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不太敢说(2 / 2)
白无泱和钟弋均是一怔,钟弋大惊,“你这是在做什么?”随后向着屋内跑去。
白无泱拧眉瞪了狐魄儿一眼也跑到了房中,他抓起岳崇的手切了下脉。
狐魄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自顾自的坐在桌前倒了杯水,“师父可是诊出了将军的魂魄已归位?”
白无泱眉头稍稍舒缓,冲着钟弋点了下头。
她弯眸笑了笑,“这根本不是什么以魂守魂的办法,而是要将他的魂魄一起吞噬的魔符!”
她又将贴在石头上的符纸拍在了桌子上,聚精会神的描绘了一下纹路,“不是镇魂符而是噬魂符,将军恐是上当了。”
白无泱目光微冷的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当狐魄儿也对上了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时,她忽而笑了,故作淡定的道:“师父不知也正常,此符咒,与镇魂符极其相似,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因不常见,识得此符的人不多,此符为六天魔王所制,乃魔族所有,知之者少、善用者更少,师父你可能忘了,我不止是妖也是魔呢!”她说的坦然。
钟弋更加惊愣了,之前听白无泱介绍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很吃惊了,这个貌若天仙的姑娘不是人而是九尾狐妖,这多大会儿的功夫,怎么又成魔了?这白衣翩仙的哪里有一点像妖魔啊?
狐魄儿无甚在意的看了眼钟弋说,“将军也莫要惊讶,曾有个混蛋与我讲过,妖魔本一家,又何必分的那么清呢,一样的。”
白无泱“……”真是心宽啊狐魄儿!
钟弋吃惊不减的看着白无泱,“你这一生、还真是奇遇不断!”
白无泱的脸色冷了冷,看了岳崇又看了他一眼,说不清道不明的嫌弃只能憋在心里,遂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是啊,从小到大,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和这关系正常不正常的人比起来,妖魔也算不了什么,毕竟这一类都是该除掉的东西。”
喝着凉水的狐魄儿又后知后觉的挨了一刀咳了咳,“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下。”
自她走后,钟弋脸色红了红,又看了岳崇一眼,恰巧,此时的岳崇醒了过来。
可、醒了过来便拖着虚弱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往钟弋怀里倚了过去,一副病娇的模样蹭着钟弋的衣衫说,“哥,想我没?”
白无泱“……”
钟弋“……”
“唉!”岳崇叹了口气,“想没想啊?没想啊!”
“我用不用先出去!”白无泱虽是这样说,可是一动未动,话说的也是相当的横气。
岳崇挑眉笑了笑、冲着他说:“还是那么的有眼力见儿,去吧,和你的小妖精先凑合着呆会儿去。”
白无泱没料到他会这样无耻,一丁点儿都不像是刚刚回了魂魄醒来的人,他勿自的气了一会儿又瞪了岳崇一眼方才起身离去。
可刚一出来、关门的瞬间,就听见狐魄儿说了一声“嗯,我知道了。”
随后,她身前的老者就开始嚎叫上了,“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妈呀,我的天呀,我的亲娘啊,我的这张老脸呦,羞死喽,羞死喽~~~听听、听听……”
狐魄儿笑的灿烂,“听什么?”
老人家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什么?”他非常吃惊,“里面的声音你听不见?……听不见吗?你真的听不见吗?你怎么可能听不见?就不要糊弄我一个老头子了,我可不信!”
狐魄儿一本正经的笑着说:“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随后挑了挑眉,“你,非礼他们啦。”
白无泱先是被屋内的人惊的不轻,后又被屋外的人火上浇油了一把。
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中的非礼竟是这样解释的,好好的一句话,就莫名其妙的被另一句给糟蹋了。
他走到狐魄儿跟前看着老者说:“您是?”
老头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看狐魄儿,随后又嘻嘻哈哈的笑道:“哎呦喂,哎呦呦,我说看着你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你俩往这一站,我方才想起来,是你啊!长大了长大了,上古之时你俩……”
狐魄儿笑眯眯的摸了摸他的头,“水杉爷爷,话多了哦,你还没跟我说明白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
老头一听有些来气,往地上碎石上一坐,便哼道:“还不是因为你薅秃了我的树叶子,折光了我的树枝子,只剩下了这一身的树干了!”
他又拽了拽自己的那些盘根错节的小树杈子说:“我这一身肉疼的四处寻觅良药,得知这附近有一座神农谷,神农长在这里炼药,方是磕头作揖的才求得一方良药,不然啊,我现在还秃着呢!”
他又瞪了白无泱一眼,气呼呼的说:“还有你的份,若不是你一去不回,她也不至于薅秃了整片山脉的树叶子!”
白无泱莫名的就当了一条被殃及到的池鱼。
他自是知和狐魄儿缘分匪浅,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久远。
上古时?
听的他心里咯噔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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