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喜可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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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姑娘不小心碰你一下,那么凶做什么。”苏晟忽然嗤笑一声,拍拍他的肩,“到的新货,精挑细选的上等品。”

他凑近江清霾道:“刚满20,瞧这脸蛋、这身段,好多客人花高价想要的。看在我跟你爸的交情上,特地留给你的,如何?”

“苏先生怕是在开玩笑吧。”江清霾淡漠把手中的牌扔下。

苏晟微笑不减:“没开玩笑,知道你有洁癖,从没给男人碰过,干净着呢。”

“我道你请我打牌喝酒是什么事,原来还是鸿门宴。”

江清霾蔑然轻笑,话里夹着锋利的刺,

“苏先生,我想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就算你带了和苏晚筝一样的女人过来,只要从‘得之’出来的,我都不会碰。”

苏晟的心思这几年始终不变,一心想拉拢他进得之。

带女人到他面前,明示暗示都有过不少次。

苏晟也不恼,耸了耸肩故作惋惜地道:“那么拘谨干什么,你爸爸也有‘得之’的股份,也在里面玩。女人而已,在床上不都一样。”

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银质小枪,松了保险,对准女孩的额头。

江清霾淡漠眼里有了丝波动:“你做什么?”

苏晟微笑:“既然你不喜欢,那她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他缓缓抿起寒薄的唇:“又何必如此呢,脏的也是苏先生的地方。”

苏晟说得平缓自然,手指有意无意在扳手上划过:“我跟你不一样,我没洁癖也没强迫症,也不嫌家里血多,反正这儿也不是苏公馆,我叫佣人擦掉便是。”

他在故意逼江清霾,逼在坚持原则和女孩的命里做出选择。

女孩即便被训练过,在死到临头还是展现出害怕的本能。

她孱弱的小脸几分苍白,紧紧抓住江清霾的手腕,颤抖唇瓣说:“求求你,我不想死。”

“把枪放下。”他眸里压下一片猩红,喑哑着嗓子说。

苏晟眼睛一亮:“江先生这意思是打算接受她了?”

男人不语,扫一眼旁边的sherry:“带她上车。”

苏晟笑得满脸开花,手机摄像头对准女孩和江清霾:“哎呀,真是可喜可贺,等着我拍张照,这事一定要让你爸知道,他儿子终于看中了一女人,有出息、有出息了。”

江清霾起身,看似安静的脸庞暗波深涌:“苏先生,留你一句忠告,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

苏晟笑了:“好啊,那我等着他日跟你相见。”

把女孩带上车,车内气氛变得诡秘而压抑。

sherry在前面开着车,大气不敢乱出,她怎么也想不到江总也有被人威胁的一天。

“江先生,谢谢你。”女孩淡淡沙哑的声音响起,苍白小脸细看还在发抖,“谢谢你救我一命。”

江清霾脸色隐没在黑夜里,气息寒沉。

sherry嗅到气氛危险,忙说:“江总,您别生气,明天我就安排她离开榕城。”

男人淡漠的侧脸在光影之中,显得深沉冷峻:“没用,得之所有新进的姑娘,身上都嵌了定位器。”

sherry气得忍不住握紧方向盘。

苏晟那老奸巨猾的狐狸!分明就是不拉江总下水不善罢甘休。

男人沉眉思索了会,对sherry道:“安排她睡地下室吧,那里有间仓库。”

——

世盛大厦,唯有顶楼的灯光还亮着。

一场与公司高层长达三小时的会议结束时,已是晚上11点半。

主座上的男人缓慢起身,嗓音沙哑疲倦:“各位辛苦了,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把修改方案赶出来,交到时博的邮箱里。”

时博跟着席江燃回到办公室,关上门才道:“席总辛苦了。刚刚秦虚打电话通知我,说他调查到太太在时装周发生的事了。”

他扯着领带的动作一顿,视线扫过去,示意他继续说。

“秦虚的人到宁城调查,有位酒店工作人员在天台休息时,说看到太太和一位中年男子在天台聊天。”

“中年男子?什么人?”

“按照陆少发过来的宴会名单,可以排查出,是石远巢。”

席江燃闻言眸光加深,拳心紧攥:“跟苏晚筝说了什么?”

“工作人员说他没听清,但看见中年男人把耳环盒子摔在地上,说有机关。”

那个首饰是由苏晟交给苏晚筝的,必然是他在盒子上动手脚,被石警官察觉了。

时博淡淡垂下眼帘,低声说:“所以太太那晚会崩溃大哭,是知道了要害自己的人是苏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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