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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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后门外的小巷,只有四五丈深浅,除了赵家的后门,还有两家小户人家,一家的门关着,另一家的门里有一个老婆子正在做些一些针线活。当众人走过的时候,这老妪似乎因为骤然间看见一群人走过,引动了她的好奇心,便完全放下了手中的活,停了手向两人呆瞧。

众人走到巷口,佟南箫声言要回衙门里去准备禀告,就和其它人作别。

杨锦森在这件事上,分明感到十分难受,死了一个朋友,又受了冯子舟怀疑的问询,自然非常没趣。他起先似乎认为赵梦书的死,出于阴谋被害,所以很起劲地来禀告两人,但自从被冯子舟带着怀疑的口气询问以后,他便不再发表什么意见。他分明感觉到他假如再有什么多嘴多舌的举动,说不定会招揽到自己身上去,所以再也没说过什么。

不过,在景墨看来,这杨锦森和赵梦书的友谊倒不像是假的,而且如果他是凶手的话,在没有下手之前就来找聂小蛮帮忙,还把自己的朋友也介绍给了聂小蛮,这岂不是太笨了?又或者,他作为凶手有绝对的自信?所以根本不担心聂小蛮参与调查?

这时候的杨锦森真像一只笼子里的小鸟,急于盼望着自由。他向聂小蛮声明,他要回家去料理些事情,聂小蛮并不挽留。杨锦森就踏上了他自己跟来的马车和众人分手。聂小蛮说道:“冯子舟兄,我要借用你的马车送两人回去,我还有几句话和你谈一谈。”

于是,三个人上了冯子舟的马车,冯子舟已领会到聂小蛮在上车前的一句话有着重要意味。他一等马车开动,便向聂小蛮问话。

他说道:“聂大人,你有什么话说。”

聂小蛮在他脸上瞧了一瞧,静悄悄地说道:“我想你总也知道了吧?赵梦书是被人谋杀的!”

这句话不但出乎冯子舟的意料之外,连景墨也呆了一呆。因为刚才佟南箫和冯子舟所指示的吊死的证据,在景墨眼中也不得不认为事实,聂小蛮虽没有肯定的表示,但也不曾反对过。此刻他怎么凭空翻案?

冯子舟长吸一口气,诧异道:“哎哟,谋杀的?当真吗?我坦白说,我倒不知道。但我们明明看见他身上并无伤痕。”

聂小蛮点头道:“正是,没有伤痕。”

“他头颈里的八字不交的缢痕,不是也很清楚吗?”

“的确,很清楚。不过不是他自己吊上去的!

冯子舟沉吟了一下,似有所领悟:“莫非他被人毒死以后,再给人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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