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内伤(2 / 2)
小蛮惊喜道:“这手背上当真有手指爪的伤痕!我昨天瞧验老三的手指时,本要找寻这样的爪痕,却不料在你的手上!”
老者涨红了脸,似乎是不好意思地答道:“这……这是昨夜里抓伤的。”表情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暧昧。景墨一看,这老不正经的货色和那姚嬷嬷,怎么还喜欢这个调调?这也不太像啊,如果是这样事,他有必要这么隐瞒吗?
而且聂小蛮克刻找这个,必然是与案情有关,又怎么会是找出他们做不要脸皮之事的证据。
果然,聂小蛮放了老者的手,冷冷地说道:“你记错了吧?我想昨天早晨,你手上就有了这个伤痕,不过你的那件黑线春棉袍子的袖子很长,把这伤痕盖住了。”
那老者瞪大了两眼,大声道:“不是,这是姚瞎子抓伤我的。”
聂小蛮坐到四出头官帽椅上,把背心安适地靠着。景墨和冯子舟也照样坐下。
聂小蛮仍婉声说:“赵员外,我想你不必再掩饰了。这爪痕明明是你的嗣子赵梦书和你挣扎的杰作。这回事此刻我们已经完全知道,你不如爽快些说一个明白。”
老者的眼珠子几乎突出到眶外,面颊上却已没有血色,他的两只鹰爪似的手,不住地发抖。
“什么?你难道说我儿梦书是我谋杀的吗?”
“那还有什么疑问?不过谋杀的说法,你自己似乎下得太重些啦。你尽可以依凭着宗族礼教的口气,说是你执行家法,处死了一个不肖子得啦!只不过你这和嬷嬷搞在一起的家长,居然好意思在别人身上执行家法,倒也真是奇事一桩。”这话说得太刻薄了些,赵成教的脸上都快成酱紫色了。
“胡说!我……我为什么干这种事?你……你不要信口乱说!”
景墨觉得这赵员外抗辩的语声已微弱无力,更没有撑持的勇气,显然可以看出他心中早已慑服,他的话只是口头上应有的答辩。但这老者竟是凶手,完全出乎冯子舟的意外。他坐直了身子,惊愕的目光,不停地在赵成教和聂小蛮二人的脸上瞧来瞧去。
聂小蛮用两手抱住了他的右膝,又轻描淡写地答道:“为什么?这个你自己总可以回答的啊!……你一时不能列举出来吗?好,你假如不嫌冒昧,我也可以代替你举出几项动机。”
“第一,赵梦书是个浪费的人,他既没有职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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