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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该效忠的皇子。

我投向他,只是为了救你们,我不想效忠这样的人。

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你都只能待在他身边,这是你的使命。

萱城知晓五胡十六国历史,慕容永是慕容冲身边最得力的大将,也是慕容冲西燕国家的最后一任皇帝,西燕短暂如烟花,可慕容永却将西燕的国运延续了十几年,他那个年代,苻坚,苻融早就不在了,所以萱城释然,只有苻坚和苻融都消失了,才能让他们去折腾。

没有一个国家的覆灭,哪有另一个国家的崛起呢。

慕容永苍白的脸色让萱城动容,可他的理智告诉他,此次平阳之行,慕容永与他们之间的缘分已尽,再也无法继续了。

连成衣也不再是以往那个完美无缺的连成衣了。

慕容永有多么的不想留在慕容冲身边,萱城就有多么的想要他留在这里。

姑且算是留给慕容冲的一丝希望吧。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起回家

我可以再见他一面么?

谁?哦,可以,不过,他要跟我回长安了。萱城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指的是连成衣。

毕竟当初在蜀地,是萱城一手促成了这一冷一热的天地绝配二人。

可这世间的所有结局不都是悲剧么?

没有当初在一起的甜蜜,哪有分道扬镳时的刻骨铭心。

离开平阳府的时候,萱城很决然。

他不忍心看慕容冲最后一眼,也不忍心看慕容永冰冷若霜的面孔,他怕自己一心软就改变主意带走慕容永。

如果真是那样,那慕容冲的悲惨人生就陷入了绝望。

他的罪孽就深上加深了。

苻飞龙,朕命你好好保护平阳太守,你能做到吗?

末将万死不辞。

慕容永的眼睛一直落在连成衣的身上,连成衣深深的望着他,摇了摇头,算是最后的作别。

他对慕容永多少是有了一些恨意的,也许,那不是恨意,是愧疚。

所以,在他们分别的时候,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早在六年前,慕容冲离开秦宫的时候,萱城冥冥之中说了一句再见,没想到,这短短的两个字却成了真。

他们真的再见了。

那么,平阳一别之外,再见就真的要变成不再见了,萱城的一千六百四十年前的旅程中,再也不会有慕容冲这么一个人物了。

他的悲剧,也与萱城再无任何关系了。

没有同情,没有怜悯,也没有关爱,更没有喜欢和什么乱七八糟的爱情

走出平阳,依旧是三人骑马而行。

只不过,这一次,萱城行的心里畅快释然,他的哥哥,就在身边,与他寸步不离。

已是暮色时分,三人约莫行了六十多里的路程,已经走出了平阳郡的管辖范畴。

萱城说,再往西南而行,便进入了河东郡,我们去河东郡歇脚吧。

连成衣点头,可以,一切都听你的。

苻坚不悦,什么?现在都晚上了,不走了,我们停下来宿营吧。

可是,这荒郊野外的,怎么宿营?

没有可是。苻坚打断连成衣的质疑,就不走。

连成衣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躲到萱城的身后,悄声说,我想,我可能遇上了一只狼。

哪里?别怕。

连成衣指着苻坚,一本正经的说,就是他,你看,没有他的时候,我们相处的多好。

苻坚威胁他,连公子,你今年才21岁吧,朕看,就把你召进宫跟南岸做个伴好了,偶尔伺候朕的起居,你长的又好,整日待在朕的身边,看了也舒心。

萱城斥他,乱说什么?又起色心了吗?

苻坚立马闭嘴不言。

三人露宿在荒野,萱城将头靠在苻坚的身上,抬起眼来望着漆黑的夜空,忽然耳畔一阵温热的气息传来,搔痒难耐,萱城轻轻转头,却见苻坚埋头在脖颈间,不知是干些什么,连成衣就在他的另一侧,萱城不敢有大的动作,低声说,你干什么,不要乱动。

苻坚抬起眼来,色眯眯的笑道,好啊,我不动。可他那笑容就没好事,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的手就从衣领处钻了进来,滚热的手指慢慢的游走在皮肤上下,萱城忍住,紧紧的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一个颤栗的字眼来。

那双手却一直没有停止,肆无忌惮的抚摸,抚摸中带着无法言喻的情欲。

苻坚又凑在他的耳边,低声,好弟弟,忍什么。

萱城一记狠厉的眼神刺去,可那人的手却依旧没有收住,还不断的从胸前往下探去,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阵阵酥痒传来,萱城轻吸了一口气。

他的手抓住苻坚身上的衣袍,乞声道,别动了,哥哥,回去再动,好不好?

苻坚果真停了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

萱城闭上眼,叹息,一言九鼎。

翌日,当连成衣有些古怪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萱城心神不宁,总感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他不敢直视连成衣温和的笑眼,可那人却在自己耳边蚊声不停,阳平公,昨晚,我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什么?萱城故作疑惑。

阳平公没有察觉?

没有。

哎呀,那你可真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喔。

呵呵,是么?萱城干笑两声敷衍过去。

苻坚听罢扬声道,连公子,你看,那里有一只狗。

连成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哪里,哪里?

你看,不就在哪里么?

连成衣找寻再三,还是没找到他口中喊的那只狗,阳平公,你看见了吗?哪里有狗,我们去捕杀了,中午吃狗肉,好不好?

没有,他骗你的。

只有一只单身狗,哪里有能吃的狗肉?

萱城早就看出了苻坚的坏心思,所以他一边安慰连成衣,一边暗笑自己的兄长,真是幼稚。

到了河东郡,苻坚说有一位故人在等候着他们。

故人?谁?

你没见过。

萱城不悦,既是没见过,何来故人之说。

就是故人,真的,确切的说,是故人之子。

故人之子。

萱城疑惑不已,他口中的故人,脑中快速的回想了许久,除了王嘉,谢安,还能有谁,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都被苻坚称作故人?

三人在一处客栈歇脚,苻坚要与萱城一个房间,萱城说什么也不愿意与连成衣分开,苻坚无奈,只好同意,好吧好吧,反正晚上我们也不住在这里。

你说什么,不住在你这里,你来客栈做什么,没处花钱是吧?

苻坚笑笑,不言,三人喝了一会儿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里面的客人,外面有一位客人要求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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