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党势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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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墨道:“太爷,且问问他与这里正可以私怨。”

聂小蛮说:“好,别的暂且不说。本县问你:这里的里正和你可有怨?”

胡迷糊只好止住了叫喊,承认说:“无怨。”

景墨又道:“太爷再问问他,可有仇怨?”

“有仇?”聂小蛮又问。

“也没有仇。”

聂小蛮听了大怒,一拍桌子道:“他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难道他疯了,无事找事?纵然要讹你,一夜之间,又从哪里找来这现成的尸体?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来呀!先给本县打他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下来,胡迷糊的屁股皮破血溅,疼得他晕了过去。衙役端来冷水将他泼醒。

聂小蛮问:“你招是不招?”

苏景墨把狗油胡子一斗也喝道:“招不招?”

胡迷糊这时倒不迷糊了。他说:“招了是死,不招也是死!反正今天落到你的手上,招不招还不都是一样,听凭大老爷处置就是!”

聂小蛮见他还蛮硬,冷笑道:“看来他仍欠打!”

苏景墨向衙役们道:“没听见老爷的话吗,还不快打。”

衙役们把胡迷糊按趴下,举起板子又要打,忽然一个人从围看的人群中挤了进来,往聂小蛮桌前一跪说:“请大人暂缓用刑,这人确实是冤枉的!”

“大胆!”聂小蛮惊堂木一拍,对着跪在桌前的人说,“你敢说本县断案不明?看来你也是找打来的!”

这人连连磕了几个头说:“请老爷暂息雷霆之怒,小人只请问大人,断的可是马车夫昨日拉来尸体的案子?”

“正是。”聂小蛮说。

“对啊对啊”苏景墨也说。

这人说:“所以小民敢保证这车夫是冤枉的,因为他昨日拉来的正是小民,大人说他拉的是这具年轻人的尸体,这不是冤枉了他吗?”

胡迷糊正待受死,听见有人出头来为他伸冤,便感激地抬起头来看。他一看便叫道:“对,老爷,昨天里正从我车上抬下来的就是这个老头!”

旁边围着看热闹的人中,也有昨日就在现场的人,这时也说了:“我也奇怪,昨天分明抬下车的是个老的,怎么今天躺在这里的是个年轻的?原来这个老的没有死,那么,这个年轻的又是谁呢?”

聂小蛮也糊涂了,怒喝道:“里正,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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