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是非真假也非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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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散漫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其实还是在逗弄着奸佞生。

听到了这句话的奸佞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的样子,眼中的慌乱和紧迫一瞬间就消失了大半。

“城守府里的那位,看来不是真的了。”

这时候也不知道奸佞生想通了什么,倒是和常散漫说起了闲话,这时候的他倒是一点离去的想法都没有了。

但是奸佞生没有看见常散漫那看见傻子一样的眼神,虽然他没有说假话,但是就这么相信了他所说内容的奸佞生似乎有些蠢。

但是常散漫懒得和奸佞生说什么“也非真”这个名字底下就没有一个真的这种消息。

至于常散漫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那是因为他本身就和六扇门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

常散漫今年岁数也三十多岁了,他可以说是在六扇门长大的人。

二三十年前,他的父亲因为六扇门的一条消息殒命在了南方的一座深山当中,从那个时候开始常散漫就熄了做一个捕快的念头。

虽然不恨六扇门,但是常散漫也对六扇门好感缺缺。

他的父亲正是当年死于向天嚎之手的赛大圣·常相逢!

而他自然不是纯正的人族,他的身上是有着常相逢那银背大猩猩的血脉,虽然不怎么浓厚但也算是半个妖修了。

所以常散漫一身武功除了那儒释道三家合一的奇功之外,还有常相逢亲自传授的妖修武功,而常散漫真正的跟脚却是儒释道妖四门同修的奇人!

而他眼下的身份却是和当年的常相逢一般无二,虽然不在六扇门挂名,但却是和一个追风捕快的兴致没什么区别。

而也非真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常散漫一丝一毫都没有忘却过。

因为也非真一开始就是他!

之后因为总是散漫的不行,常散漫辞去了也非真这城守的位置,但是六扇门却说常散漫可以不当城守,但是也非真只能是这里的城守大人!

于是也非真这个名字就成了一个代号,光是常散漫亲眼见过的“也非真”们就足足有七人!

除了接替了城守的那位之外,还有城守的替身,调离此处但是保留了也非真性命的追风捕快,以及更替的时候身死的几位。

说起来前一任城守也非真应当是坐在这个名字底下时间最长的一个了,前阵子他忽然外出留下了一个替身,而这个替身的位置却是被人给顶替了。

这一切都是落在了常散漫的眼中,只是这些事情不归他管,所以便当做了一个乐子一样看着。

毕竟离开此处了也非真可没有身死,这冒名的家伙在不经意间已经暴露在了六扇门的眼中,不论有什么打算都会在六扇门的监控之内,料想也闹不出什么大的麻烦来。

“城守府的那位是不是真的又有谁知道呢?或者这些个也非真每一个都是真的也说不定呢。”

六扇门的安排常散漫自然不会暴露给奸佞生这个家伙,毕竟这奸佞生不过是常散漫寻找到的一个乐子罢了。

他可没有口风松弛到把什么都往外去说的地步,所以继续用着那些模棱两可的话挤兑这奸佞生。

听了这话的奸佞生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作为一个乐子的事情他在常散漫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但是常散漫的话中真假却是让他有些琢磨不定,毕竟一个人冒出来即便是找乐子也不会丝毫有价值的东西都不说出来。

就像是逗弄自家的宠物一样,多多少少的也得给一家的开心果一些好处才是。

不论是一小块肉作为奖励,还是一个出门玩耍的承诺。

所以奸佞生相信常散漫的话里是有准话的,而此时的他也彻底的熄了离去的想法。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此时的奸佞生只剩下了在这等着一条路可以走了。

无论一会赶来的也非真是真是假,奸佞生一点都没感到慌乱。

因为这位也非真没有丝毫的可能认出他的身份,虽然杀戮捕快是重罪,但是也没有当即处刑的做法。

只要被关押起来之后,脱身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奸佞生这个时候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丝毫配合常散漫的打算都没有了。

毕竟宠物偶尔撒赖也是一种乐子不是吗?

奸佞生相信常散漫不会因为他的毫无反应而生气,所以坐着是比站着要舒服的。

这个时候一座空荡荡的小院里边一个人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另一个人坐在地上,像是打坐入定了一半的样子。

外边的大太阳正在努力的在深秋季节释放着自己的能量。

只是再怎么努力的将光与热投放在人间,秋季的寒风还是让人有些寒冷。

坐在地上的奸佞生将衣服拉扯了一下,将领口团的紧了一些,似乎这样子能让他稍微感觉到温暖。

常散漫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也失去了找乐子的想法,目光凝聚在眼前三寸处,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在奸佞生的想法里这个时候纪安心应当已然带着也非真正在赶来的路上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纪安心追上了先走一步的莫惜声之后,丝毫着急的意思都没有。

拖着莫惜声的手,慢慢的走在路上,而这条路却是前往菜市场的路,丝毫没有前往城守府的意思。

纪安心之前说了,去完六扇门就去买些菜用来做晚饭,而他言出必行。

况且在离开了六扇门之后纪安心就感到了一丝不对,虽然他没见着奸佞生出现,但是他知道城守也非真的身上定然有问题。

而这个问题是在昨天见到了城守也非真之后才想起来的。他见到之前为他诊治伤势的也非真和当下与他说话的也非真似乎有些区别。

尤其是加上影像当中也非真那狂暴无比的姿态给他留下的深刻影响的情况下,城守也非真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奇怪。

如果影像当中的也非真和眼下的城守是一个人,那为什么城守会离开自己的发妻去找奸佞生寻仇呢?

按照影像当中也非真对发妻的情意,在其伤重的时候定然是半步不离的照料着。

怎么可能丢下正在治疗的妻子去找仇人报复?

这种举动实在是有些太过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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