尖。

很痒。

眼泪挂在湿漉漉的银白睫羽上,一眨就落到熏着热气的水面上。

那就乖一点。商迟这下终于露出了真面目,逼得光溜溜的小猫泡在浴缸里逃无可逃,只能被他按着欺负。

我问什么就要回答什么,听到了吗?他很温情地撩过湿嗒嗒的发丝把他别在少年软红的耳根后面。

阮夭被他钳制住要害,慌得眼泪掉掉,自然是男人说什么都答应。

我今天最生气的有两件事。

商医生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轻轻地揉着那一点格外柔软的皮肉,阮夭颤抖着避开了男人偏执的视线:我错了。

他好像只会说这一句,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

商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生气的是你不顾自己的安危,做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从十八楼摔下去会发生什么?

阮夭闷闷地哭,但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还要和他争辩:那是因为我想见你。

阮夭实在是不该觉得商迟只是个疗养院的精神科医生就忽略掉他对人体生理知识堪称可怕的掌握。

不知道他是刮擦到了哪个地方,少年像是一条柔白的银鱼在水中挣扎了一下,水花四溅却无处可逃。

还有三言两语就被赵凛骗走了,这怎么说?他对你说了什么?如果他伤害你了,你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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