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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急忙拉着薄砚走了过去,于冰也跟在一旁。

烧烤的位置很随意,他们坐的都是很矮的小圆凳,围成了一个圈。

阮眠左手边是温棠,右手边是薄砚,坐下之后才发现没给于冰留位置。

他正要站起来给于冰再找个位置,却见于冰动作自然,从一旁拖过来一个空着的小圆凳,之后面不改色,直接加在了阮眠和薄砚中间,并不算宽松的地方。

我坐这里可以么?于冰侧头看阮眠,用很淡定的语调,讲出一听就很不靠谱的话,我有些怕生,只跟你熟。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但细品却又觉得像在暗示一般,阮眠下意识抬头,看了薄砚一眼。

可出乎阮眠意料,甚至出乎每个人意料的是,薄砚竟然没有阻止于冰,他只是冷着脸,把自己的板凳往另一旁,张陶身边挪了挪。

阮眠抿了抿唇,还想说什么,温棠就递了串奶油年糕到他手边,小声说:先吃,烤很久了。

小阮你快尝一尝这年糕,韩懿也啧了一声,语气夸张,这可是我们一上来,薄狗就耳提面命,让我给你烤的!

阮眠又忍不住看向薄砚,却见薄砚只是淡淡扫了韩懿一眼,冷声道:吃你的。

阮眠忽然就觉得有些心闷,手里的奶油年糕也不是那么好吃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之前和大老板讲话还很正常,可自从薄砚出现之后,大老板就变得,变得和阮眠印象中的人,好像不那么一样了。

让他本能般有些抵触。

温棠忽然凑过来,贴在他耳边小声问:到底什么情况?他真的是你那个大老板?

阮眠咽下嘴里一块年糕,点了点头,也小声回答:应该没错了。

温棠抬起头,又看了眼制冷机薄砚,还有被薄砚和阮眠夹在中间的于冰,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可具体是哪里不对,温棠一时却也说不出来,于是思索片刻后,他也只是问:那你们是怎么面基上的?

阮眠放下手中竹签,不假思索道:他来房间找我的。

温棠心里那股异样感顿时更重了,他语气稍微加重了两分:来房间找你?他怎么知道你在哪个房间?

这下换阮眠愣住了。

他之前一直沉浸在竟然能有这么巧的事情中无法自拔,甚至忘记问了,大老板究竟是怎么找到他的。

但现在被温棠提出来了,阮眠又向来是直来直往的性格,他迟疑一瞬,干脆就转头看向于冰,开口叫他:对了G神,我之前都忘记问了,你是怎么找到我房间的?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其中某个称呼,薄砚脸色更冷了两分。

于冰开易拉罐的手微顿一下,他又很快笑起来,语气自然道:怪我,之前没和你说清楚,我看过你的照片之后,就想等十一假期过了在学校里找你,给你个惊喜,却没想到会先在这边碰上了,之前正好看到你进了那个房间,我就这么找过来了。

说到这里,于冰略微停顿一下,他视线上移掠过阮眠的头发,又半开玩笑道:没办法,你这发色辨识度太高了。

于冰这段解释,听起来倒是真的合情合理。

温棠一时间想不出怪异的地方,而阮眠的注意力也轻易被带偏了,他也笑了笑,看着于冰一头金发,回道:G神这发色,辨识度没比我的低!

没错没错,张陶大口咬下一串肥牛卷,大咧咧道,我刚就想说了,帅哥这头金发可以的,很亮眼!不过如果只看头发,还真想象不到,你长得这么这么

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可张陶却又一时找不出来,正卡得不行,就听一旁顾孟平接话道:斯文。

哎对了对了!张陶一拍手,就是斯文!

于冰的好看,和在座其他四个帅哥都不一样。

阮眠的好看是可爱,温棠的好看是跨越性别的清秀,韩懿的好看里带着骨头里的风流,至于薄砚,无需多说,薄砚无可挑剔的五官加之自身的气场,让他的好看,太具有冲击性了。

可于冰给人的感觉,却与薄砚正相反。

他的长相,和他的嗓音,讲话的语调一样,都很温和。

因此张陶没说错,这头过于跳脱的金发,与于冰确实算不得十分相衬。

可张陶说完之后,于冰喝了一口啤酒,竟然露出个有些腼腆的笑,他又侧头看向阮眠,明明是在回答张陶的话,眼睛却是看着阮眠的,只听他说:因为我是小阮的粉丝。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

我知道这发色不衬我,但我还是染了,我为了阮眠染的。

一时之间,气氛又静默下来

阮眠还没想好这话要怎么接,就突然听到韩懿一声我操,紧跟着是句怒骂:薄狗你犯什么愣!你等我去拿瓶冰水!

阮眠顿时顾不得什么粉丝了,他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两步冲到了薄砚身边,焦急道:怎

可后面两个字没能再出口,因为阮眠低下头,看见薄砚不知道是刚刚碰到了什么,原本白皙的右手手背上,多出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小薄马甲就快要掉了!真的!

久等!这章还算粗长,明天见!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第69章 六十九颗奶团子

薄砚的皮肤是真的很白,却又不同于阮眠的那种奶白,他的肤色像他这个人一样,很冷,血色很淡,白炽灯下能够清晰看到手腕处的淡紫色血管。

因此,他此时手背上这片红痕,就格外明显,且刺眼。

甚至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阮眠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就像被一只大手牢牢攥住了,一抽一抽地,疼得厉害。

韩懿已经去拿冷水了,阮眠小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他弯下腰,小心翼翼捧住了薄砚的手。

可他的手指才刚刚碰上薄砚,就见薄砚的手挣动了两下。

阮眠不明所以,只当薄砚是因为疼痛的本能反应,他忍不住小声说:是不是很疼我,我给你吹一吹!

边说,阮眠嘴唇就又凑近了薄砚的手背,张口想要吹一吹那片红痕。

可这一次,薄砚的手又挣动了两下,竟然生生挣开了阮眠的手。

不疼,薄砚低冷嗓音响起,语气近乎淡漠,不用吹。

阮眠这下彻底愣住了。

即便是和薄砚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薄砚好像也不曾用这这种语气同他讲过话

阮眠一时间忘了出声,傻了两秒,才愣愣转头去看薄砚的脸。

被烫成这样,人的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当然会很疼,薄砚的额角都沁起了一层汗珠。

可他的表情却又是真的和往常没什么分别,依然那么淡然,甚至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

就仿佛此时此刻,手被烫成这样,需要忍受疼痛的的不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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