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的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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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蛮慢慢地地说:“把握说不上。现在我就计划出去调查这一点。不过有个先决问题也得搞清楚。”

“什么先决问题?”

“死者的贞操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明。”

赵其琛皱皱眉,不回答,仿佛又认为这问题是多余的,陆丹健却表示同意。

陆丹健说:“不错,关于这一点,我们还只有刘阿狗和菊香的话。我看这个阿狗的话不一定可靠,我计划到四卫头去搞清楚。”陆丹健说着就将镜台上的鞋子拿在手中。

聂小蛮赞同陆丹健的看法,就先下楼走出去。苏景墨和赵其琛并陆丹健到了楼下客房间中,约定分头进行,事毕以后仍在白家集合。陆丹健到将军庙背后刘阿狗家里去。他临走时又叮嘱守住门口的捕快暗暗地监视阿狗的行动。苏景墨主张先到隔壁的租住户刘家去调查死者的贞操问题。赵其琛却表示反对。

赵其琛道:“上差老爷,你何必空费心思?这明明是一桩奸~杀案,我早就说过了。”

苏景墨迟疑道:“我还不敢下这样确定的判断。毕竟据阿狗和菊香的供词,这女人好像很规矩。”

赵其琛则坚决地说:“上差老爷,你何必听他们?这一只鞋子已经尽够证明了。”

“鞋子固然可疑,但如果说它就是奸杀的铁证,似乎还难定案。”

“苏大人,你太谨慎了吧。你想一个少妇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一只漂亮花哨的男鞋,这男子既不是他的夫君或亲戚,那么还有什么别的关系呢?这女人的贞操还待调查玛?”

凭着那只鞋子的支撑,赵其琛的辩驳是相当有力的,但是苏景墨仍不能无条件地被说服。

景墨想了想,说道:“那也不一定如此。也许有人为了什么别的缘故杀死了她,却故意留下一只鞋子,叫人家疑为奸杀,以便掩盖他的凶谋的真相。”

赵其琛大感不服,说道:“大人,你说有别的缘故?敢问是什么缘故呼?谋财?还是仇杀?大人可有充分的理由?”

赵其琛的口气显示出他的成见很深,绝不容他人的看法。景墨不禁有些儿着恼。

往往有些生性刚愎的人,往往固握着自以为是的主见,对于他人的言论,无论有理没理,绝对不肯容纳。这种丧失了理智的非客观冷静的态度,景墨难免自然是要生气。而且和这种人合作的确是非常麻烦的,这位赵其琛大概就是这一类的典型角色。

景墨冷冷地答道:“我的想法固然没有充分的根据,就是你的奸杀的理由也未必就算是千真万确。你想那鞋子虽然可疑,不过怎么会留在死者的房中,也得有个缘由啊。难道凭白无故,从天而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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