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者_2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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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阳,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

他们同乘一辆摩托,逐夜凉为他启动加热系统,他带逐夜凉去看郊外的核电站,他们找老太太做一碗面片儿,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聊禁忌的话题。

“叮咚,你的愿望已记录在案。”

一间放映厅,屏幕亮着,上面是老旧的黑白画面,岑琢记得那些字,迪士尼,愚蠢交响乐,1929。

那是在大兰。

“要把伽蓝堂的旗帜插进连云关内……让所有人知道伽蓝堂的名字!”

“岑琢,你有我。”

那是在北府。

四周是震耳欲聋的巨响,逐夜凉覆在身上,砂石在空气中嗡鸣,火焰在熊熊燃烧,咫尺处是一双光学目镜,沉静得像一口深潭。

第一次心动,那是在太涂。

眼泪从长睫上滑下,一滴、两滴,没落在地上,而是打进宽大的金属掌心,为了接住这些泪,逐夜凉几乎单膝跪下。

“我可以杀光乌兰洽的人,屠城,只要能平息你的怒气。”

“你不用考虑一个机器的感受,我愿意为你去杀人。”

那是在乌兰洽。

蓝色的天,蓝色的水,逐夜凉追寻他而来,缥缈得像一个梦。

嘴唇贴上去,金属和水,有讨人厌的锈味。

一个破釜沉舟的吻,一次濒死的体验,让人目眩神迷。

那是在兰城,肉身神曾指着岑琢的心脏,用一种同情的眼神,以一次无声的神谕,早早预示了未来。

“为什么……要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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