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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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宴生出逗弄的心思,故意说:我命令你看。

命令

肖远抿了下嘴角,不看他会生气吧,可自己真不太想看。

这时,宋芝悦写好纸条,要递给许宴。肖远心里想着事,下意识盯住纸条,跟着左转,毫无准备之下撞上何展的眼睛。

对方似乎也有些意外,惊喜地弯了一下唇。

肖远若无其事坐正身体,低头反思。老师进门时,他手机亮了亮。

清零:??

许宴现在非常不理解自己,明明是自己怂恿他看的,但他真看了,心里又不舒服。

故而,整个下午没再搭理过他。

可晚自习结束,许宴贱嗖嗖地搂着人家臂弯,心情正常了:怎么样,哥哥的外套暖和吧?

肖远:我比你大。你该叫我哥哥。

许宴下意识低头。

察觉他低头,肖远下意识看他,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停下来,四目相对。空气渐渐变得尴尬。

你想歪了。肖远率先抬脚往前走。

我想什么能让你知道?许宴追上来,勾了勾包带说,你绝对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肖远: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知道,反正你误会我也不是一次两次。许宴咕哝。

肖远认真想了想,温和道:你在想什么?

许宴飞快笑了一下,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在想,你在我梦里的时候,身材比我壮,长得比我高,事业比我强,哪哪都比我厉害。

这一听就是哄人的。

但肖远还是被哄得高兴,想笑又忍住,快乐都藏在眼睛里,一会儿就乐得水光潋滟的。

晚上的寒风像刀子。

肖远身上许宴的外套没帽子,许宴看了看他,弯下脖子,说:帮我把帽子取下来。

直接戴上啊。肖远伸手去拆,摸到拉链了忽然停下动作,索性一把将帽子扣他头上,不忘拉一下帽绳抽紧,我不戴。

许宴只露出脸:不识好人心,你要冻坏了我不负责。

何展!一个青年从马路对面跑过来,粗鲁地扯了下许宴胳膊,说好晚上给我电、啊!

青年像摸到电闸门似的缩回手,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认错人。

许宴眼皮子落了一下,扫到青年手背上的图案纹身,眼皮子又抬了一下,算是将这人简单观察完毕,点点头不太在意:嗯。

青年准备回到马路对面,转身时看见什么,嘴里「操」了一声,朝他们身后跑。

同时,马路对面青年的两个同伙也往那边跑。

看得出来,他们真的很想堵住他们口中的那个人。

何展看见他们仨,没有跑的意思,任由青年推搡一把,然后两人勾肩搭背聊起来,似乎推搡只是好友打招呼的方式而已。

青年道:老子刚认错人,把前面那家伙认成你。

何展说「是么」笑了笑:他是我同桌。

青年诧异了下,想到什么说:你跟我分手,就为了前面那孙子?都他妈什么年代还情侣装。

何展也不解释,笑意淡了一点:找我什么事?

早上说好给我电话,我等你一天你都没打。没办法,只好来学校堵你了。

青年朝新天地网吧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台球不是玩的可以么,走,帮我钓个凯子。

你把我当什么了?何展拨开肩上的爪子。

我是你债主!青年手指在他胸膛上点了点,你忘了昨晚上过我之后,你答应我什么,三件事,我现在要你兑现一件。

夜很寂静。

肖远是被枕头旁锲而不舍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没睡好时,他会有一点点起床气,除非许宴在,会收敛一点。这会儿手机时间凌晨过半,哪个缺德鬼骚扰他?

程文宇。

上次打电话,还是暑假交流作业那会,所以今晚是搞什么,有不会的题?

划下接听。

他闷声闷气问:有事?

电话那边不是太安静,有一些嘈杂,听不清楚,夹着一两句脏话在里头。

事情不对劲,肖远困意散了些,爬起来坐好:程文宇?

肖、肖远。程文宇嗓音带颤,似乎遇到害怕的事,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带我们走。

肖远:你们?

我,班长,还还还

你电话开的免提?听到班长的名字,肖远打断道,有人旁听?没有就把情况说清楚。

磨磨唧唧!听筒里有其他男声道,还特么高中生,不如老子一个初中毕业的!

肖远愣了下,只觉得这道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你同学扣这了。男声大概抢过了电话,限你10分钟过来,迟一分钟我按一个人喝茅坑水!

凌晨过半这个时间点,对于习惯夜生活的年轻人来说真的不晚。

肖远赶到台球室时,还是被里面的人数惊了下,倒不是满得无处下脚,只是社会青年占了大半。

东哥坐在台球桌上,正和台球室老板有说有笑,看见肖远进来,表情变得惊讶。

东哥跳下桌子,真是你,难怪听声音耳熟!

肖远往中央桌去,和地上跪着的那几个对上视线,程文宇,班长,王猛,一个化妆的陌生女孩,以及何展和他的三个朋友。

我来了。他对东哥说。

喘成这样?东哥将他上下打量,仿佛已经忘记10分钟期限。

离得远,跑来的。肖远问:他们几个怎么了?

这些东哥示意那边跪着的,都是你同学?

有些不是。肖远说。

东哥点点头,手在他肩上拍拍,话里有话说:与其追根究底问谁对谁错,不如再直白点,你能明白我意思吗?

抱歉。肖远明白,我要怎么把人带走?

简单。东哥抓过桌上一个彩球,向上抛了两下,丢给他,口吻恶劣地说,赢一局救一个人,输一局按一个人进茅坑。

肖远略微犹豫。

惩罚没多大危险,就是丢脸,说明他们矛盾不大。

但按赢一局输一局来算,那么救一个人,就必须输一个人。

今儿来的要不是你,不论谁,我都让他出去跪一晚上。东哥似笑非笑说,打吗?

东哥,咱们都是男人,女孩子掺和进来不好看,不如把她排除在外。台球室老板私下叫东哥东子,场面上还是叫东哥。

垂头丧气的班长立刻抬起脑袋,请求的目光望向东哥。

肖远皱了下眉,看跪在班长旁边的女孩子。

女孩子年纪不大,齐刘海,扎了一个很漂亮的丸子头,长着一张娃娃脸,眼妆有些哭花,左脸有个清晰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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