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宝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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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人这样摸过她的脚,更别说放在怀里这样捂着……

陆翡将自己毛衣掀起来,平静将她的双脚放在自己腹部。一股冰凉刺上皮肤,陆翡的表情也并未改变,只淡声说:“脚那么冷,肚子不疼才怪,贴着我,别乱动。”

他大掌带着薄茧,虎口握着她的小脚,被碰到的地方痒痒沙沙的,异样的舒适。

脚掌贴着他的腹肌,脚趾乖乖贴在腹肌上,硬硬温暖的八块腹肌,很快把她的脚捂温。

时苒气息虚浮,迫不及待地把脚抽回去,轻声说:“可以了,你松开我……”

她别着眼,把身体缩进被子里躺下,身体还是弓在一起,疼得满头是汗,发丝沾在脸颊上。

“有这么疼?”陆翡凑上前看,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细细地看,但就是没办法,“倒热水有用吗?”

时苒喘了口气,哑声说:“你别在我面前晃就行。”

被人生赶,他也不好再待在房间里:“那我把你点的炒饭给你热一热。”

“嗯……”时苒从被子里发出声闷哼,算是应答。

她心里默默想,他对自己这样体贴又有什么意图。

嘴上说着对她好,喜欢她的一切,可转身又攀上了其他姑娘,一句解释都无。

还没完全从洛扬的情伤里抽身,时苒没那么容易相信花言巧语,更何况是人人心知肚明花心的男人嘴里。

陆翡步伐轻缓走出房间,拿出外卖炒饭,掀开盖子放进碗里时,发现里面一只黑色的小尸体静静躺在里面。

男人扶额一叹,把炒饭全部倒掉,打开冰箱见还有点面条、青菜和鸡肉,掀开袖子开始干活。

时苒在昏昏沉沉之中,听见外面切菜烧水的声音,小葱与鸡肉香融合的味道钻进鼻尖里,很好闻。

没几分钟,男人将一碗青菜鸡丝面端上桌,擦着手去卧室叫她:“吃饭了。”

“是你在做饭?”时苒满脸不可思议,虚弱倚靠在床头上,眸光清亮期待,“可我不是点了外卖?”

“帮你尝了口,太难吃,就扔掉了。”陆翡把她从床上扶起,“再说你现在的状况,喝热汤吃热面条比较好。”

男人因端面条而泛热的掌心,宽厚温暖,捏着她的手背扶她下床。

“卖相不错。”时苒筷子搅动着鲜美的汤,雪白鸡丝切得很细致,方便咀嚼,时苒能想象得到他围着她的围裙,站在灶台前认真切肉的模样。

一口汤喝下去,伴着一小筷子面条,从喉咙蔓延下去,胃子里也烧得暖呼呼的:“嗯……味道也很好。”

“当然,什么样的人做出的面条就是什么样的。”

陆翡大言不惭地勾唇,一边在水槽前洗碗一边道,“吃过饭就上床睡觉,如果明天早晨肚子还疼,我帮你去学校请假。”

“明天早晨不会疼了。”时苒笃定地说,她可不想刚上班没一个月就请假。

面条吃到一半,忽然又从他话里品到一丝意思,抬脸问,“你明天早晨都待在这?”

陆翡挑眉,侧着脸颊问她:“不欢迎我?”

时苒低头不说话,看着葱粒滑进面条最底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晚上不用陪那位绯闻美女?”

陆翡愣住,忍不住噗嗤一声,故意逗她问:“什么绯闻美女?”

“你还装。”果然这小白兔被他逗急眼了,拧着月牙眉,阴声说,“最近报纸、新闻和微博都传疯了,你别告诉我你这个当事人还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传什么?”

“陆翡,你耍我觉得好玩是吧?”时苒气得甩调羹,碗里的汤都溅了出来,“就是跟你在l国手挽手一起逛商场,进酒店的那个女人。”

陆翡这才悠悠点头:“她啊——”

时苒眼眶都急红了,抿着细唇等他继续解释下去。不知不觉,潜意识里觉得他应该朝自己解释的。

那么大一场绯闻,所有人都在猜忌,包括她,而当事人与她见面却一句解释都没有。

时苒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毫无安全感,如同心脏坠在半空,不上不下。

陆翡解开围裙放在旁边,细细打理着衣摆上的皱褶,轻声问:“你想知道?不是说不在意我,也不关心我的事吗?”

“……”时苒攥紧筷子,“我才懒得管你的事。是我们办公室同事问的。”

“那就算了。”

陆翡走近她收拾碗筷,指尖顺势在她下巴上滑了下,“要是你想知道,我还可以偷偷告诉你。小爷我的事,岂是什么随便女人都能打听的?”

呸!时苒恨不得狠狠一口咬他那欠揍的手指!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厚脸皮。

她不跳他的陷阱里,起身慢悠悠往厕所走。

坐在马桶上,时苒气不打一处来,瞧见旁边架子上放的姨妈巾后,忽然心生一计,唇角扯出笑意:“陆翡!”

“嗯?”陆翡听到她喊自己,放下正在洗的碗走过去,忽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事?该不会……”

时苒窃窃笑说:“我的姨妈巾没了,帮我去买几包吧。”

叫他再捉弄她!真把她当不敢还手的小白兔了。

“……”男人俊脸顿时变成猪肝色,“你说真的?”

他活了三十年也没见过那玩意长什么样,在超市里逛到也只是匆匆一瞥,以他高高在上死要面子的性格,怎么可能买那种东西。

时苒看一眼外面阴雨绵绵的空气,继续逗弄他:“你帮不帮?我不帮我就自己去买。”

接下来长达一分钟的寂静。

时苒都以为他直接逃跑走人了,谁料,门外一道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声音说:“把牌子发给我。”

时苒憋着没笑出声,“等着。”

把牌子颜色发给她,时苒又说:“要三盒日用和三盒夜用的,谢咯。”

“……”

陆翡闭眼揉了下太阳穴,任重而道远地拿上伞,举步维艰地朝超市走去。

……

江家。

天空飘起毛毛细雨,江淮知还沉浸在对陆翡叙述的那个故事里。

他手捧着一杯早已凉透了的茶,脑海里细细算了下时间,已经两三年没去看过她了。

阖着双眼,雨丝细密舒服落在脸颊上。

身边的椅子忽然被拉开,有谁坐了上去。

“爸。”

江淮知猛地睁开眼,入目便是女儿清丽婉约的容貌,他立刻坐直了身子:“檬檬啊。”

江檬眼神透着丝哀怨,深深注视着他:“您跟陆翡说那些我都听到了,当年你跟那贱人生的,就是时苒吧。”

江淮知眉头皱了起来,立刻从藤椅上起身,转身就往里走:“不该你过问的事情不要问,你在我这也待得够久了,回陆家去吧。”

“您在心虚什么?”

江檬站起身,声音极力克制颤抖,“当年江柠和时苒一起出生,那个贱女人难产死了,你就把她的女儿带回家抚养。既然爸一直都只有两个女儿,那我又是哪里来的?”

她攥紧拳头,素来温雅的眸子含着珍珠般,凄楚可怜。

江淮知睁大眼睛:“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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