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不太敢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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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叙旧后,已是深夜,白无泱一个人回到了客栈。

狐魄儿无聊的在屋内点着火,又一张一张的撕着书,简直就是玩儿的不亦乐乎。

她聚精会神的看着火苗子一点一点的变弱,再突然丢进去一张纸又看着它瞬息之间爆燃,终于,在她乐此不疲的撕完最后一本书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门一开带进了一股凉风,呛了狐魄儿满脸的烟灰,立刻就咳了起来……

白无泱冷下来的脸色不甚多好,当再扫了一眼这空荡荡的桌子和那一盆的纸灰时———就更加阴郁了!

狐魄儿咳后,做贼心虚似的看了看他,突然眉头一皱,走到了他的身边嗅了嗅,“师父你去哪儿了?阴气好重呀!”

白无泱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会儿,“你还能闻的出来我身上的阴气重不重?”

我好歹也是一个人人可畏的魔王呢!她不太敢这么说,只道:“师父,我好歹也是个修炼千年的妖精,也不至于太废物。”

白无泱绕过了她坐下,倒了一杯凉茶刚要喝就被狐魄儿抢了去,“冷了,我给师父换杯热的。”

“不用!”

“不用不行。”狐魄儿开门的瞬间,稍微回头看了一眼……啧啧啧!您的火气也很大呀!

她不止闻出了阴气重、那一身的酒气更重呢!

白无泱对于狐魄儿来讲,至少在她眼里他是足够自律的、作风正派的、心无旁骛的、也最是看她不顺眼的。

酒这种东西,虽不在戒律内,但他是足够克制的,这种能够乱人心神的东西,自然也是没见他碰过的。

狐魄儿回来时,倒了一杯热茶放到他的跟前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遇到什么了?如果睡不着的话,那便与我讲讲,好歹我也是一只妖精,所见所闻自然也是比师父多一些的是不是?”

白无泱的眸光有些寒凉,眼睛微微眯了眯,话中带刺的说:“你们这些妖精?除了祸害人之外、还会做什么?”

狐魄儿微微一怔!

找茬、找茬,□□裸的在找茬!

她立刻起身,谦逊有礼的拍马屁,“师父说的极是,什么好妖坏妖的,只要与人有了感情,那都算的上是祸害一方了!不守本分不说且还胆大包天的痴心妄想,不知是哪一只妖精惹怒了师父,需要帮忙吗?”

白无泱看着她眉毛一挑,没有说话……

狐魄儿脊背发冷,后退一步,抿了下唇后弱弱的开口:“我…………吗?”

白无泱“……”

“我……不是那种狐狸精的!”狐魄儿急忙解释,可是心虚已经x1234567……

白无泱突然问了一句自己纠结很久的话,“你到底来我身边是干什么的?”

狐魄儿也毫不避讳的答,“护你此生周全。”

她又有些尴尬的转了转指环说,“听起来是不是很矫情,我也觉得,所以,一直都不太敢说。”

……你也没少说。

狐魄儿总是有办法能让他费了好大力气才静下来的那颗心瞬间又乱了套。

白无泱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眸光有些森冷,压制着浑身的火气说:“坐下吧。”他又抬眸看了看那盆灰烬,“好玩儿吗?”

“嗯?”狐魄儿有些发慌。

白无泱敷衍的笑了一下,“我刚才见了两位故友,他们、不太好。”

他睫羽轻轻颤了颤,便避重就轻的与她讲了讲钟弋他们发生的事儿,特别是说到梦虚女国时,介绍的更是简单。

可他没想到的是、狐魄儿啧啧的点了点头,“梦虚女国嘛,知道!不如我来讲与师父听,师父讲的不够详细,师父可知她们是以蛇为夫的吗?她们是……”

白无泱的脸色瞬间就绿了,火冒三丈的看着她怒道:“你要讲与我听?你知道的更详细?你要讲什么与我听?”

狐魄儿一见他这副横眉冷对的样子,瞬间吓的噎了一下,如惊弓之鸟那般、不敢多言了。

白无泱瞪了她一眼,又自己走了。

翌日,狐魄儿随着白无泱来到了钟弋他们的住处。

她盯着石头笑容满面的看了好一会儿,才乐呵呵的说了一句:“将军石!将军还不出来更待何时?”

她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那石头中虚幻的影子,又莞尔一笑,右手猛的一击,石头碎裂,拂袖间、一缕清魂便向屋内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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