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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但他看见曾将军威严带着杀气的脸上,他一下就明白了。曾将军进朝越宫或者是太子殿都是这样,谁还敢拦着他呀。

福子,你让他进来,一会把秦寻给喊来他就惨了。李子疏小声地对福子说道。

福子笑笑,了然地点头,转身就走出去。很快的,福子就带着一名年仅半百的大臣走来。

那名大臣李子疏认识,是秦寻的党羽,监御史吴天巷。是一名见过半百的人的,在秦寻当丞相后才被提拔上来,虽然年仅毕竟大,可在朝堂上说话时的中气可一点也不输其他人。

吴天巷一见到李子疏便直接跑上前,直挺挺地跪在了他的面前,老泪纵横地看着他,把李子疏都给弄蒙了。

陛下!求陛下救救犬子吧!吴天巷边哭边狠狠地磕了一个头。李子疏都能听见地面和他额头碰撞时发出的声音,让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李子疏手足无措地看着年纪大他好几轮的人在他面前哭,还磕那么重的头:吴卿,你有话慢慢说你你要不要先起来?

不!老臣不起来!陛下!求您救救犬子吧!都是老臣管教无方,要罚就罚老臣!放过犬子吧!老臣愿意一命换一命啊!陛下!

李子疏根本就什么都还没弄明白,被吴天巷这么一说就更晕了。他左右为难地看着年纪这么的老臣哭的一塌煳涂,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曾征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对秦寻的党羽向来就没有什么好脸色。现在不出声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而桑丘也只是看着不说话,不过他倒不是单纯的冷眼旁观,他只是在事情完全弄清楚之前不发表任何意见罢了。这也是他的性格使然。

第169章 春猎(二)

吴卿你先别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也要先跟我说清楚,不然我要怎么办你?李子疏纠结地看着跪着地上,额头已经磕了好几下青了一块的吴天巷。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求饶根本就没说明原因。于是,他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收拾收拾心情。

李子疏用眼神示意福子先扶他坐起来,福子也会意。他把吴天巷从地上扶起来,让他坐下慢慢说。

陛下,老臣膝下唯有一子,名叫吴斌。他能文能武,每年在春猎上都能为王孙贵胄争光,年年都能拿到好名次。只是前几个月,他一时煳涂收了贿赂,后被查,现在被关押在天牢中,马上就要没命了。说到这里,吴天巷又是老泪纵横,陛下!老臣就这有这么一个儿子呀!求您救救他吧!

一直在旁听着的曾征冷笑一声道:收了贿赂就本该被罚!难道就因为他是吴大人的儿子就不追究了吗?这要是传了出去,大家岂不是都要效仿?律法的威严何在?

虽然这么说有些残忍,可曾征说的也是事实,这样的头是万万不能开的。李子疏心里也很清楚明白,即便再同情他都不能破坏定下的规矩。

吴卿,他收受了多少贿赂?被判了什么?这是他要关心的问题。

二百两,被判死罪啊!说着,吴天巷的年迈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李子疏在心里暗暗吃惊,他虽然不太管朝堂的事,对越泽的律法也不是非常清楚,可他还是有听秦寻提起过关于贿赂的罪行。只是秦寻没有细说,但确实收受贿赂会被判的很重。

可他也没想到二百两就会被死罪,难怪越泽朝堂上下都一片清廉呢!跟钱比起来还是命比较重要的!

桑丘似乎知道李子疏的吃惊和疑惑,于是悄悄在他的耳边道:按越泽律法,一百两以上都是死罪。

吴天巷见李子疏不说话了,于是便又跪下连磕了好几下头,李子疏看着都觉得自己的额头都痛了起来。

陛下!这是秦大人所判,老臣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秦大人对此事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可可老臣已经年迈,不想死后没人收尸,清明寒食无人祭拜啊!老臣也曾与其他大臣商榷,他们都说来找陛下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所以老臣才冒死前来!陛下!求您求求犬子吧!

李子疏听着听着,听到了他最为吃惊的地方。忽然,他的脑中有了一个念头,或许这会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可如果不慎,他也可能会把天给捅破。

他沉思了片刻,勐然间站起身,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吴卿你先起来,等我一会。说完,他急匆匆地就往书房走去。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到底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可他毕竟是越泽王,他说等着,他们也就耐心等着便是了。

可桑丘看着李子疏前去的方向,心里头便已经明白了大半。他安静地喝茶不出声,嘴角勾起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微笑。但很快的,他便把这一丝笑容也全部掩盖起来。

李子疏火急火燎地冲进了书房,一巴掌拍在了秦寻的书桌前,还好秦寻有所准备,只是笔头上的墨滴了一滴在纸上。

秦寻无奈地抬头看着李子疏,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宠溺:怎么了?

他便把吴天巷来找他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连带着自己的想法也加进去,虽然说的非常混乱,可是他相信以秦寻的智商一定听得懂。

你觉得怎么样!李子疏兴奋地看着秦寻,他可是认为这是一个绝佳难得的机会,如果轻易放弃也实在太可惜了些。

只是让秦寻感兴趣的地方反而在他的党羽大臣们对李子疏的评价。在朝堂上,做决断的都是他,他的手腕向来强硬这是人人皆知的事,而李子疏平时并不怎么发表言论,但只要发表必定是因为他惩治的过于严厉。

或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这样想。

秦寻点头:不错,如果此时成了确实能省不少事。

可李子疏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可是还是有弊端的,虽然我可以想办法找借口,但是怕堵不上一些人的嘴。

秦寻勾起嘴角:子疏尽管去做便可,余下的事交给我。

李子疏用力点头:恩!那我去了!你继续继续!说完,又急匆匆地跑出了书房。

秦寻看着李子疏又跑出了书房,嘴角的笑意便更加深了。他想着,若能让他永远如此愉悦,就算是把天掀翻又如何?

没一会,李子疏便跑的气喘吁吁地回来。等他把气喘匀之后,才开口说道:吴卿,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免令公子的死罪。

李子疏说完,曾征的反应比吴天巷还要快,率先一步开口道:陛下?这怎么能行!

但他却淡然地抬手,阻止了曾征将军的话道:我说可以免他死罪是有条件的,而且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曾征虽然非常不能理解,可还是安静下来准备听完在做打算。

陛下的意思是?吴天巷听到有办法可以免除他儿子的死罪,眼睛都亮了,一脸迫切地想要知道他所说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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