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是非真假也非真(1 / 2)
常散漫带着笑意的一句话却是让奸佞生一瞬间方寸大乱。
“什么?什么哪个也非真?”
追问在这种时候就成了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奸佞生来此的任务就是弄死也非真这个存在。
而此刻,忽然冒出来的一个人却说他要杀的是哪一个也非真。尤其是眼前的人明显要比他更强的时候,他连拿下此人逼问的能力都没有。
那么这个时候追问就成了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你觉得呢?你要杀的是眼下这个城守也非真?还是在外边到处乱跑的也非真?”
常散漫这个时候像是遇见了一件好玩的事情一样,言语间飘忽不定的逗弄着奸佞生,而且看起来他正乐在其中。
常散漫的话让奸佞生有些茫然,他接到的任务只是说要杀死也非真,怎么一下子忽然冒出来了这么多也非真,他搞不清楚状况,但又不想放弃着精心布置的陷阱。
“那么您能不能告诉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也非真?”
这个时候奸佞生的语气倒是和向着先生求教的学生一样,说不出的恭敬,甚至还有些畏惧的意思。
他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人是常散漫,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这人的手下,和一只小狗没什么区别。若是能讨得这人的欢心,那么这点消息就像是拌嘴的零食一样,这人是不会吝啬的。
但若是惹的这人不快了,那自己只怕是会被一脚踩死在这个地方。
也许是奸佞生畏畏缩缩的样子让常散漫感到了有趣,所以常散漫一双眼睛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奸佞生。
常散漫这个时候虽然听过奸佞生那画皮仵作的名号,但是也不识得奸佞生到底长的什么模样,所以常散漫只是将眼前的人当做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罢了。
“你猜我会不会告诉你?”
常散漫玩乐的兴致还没有消减,所以继续的撩拨着奸佞生的神经,但是奸佞生只能苦苦的忍让着,这个时候丝毫想要反抗的表现都和寻死没什么区别。
既然无力反抗,那么奸佞生就只能继续扮演着一个小狗的角色。
好在多年以来奸佞生无数次的扮演着别人的形象,对他来讲丢了面子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情。
所以奸佞生这时候扮演着一个可怜巴巴的下人形象,一双眼睛看着常散漫其中还带着些许的期盼。
世上没有谁会冒出来说奸佞生的演技很差,也没人会觉得奸佞生不懂得踹度人心。
他此时的表演很是夸张,但是这种夸张却是大大的满足了常散漫找乐子的心里。
即便奸佞生的表演有些恶心。
“你倒是会玩,那你得先告诉我你要杀的是城守也非真还是六扇门的也非真?又或者是隐姓埋名的也非真?”
常散漫不光没有解决奸佞生的疑虑,这时候他却又提出了一个也非真,而这个隐姓埋名的也非真又是哪个?
奸佞生心中已然有些急躁了,因为纪安心离开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已经足够他跑到城守府里去了。
甚至还能在半路上带着那个小姑娘一并感到城守府,算算时间再有一小会的功夫那城守也非真就应当和纪安心一并赶来此处了。
“我不知道我要杀的是哪一位也非真,但是我的任务就是杀死也非真。这三位也非真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也非真呢?”
奸佞生一连串有些绕口的话说的倒是麻溜的很,一下子倒是让常散漫有些听得愣住了。
“人家都叫做也非真了,那你觉得会有一位真的也非真吗?”
常散漫这时候的语气就像是恨铁不成钢的先生面对愚笨的学生一样,一副有些失望的样子。
此时的奸佞生心中已然升起了离去的想法,但是他不敢!
因为他发现眼前的人隐隐约约的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奸佞生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当他踏出逃离的第一步的时候,自己的性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奸佞生一点都不想死,虽然他在武功一道上基本没有了前进的可能,但是生活中他可是一个强者。
手底下有一群人会为他卖命,只因为他的手中攥满了把柄,这些把柄足够让他的余生过的十分酣畅了。
此时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接下这杀死也非真的任务了,也非真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对于也非真这个存在一无所知。
也非真的名字在天枯城提起的时候,种种都指向了一个人,那就是高高在上的城守大人。
要不是这段日子西北将会有一场大乱,奸佞生是万万不敢把注意打到一方城守的身上的。
这种行为是在挑衅整个皇朝,而他是没胆子豁出一切的,但是他有独特的消息来路,他知道不用多久这人间就会乱成一锅粥,那个时候谁还会在意一个小小的城守的死活。
但谁能想到,也非真这个名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顶着。
他对于常散漫的话不是没有怀疑,正常来讲这一个名字底下是一群人的事情虽然也有,但是也非真这个名字,在西北却是独树一帜的存在。
这位天枯城的城守大人,那可是在江湖上也有不轻的名望,只是乱七八糟的事情堆积在这里,让奸佞生慌乱了。
“那我可以离开了吗?”
奸佞生去意已生,但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办法,只能向眼前的常散漫征求一个离去的许可。
扮演其他人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在一个来路不明的高手面前演戏,心里的压力可真的不轻。
常散漫当然听到了这句话,他又不是聋子会听不到这么清楚的一句话。
但是他不打算回答,因为他找到的乐子可不管人家是不是有急事。
况且这奸佞生一点都不像好人,至少和朝廷是半点关系都没有,若是真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关乎天下苍生,那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残破的六扇门里边。
生活在天枯城已然有些年头的常散漫,大是大非的立场上还是十分坚定的。
可惜谁让奸佞生显然不是好人呢?
这个乐子奸佞生非得让他过足了瘾才能离开。
“说起来这城守最经好似换了一个人呢,也不知道这个也非真想要图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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