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2 / 2)
习月琳的手掌冰凉,握得苏晚筝心头寒颤。再加上那涂得血红的十指,宛如鲜血淋漓,刺目可怖。
苏晚筝不知怎的,心跳莫名加剧,胸膛漫上股不适感。
习月琳便悠然在沙发上坐下,拨弄下头发:“没呢,正想来吃饭的。”
她看一眼旁边脸色不佳的女人,挑眉问:“筝筝,上次快递回来给你和阿燃买的东西,用了吗?”
苏晚筝愣住,随即反应过来她问的是那套情趣睡衣。
“妈,我们夫妻生活够和谐,用不到那种工具。”
席江燃蹙眉接过回答,沉步走到苏晚筝身边,掌心温淡扶着她的肩膀,暗示意味地拍了拍。
苏晚筝即刻知趣不言。在这对低气压的母子中间,充当一个哑巴便好。
“是吗,够和谐的话,怎么筝筝肚子三年都不见动静?”习月琳左手托着脑袋,墨黑发丝如蛇般缠绕在手臂上,触目惊心。
“要孩子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我平时忙,筝筝也忙。”
自知自己这儿子聪睿灵敏,从他嘴里问不出漏洞,习月琳转而换向攻击目标:
“我听说凌睿集团的总裁出事被警方拘留了,公司股价直面下跌等待收购了,筝筝现在应该是待业状态吧,那在忙什么?”
“她弟弟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联系的几个骨髓配型,都不太理想。”
“我在问她!谁叫你回答了!”习月琳忽而手掌一甩桌。
将长时间的怨气抖散出来,冷眸透着怒不可犯的威严。
苏晚筝着实被吓一惊,还好男人掌心及时扶住他。
从嫁到席家以来,从没见热情温柔的习月琳这样发过火。
这究竟是怎么了?
眼见情景,也只有自己出面解释,她微低着声,一字一句说:
“妈,我最近确实待业在家调养身体。先前席江燃带我检查,医生说我体质虚弱,开了点补药。我辞职后便一直在家养着,是有给席家添新丁的打算。”
习月琳望着她匀淡平常的面容,雅致乖巧,黑眸出奇的清澈。
她嘴角缓缓下垂,笑容装不出来:“筝筝,你别学席江燃那一套,跟我撒谎,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们两个以为串通好说辞就能糊弄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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