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纹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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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郎中点点头,应道:“哦,在二层楼上。但刚才我听说他已经死了。”

死了!这两个不经意的字,好像半空中劈出一个炸雷。

聂小蛮和紧跟在后面刚刚进来的佟南箫的脚步都突然停止了,这两个人几乎同时变成了泥塑的一般,就这样定在当场了。而苏景墨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也似乎得到了“暂停”的口令,眨时间仿佛也都停下了活动。

死了?这就是这么多人, 这么多天奔走等到的结果吗?居然就差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这也太巧合了吧?或者说太不巧合了吧?

那郎中说完了话,就好像是在谈一件与他风马牛不相及的,既不痛也不的一件事。说完就毫无表情地掉头便去,全然不顾这边的一行人被震惊得目瞪口呆。聂小蛮呆住了无从再问,但他仍不绝望。他咬着嘴唇,目炯炯地向郎中的背影瞧了一瞧。

然后,聂小蛮才向着两人说:“不,不一定。他的说话不像是负责的。快!两人赶快上去,也许还有希望!”

聂小蛮一马当先,首先向那木结构的楼梯跑去,登得“咚咚咚”地一阵乱响。苏景墨和佟南箫一见聂小蛮的这个模样,本来已经死掉的希望重新又复活转来,也紧紧地跟随着聂小蛮。那楼梯的级距虽高,三人却一步三级,仍觉得轻松异常。

走到第二层楼梯脚时,突然见有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侍役,抬着一只太平床,从二层楼下来,床上躺着一个病人,全身用棉单被盖着,但露着两只男子的脚,瞧不出是谁。

佟南箫又吃了一惊,顿时住了脚步,向那抬床的待役发问……

“死了?……”

那役工点点头。

“病死的?”

“不是,中刀死的。”

聂小蛮本已经跨上了第二层的楼梯,一听到这一问一答,也住了脚步。

他回头问道:“是 是今天送来的?”

那抬床的役工已经下了第二层楼梯,又摇摇头道:“不是。他已进来了三天了。”

景墨终于又呼出了一口气。聂小蛮不再多言,继续奋力地跑上楼梯,众人于是到了第二层楼,找到了这里负责的郎中,聂小蛮便向他说明来意。

那田郎中说道:“他刚才已昏倒了两次,此刻重新醒过来了。我怕他谈不到几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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