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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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贼人正要搜摸他的衣袋,他的那个朋友竟不顾危险地踢去了那贼人的尖刀,挥拳把他们打倒,杨锦森才得转危为安。这样一来,杨锦森和这人虽然相识没有好久,却已成了知己。这一次他的朋友接到了这一张莫名其妙的怪符,心中很惊惶不安。杨锦森便自告奋勇地代替他解决这个疑难。他就把这张纸拿来给我。我看这个题目有些趣味,就拿来看看,事情就是如此。”

苏景墨一边拧着收头,一边低头估计,房间中便形成一片安静,这样过了一会儿,景墨终于说道:“我看有些意思了。这个人既然在可以打马吊的酒肆里进进出出,自然是喜欢赌博的;合着这‘大输特输’的四个字,不是有些关系了吗?”

聂小蛮应道:“正是,你的看法不错。‘赌博’和‘输’,自然是有密切的联系的,不过他们认为最奇怪和恐惧的一点,就是这咒语意会应验。”

“应验?怎样应验?”

“据杨锦森说,他的朋友在初十那天的早晨接到这一张纸,起初还不放在心上。不料他当日到江湾那边去打马吊片去,竟输了五十多两。十三那天晚上,他又在松鹤楼里输钱;隔了两天,他果然又大输特输。这样一来,那朋友才害怕起来,认为这真是一道符咒,而且真有什么神秘作用。今天早晨杨锦森把这张纸送来的时候,他就问我这符咒里面是否含着什么法术。景墨,你想有趣不有趣?”

“他的朋友可也认识这四个字?”

“认识的,这四个字写得原很明显。”

“那么,他的输钱或许是偶然的机缘,或许是他的心神不宁的结果,因为他的内心假如早早有着输钱的恐怖,无论去哪里打马吊,他的心中要是一直被这个念头折磨着,那么打起马吊来自然便不能像往日一般地准确。这样,输钱也就是自然的结果。”

聂小蛮把手背在背后在屋子里四处乱转,听了景墨的话之后也没有停下来又走了几步,然后才很从容地答话。

他说道:“对,这种心里先入为主的问题,我已经照样给杨锦森解释过。我也建议也许是朋友们的戏弄,不过他还是疑信参半。现在我们要讨论的,就是从这张纸上推测,那个写这咒符的人是一个什么样人。”

这还真是一个怪问题,景墨想了一想,答道:“这个人的动机假如不是开玩笑,倒是一个阴谋多智的角色。因为他知道杨锦森的朋友喜欢赌博,好赌的人大半迷信。但凡我见过好赌之人,没有一个是不迷信的。那人就对症下药,利用了这符咒伤害他的精神。你以为对不对?”

“这一点我完全同意。”

“你有没有别的补充?”

“他如果能利用这个来影响人心。他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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