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究案情(1 / 2)
小蛮与景墨到得街上,叫了两乘轿子,一直回到了住处。在轿子行进的时候,景墨心中很觉得纳闷。两人早上起来,却毫无结果。因为案情颇为扑朔迷离,凶手为谁,动机为何,一时都摸不着头绪。聂小蛮也许多少有些看法,可惜他守了主客的分界,不肯发表太多看法,以我喧宾夺主。
苏景墨在当场虽然有很多怀疑,也不便公开寻问,只能到了客栈再打破心中的诸个疑团。轿子走得很快,但因景墨心中着急的缘故,还是觉得十分缓慢,直到巳时的钟已经敲过了之后,两人才到客栈。
两人一进房间,聂小蛮忙唤侍役送炸酱面进来。景墨不觉有些奇怪,之前的面条才吃了不久,怎么又吃炸酱面?可是,小蛮似乎饿极了一般,一口气吃完了,方始放下碗筷。景墨却被案情所扰,完全没有食欲。
食罢,两人饮茶无语,此时景墨再也按耐不住,可是一时却又不知从哪里说起。
景墨想了一想,便开口问道:“聂小蛮,你临走的时候,和纪少权咬着耳朵说些什么?
聂小蛮的脸色波澜不惊,答道:“我向他嘱咐三件事。”
“哦?哪三件事?”
“第一,要想个法子找寻一个证人,证明白邦瑞确切地是在什么时候死的。第二,须得再搜寻死者所有的东西,也许可以碰巧得到些证据。第三,我叫纪少权把那佣人信子拘留着,以备细细地盘问。”
“拘留信子?你是不是觉得信子是凶手?”
聂小蛮略停一停,又皱着眉头道:“我何时曾说过他是凶手;不过,这佣人很有些可疑。……至于本案有没有凶手,我此刻也不能断定。”
景墨于是吃了一惊,诧异道:“你这是什么话?没有凶手?”
聂小蛮看了看景墨,低下了头不答,他的耳朵似故意偏向着房门。
景墨又问道:“你难道说白邦瑞是自杀的吗?可是假如是自杀,凶器到哪里去了?况且我看他屋中的情形,似乎不能符合自杀的假想吧?”
聂小蛮受了景墨一连串的追问,才抬起头来,含笑答道:“景墨,你别信口诬人。信子是不是凶手,和白邦瑞终究是自杀或被杀,我并没有下一句判断啊。你如今一个人自说自话,又何苦呢?”
景墨想了一想,果然自己有些心急,聂小蛮确实没有说过类似的结论。
景墨于是也笑道:“抱歉,我真是太过冒失了。但你对于这案子终究有怎样的看法,也请你明白些说说。”
聂小蛮点点头,答道:“看法固然是有的,但你的问题太泛,我不知道具体说哪一点好?”
景墨问道:“你看这案子的动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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