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很熟练(1 / 2)
“不听话。”他哑着声音,几分无奈夹杂着丝宠溺,把小白袜子给她摘了。
小小一双削瘦雪白的脚握在手里,有几分凉意,脚底雪白,脚背因为长期暴露在鞋外,有明显的晒印痕迹。
脚趾白皙剔透,修剪得十分干净,泛着点可爱的淡粉色。
席江燃眸光带几分笑意,忽地生起玩念,大掌使坏捏捏她脚背。
苏晚筝敏感地往回缩,握住自己的脚踝瞪男人:“你别乱碰,痒。”
“知道痒就坐过来。”他眼底带着霁月清风的笑,是他最自然状态下露出的表情。
苏晚筝微怔了片刻,心脏有如被电击了般,偷偷地颤了两秒。
她撅撅嘴,慢吞吞地挪过去。
席江燃一手捏着她双脚,另一只手探水温,再慢慢把她的脚放进水里。
进水时,微烫的温度让皮肤刺刺的,很舒服。
苏晚筝缩了缩肩膀,轻轻“嘶”一声。
“烫?”席江燃抬头问她,手掌里的两只小脚,没过多久就变得红彤彤的。
她摇头,一脸享受的表情:“舒服。”
他微提了下唇角,大掌缓慢摩挲在她的脚背,洗得很仔细,动作很轻。
他看着她的脚,她就认真端详着他,男人低头时睫毛垂落,薄唇不像平日工作时抿得冷直,此刻弧度显得十分温和。
他手掌的温度顺着脚底每一根神经蔓延到心底乃至全身,她忽然生出一种永远定格在这个时刻的念头。
“我不是在做梦吧。”她托着下巴,手肘搭在膝盖上问:“除了副驾钥匙外,这也是席太太的权利吗?”
与她平日的清傲不同,声音软软懒懒的,没什么力气。
“你给宋琉星也这样洗过脚吗?”不等男人回答,她又继续问。
仿佛不期待他的回答,只是单纯想问而已。
席江燃专注于他的动作,反问她:“我看起来很熟练?”
她眯着眼睛,顺势奉承他一句:“嗯,绝了,跟专业的一样。你可以不叫席江燃,叫席脚工了。”
“只给两个女人洗过。”
这座冷面冰山,完全不在意她的冷笑话,慢慢给她擦脚,“我妈妈和你。”
苏晚筝凝视着他一动不动。
那刹那心不痒,不颤,不动,是不可能的。也是那个瞬间,她知道自己没救了。
她也想告诉他,这也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碰她的脚。而这么亲密的动作,她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她红唇微扬,笑得真切:“真的吗?”
男人一边擦脚,一边挑眉注视着她:“不信我?”
“信的,好感动~”
她心生一抹邪念,笑着把脚从他手里抽回,身体前倾,嗓音压出一抹妩媚的味道:“那我该怎么报答你今天的殷勤?”
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刚才被他捏脚玩了一道,势必要还回来的。
说话间,双腿已如水蛇般,慢慢环住他的腰。
有时一个举动,就能让气氛升至最高最热。
刹那间,听见他呼吸沉了下来:“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苏晚筝笑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脸颊染成粉色。
两人眼神逐渐迷离之时,苏晚筝往旁边避开了些,喘息混着他心跳的声音,颇为清晰暧昧。
男人的动作停下,寻着她的唇瓣落吻,她却又避开了。
“怎么了?”他眯起眼睛。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眸光潋滟,“你皮带脏了,我只是想帮你脱下来擦一擦。”
满屋的火花熄灭,席江燃皱眉。
女人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明显是故意的。
“耍我?”他手掐着她的下巴,重了几分。
把他火勾上来了,她一句轻飘飘的‘不是那个意思’就完事了?
苏晚筝笑眯眯地,低头吻了吻他的手指:“我是病人,你不能对我动粗的。”
他深深抿口气,闭了下眼睛,他这是娶了个什么妖精,专门派来折磨他的。
“对不起哦,老公~”她幸灾乐祸地裹进被子,吹了声口哨。
耍他一次心情极好,总算为自己出了口气,今晚这一觉也睡得无比安分。
第二天是周末,苏晚筝在床上睡到自然醒,起床时,吴妈说先生已经出门上班了,还叮嘱她换完药,早上把鸡汤都喝掉。
苏晚筝吃着早饭,她今天也不是无所事事的。
邀请名单上有个比较难缠的女客户贾月,是cm化妆品公司的老总,因为生意一直顺风顺水,为人傲气。
苏晚筝打电话过去时,对方说不接受电话邀约,除非本人亲自到场见她。
没办法,她今天从零食柜找出一盒马卡龙,准备下午亲自带过去。
打开微博冲浪时,她这才看见热搜上挂着“苏晚筝江桃”的词条。
点进去一看,竟然是她跟江桃扭打的视频。
配字:惊人!凌睿集团总裁妹妹江桃竟与公关部部长扭打,百万豪车损毁惨重。
她眸光瞬即沉了下来,没敢点进视频。
就连点进评论前,她都要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
‘我知道内情,这车原本是江总买给妹妹的,不知道怎么就给苏晚筝开了,江桃当然气不过。’
‘这个苏晚筝,上次好像也在热搜上看过她,是因为陪睡了才跟金总签约的吧?’
‘你们心疼女人,我只心疼车,好几百万哪,咱们打工人到死都买不起,果然资本家的世界我们不懂。’
评论大部分偏向江桃,有不少自称内部员工的微博号,虽然没表明立场,却很明显在踩一捧一。
苏晚筝一条条翻下去,脸色越来越沉,直接把手机“啪”一声扣在桌面上。
她不知道视频拍成什么样,但底下水军买得未免也太明显了。
安慰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些东西,但心里不难受是假的,她早饭也没心情吃了,拿了包,直接开车去找贾月。
——
榕城市公安局。
一位模样清雅的西服男人正微微鞠躬道:“抱歉,家里小姐给各位添麻烦了。”
警员笑道:“客气客气,麻烦霍管家亲自来领人了,跟小姐路上慢走。”
“嗯。”霍东尔点点头,转头发现身边的江桃已经不见了。
他沉沉抿了口气,阔步走到加长林肯旁,开门上车。
车内气氛窒闷,一路开往江家公馆。
江桃意识到这一点时,她恶劣地咬唇道:“掉头,我不回爸爸家!”
“这是老爷的命令。”霍东尔置若罔闻,把旁边的医药箱拿出来,取出碘酒和棉签,“坐过来一点,该换药了。”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拿我爸压我,你是我爸养的狗啊。”江桃偏是不服从,她心情不爽就到处撒气,逮着一个是一个。
霍东尔不怒反笑,似对她的嘲讽怒骂习以为常:“当老爷家的狗也没什么不好。”
江桃没讨到爽快,狠狠瞪他一眼:“自甘下贱,滚开。”
他眸色沉了沉,“江小姐,我再说一次,过来换药。”
他一般称呼她“小姐”,当前面加上姓氏,便代表他的耐心已经快磨尽了。
江桃偏是不肯,昂着下巴:“离我远点,没心情。”
“那你别怪我动粗了。”
“霍东尔,你干什么!”江桃尖叫一声,男人已经拽住她的胳膊,一只腿抵着她两条动弹不安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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