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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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洲有理有据地道:那些乡亲们配合扔稻草的时候也是这样喊的啊大牛!诶!孟洲理直气壮地道,所以我喊你老婆!,你就要大声回答我,我才知道你听到了,才能做好准备接稻草啊。

祁宜年眼睫毛不眨下的听着孟洲在那扯。

哈哈哈哈我他妈笑死

人不好色枉少年

爬那么高都不耽误你占老婆便宜是吧

艺高人胆大,上房揭瓦了都不忘找打

孟洲自己在那叭叭了半晌,看祁宜年毫无反应,大喊了声,你听见了吗?

祁宜年嫌弃地不行,还是应声了,听见了。就是声音有些生无可恋的味道。

孟洲乐,眼角眉梢都飞扬起来,他朝下大声喊:老婆!

诶。祁宜年眼闭,双手抱着稻草捆,先是向后蓄力,腰绷成截柔韧的曲线,随着弓松,腰身发力,稻草捆在空中滑过道完美的曲线,落在了孟洲的脸上。

哗啦啦,稻草秆全部散开掉了下来。祁宜年闭眼中仿佛都听到了脸打在稻草上的声音。

祁宜年睁眼就看到眼前散落地的稻草,抬头惊疑问道:你是用脸接的?

孟洲伸出去的两只手还寂寞地摆在前面,空空如也,根稻草秆也没接住,被祁宜年这么说,他默默地收回去,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第次,不熟练,我们再来,孟洲给祁宜年使眼色求饶,下次定可以。

祁宜年舔了下唇,他刚才的问话不是反讽,而是真的问话,见对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以为刚才他是在责问他,祁宜年只好换了个说法,你脸被砸的疼吗?

祁宜年惯常都是毒舌的时候居多,此刻突然温柔起来,孟洲第时间又怀疑对方是在拐弯抹角骂自己蠢,但看到祁宜年脸上担忧的神色,他身后的尾巴又摇了起来,如果脑袋顶上有耳朵的话,此刻也定是飞成飞机耳。

孟洲非常快地说:不疼。

祁宜年听了点了点头,没再多问,转身去再捡摞稻草。孟洲突然懊丧,他刚才应该就势卖惨来博波关爱来着。

失策。

下次再接再厉。

这次扔稻草的时候,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祁宜年中学时在校篮球队打过年,后来因为学习退了,但他投篮的准头很高。这次给孟洲扔稻草捆,也是回回能准确地落在孟洲探手就能抓到的范围,避免了高空接物带来的摇晃感。

两人上下,分工明确,再加上节目组也不是故意为难他们,只留了最下面的房顶来铺,差不多用了个小时的时间,孟洲就在祁宜年的辅助下,铺好了全部房顶。

下来的时候孟洲小心翼翼,双脚终于挨上厚实的土地时孟洲自信出街:我棒吧?

孟洲眼睛亮亮地盯着祁宜年求夸,祁宜年没看孟洲,手搭凉棚望着铺好的房顶,但侧的嘴角还是勾起,轻轻嗯了声,还不错。

嗯?孟洲不高兴了,怎么就还不错,孟洲绕着祁宜年,你应该说:不愧是你!

祁宜年:

祁宜年认真转移话题:吃土豆吧。

孟洲果然被土豆转移了视线。他们中午只喝了白菜煮水,之后又是放牛又是铺房顶,不提还好,提注意到,便觉得饿的前心贴后背。

孟洲揭开灶上盖着的木盖,从堆烧完的木炭里扒拉出两颗灰溜溜的煤球,黑球很烫,孟洲太心急,直接把土豆用手拿了出来,刚拿出灶膛,就被烫的受不了,立刻扔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指尖捂着肚子跳。

祁宜年走过去,看孟洲跳脚,抓住动弹不停的他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手指被烫了你捂着肚子干嘛?

土豆是在温热的灰烬中直烤着的,虽然温度高,但并没有到能烫伤人的程度,孟洲的指尖现在只有麻痛,并不是很难忍受了。

但孟洲想到之前自己的失策,心念电转,就地委屈,老婆,我手指好疼啊。

祁宜年抬起眼睫轻轻看了他眼,孟洲被那眼撩的顿在原地,霎时间所有心思都歇了,忘记了自己刚才在想什么、想说什么。

就感觉下秒,自己的手指被含进了个温热的地方。

孟洲的喉结滑动了下,瞬间,从脖子到脸都爆红成了螃蟹。

孟洲:老老老婆。语无伦次地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祁宜年把孟洲的手指吐出来,松开手,转头吐了口唾沫,这里没自来水,最近的条河在百米开外,祁宜年以科普的口吻淡然道,被烫伤了后要将伤处放在冷水流下冲洗,将里面的温度都散出去。

祁宜年弯腰捡起地上滚着的两颗土豆,你的指尖只是发热发红,没有到烫伤的程度,只是骤然接触到高温物体,有麻痛的感觉。

祁宜年说到这里,突然停了,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抿了抿唇,他的逻辑断了。其实从开始,他说那么长段话的逻辑衔接的就不稳固。

祁宜年垂下眉眼,算了,他低头吹了吹两颗土豆上沾的灰,这时候道阴影突然覆在了他面前,祁宜年抬头,就看孟洲伸过手来,拿走两颗土豆,老婆,我给你剥皮。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祁宜年轻轻眨了下眼,没说话,孟洲已经拿着土豆跑进了小木楼里。

祁宜年站在原地等着,就见孟洲很快出来,手里拿着个小木凳,还有个陶瓷碗。

他把小木凳放在祁宜年面前,老婆,坐!又把碗摆在地上,其中颗土豆扔碗里,自己蹲在旁边,两只手去敲被烤焦、外面硬成层壳的另颗土豆。

祁宜年站着看了会专注敲土豆的孟洲,后者的发顶有个发旋,可能因为是个大少爷不用工作的缘故,并没有当代社畜现状,头发很是茂密。

而后祁宜年才坐在小板凳上,看孟洲慢腾腾地在那剥土豆壳。

土豆烤的又香又软,外面层黑硬黑硬的壳敲开来,就露出里面微黄的土豆泥,热腾腾的白气呼出来,带着土豆的香味。

孟洲咽了咽嘴里的口水,把剥好的土豆递给了祁宜年。

祁宜年挑了挑眉,没想到大少爷亲自剥土豆,第个是给自己吃的。

他看了眼孟洲,然后才把土豆接过来,低下头咬了口,入口又沙又甜,果然像闻到的那样好吃。

祁宜年吃了两口,注意到孟洲手搁在膝盖上,头搁在手上,就那么蹲着看着自己吃,像在主人进食时乖巧蹲守在边的狗勾。

祁宜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沾到的土豆泥,红色的点伸出来很快又缩回去,他问孟洲:你不吃吗?

而孟洲的耳尖偷偷红了,他把下半张脸都埋在自己胳膊里,只露出双眼睛看着祁宜年,内心疯狂呼喊:我老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

我老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

再说遍,那是别人老婆!

楼楼上疯了,拖出去。

我没疯,我要和我老婆贴贴!我就算被关到精神病院,也要抓着铁窗铁栏杆铁锁链大声喊道:我老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

有说,舔手指什么的真的是让直男心沦陷

对啊对啊,我全程斯哈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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