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1 / 2)

加入书签

这么路走走停停孟大少爷不耐烦了,在青牛又次停下来祁宜年怎么扯都不走的时候,拿手里的水草茎鞭子抽了上去,嘴里骂骂咧咧,你给我好好走着,折腾谁老婆呢这是。

水草本来是软的,抽上去肯定不疼,对皮糙肉厚的牛来说可能还没牛蝇落在屁股上来的烦恼。没想到水牛突然转过了头,只牛眼睛大大的瞪着孟洲,眼白眼黑都大的突出,眼白里还布满血色,牛鼻子里重重的吐出口气。

孟洲被这牛盯得吓了大跳,心个咯噔噌的下就躲到了祁宜年的身后,卧槽,老婆它凶我。

祁宜年:

祁宜年忍耐着自己把这个家伙脚踹远的冲动,你不要去招惹它不就好了吗?

孟洲自己也理亏,但他嘴硬啊,他说:我有老婆在我不怕,我下次还敢。

祁宜年舔了舔唇,回头看躲在他身后的孟洲,说:我松手了啊。

嗯?孟洲从水牛身上收回目光,和祁宜年对上视线,什么松手?

祁宜年低下头,把缠在手掌上三圈的缰绳解开,示意给孟洲看,这个松手。

孟洲:???

正巧这时候面眼睛直盯着孟洲的水牛朝这边走了两步,孟洲啊地叫了出声,原地跳到了祁宜年身上,像只章鱼似的双手双脚地把人缠住。

祁宜年当时便僵住了身体,半晌不知作何反应。孟洲抱着他的触感十分鲜明,想忽略都忽略不掉,溪水流动的声音潺潺,水牛出了两口气又回头去吃水草。四周静谧地能听见昆虫叫声,水牛嚼草的草汁味清新地飘散开。

过了好会儿,祁宜年才开口道:好了,我没松手,你从我身上下来。声音有些低哑。

孟洲睁开眼睛看了眼又去吃草的水牛,真没松手?

没松手,祁宜年低声道,你低头看眼不就知道了吗。

孟洲果然低头去看,绳子被祁宜年完好的拿在手里,孟洲这才磨磨蹭蹭松开了手,从祁宜年身边退开。

这么段插曲过后,两个人个在前面走,个在后面跟,沉默仿佛在他们两人之间拉开,谁也没有再说话。说话的只有网上疯狂刷屏的网友。

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孟孟是什么绝世大可爱呜呜呜

洲洲快过来给妈妈亲亲

两个人也太配了吧这狗粮撒我脸

我和我家老头子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起放牛,不过那时候都是那糟老头子用水牛吓我

咦,楼上好像是老奶奶

科普路过,全程直播综艺的最大受众是老头老太,像我们这群涌过来嗑糖的小年轻才是少数

小声插嘴,我是来看男德男人的,没想到最后沦陷在狗粮这该死的甜美中

hhh爷爷奶奶们是不是不爱发评论

手速没我们快

爷爷奶奶们看洲洲和年年是什么感受啊

现在的小年轻真会玩(不是,我装老)

两口子好好过日子,我们看的也很开心

找到片水草肥美的水域后,祁宜年原地栓了牛,领着孟洲原路返回。这下午牛就放在这里吃草,等晚上的时候再拉回去,这就是农村放牛的生活。

回去的路上孟洲问:我们不担心牛被偷了吗?

没想到你还挺接地气的,祁宜年诧异地回头看了孟洲眼,竟然能考虑到这么现实的问题,祁宜年撩了撩前额被汗浸湿的发丝,笑道,我还以为大少爷不会认为有人会偷头牛回去。

怎么不会?孟洲皱眉,这牛多稀罕啊,肯定有人觊觎。

祁宜年捂额失笑,原来是因为你见的少,我就说你肯定不会想电脑放在外面竟然会有人偷。

孟洲气鼓鼓地没说话,他觉得祁宜年对他有偏见,但他又没搞懂这偏见哪里来的。

好了,祁宜年笑完,终于解答孟洲的问题,现在人们生活都幸福,平均生活水平小康以上,没有人偷牛,不过放在以前,是没有人家把牛这么放在外面,祁宜年的声音很柔和,这样安静讲述的时候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很平常的话他说出来也让人觉得很有意思。

所以古时候诗词里经常出现放牛郎这个意象,祁宜年拨开棵垂到路中间的水草,现在你理解了吗。

孟洲愣愣点头,其实后面他注意力全都跑到祁宜年身上去了,对方说的话全没听。祁宜年走在他前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截纤细的脖颈,以及再下面些雪白的皮肤。

祁宜年没注意到孟洲的跑神,他继续给他说:你记住这条路,晚上就你把牛牵回去。又提到下午的安排,回去后就铺房顶,你没有午睡,现在精神还撑得住吗?

祁宜年等了会儿,没等到孟洲的回应,他停下步,转身看回去,正好和看他后颈皮肤的孟洲对上视线。

祁宜年:嗯?

孟洲:嗯嗯啊啊。本正经地搪塞。

祁宜年:

算了,祁宜年转回身继续走,困不困都不能偷懒。

回到他们住的小木楼,节目组已经在大门前堆了摞晒过的稻草和处理过的木棍。梯子在楼前架了两架。

房顶上正有群人热火朝天的劳作着,下面的人吆喝,上面的人就眼疾手快地接住被扔上去的稻草束,然后整整齐齐地摞好到房顶上。

有工作人员过来和他们说铺房顶的过程和注意事项,先把木棍根根垒好,再把稻草盖上去就行,因为怕你们发生危险,我们已经把最高处的那块让乡亲们帮着铺好了。

孟洲在下面看得直皱眉,此刻听工作人员这么说:那你们不怕人家发生危险吗?孟洲指着上面铺房顶的乡亲们,连安全绳也不准备,那么高的楼,还要接稻草,掉下来怎么办,孟洲横眉,你们这个综艺是怎么通过审批的,虐待嘉宾也就算了,还让本地百姓配合你们进行这么危险的活动。

工作人员被孟洲这通狂风暴雨般的输出给说的哑口无言,还是祁宜年出来解救。

祁宜年按住岁月静好的孟大少爷,给他解释:在过去没有安全绳这种设备,盖房顶就是这么操作的,乡亲们也都很熟练

孟洲不接受这种理由,那现在有了,节目组为什么不准备,熟练也可能出事。转头盯着工作人员不放。

工作人员:弱小无助又可怜。

祁宜年无奈叹了口气,这个孟洲较真起来真的难对付。

这时候那边铺房顶的乡亲们过来了个,应该是听到了他们的争吵,特意过来解释的。

小姑娘梳着两条油光黑亮的□□花辫,笑吟吟道:没关系的,我们村里铺房顶的时候全村的人都会去帮忙,都是这样的,小姑娘指了指房顶上的人,我大伯大舅们干活可利索了呢,又好又快。

祁宜年笑眼弯弯地点点头,对小姑娘道:那很感谢你们,帮我们来铺房顶。

祁宜年不笑的时候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此时笑起来,五官都柔和下来,给人的感觉像是春水解冻般的温煦感。

再加上他长的好看,这么看人的时候更有种被专注注视着的感觉,爽朗的小姑娘脸腾的下红了,突然腼腆地朝祁宜年笑笑,不用谢的,节目组也给了我们工钱,有很多。

孟洲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看着边羞涩边不停抬头看祁宜年的小姑娘,脑袋上问号个接个冒出来。

嗯?这是我老婆!

孟洲跨到祁宜年身前,堵住小姑娘看祁宜年的视线。

最新章节请到hxzhai. c om免费观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