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1 / 2)
景墨轻轻地走了走来,这女子竟然丝毫没有反应似的。走近了些,景墨就看见自己的帖子还留在她被单上面,看来对方分明已经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人。景墨于是轻轻打了一个招呼,女人才把诧异的目光凝视着景墨,好像要知道景墨的来意。
景墨先开口说:“上官小姐么,昨夜你受惊了。现在你感觉怎么样了?”
她只稍稍点了点头,仍并不作答话。景墨看对方很是淡定,心想这女人大约是不识字吧,看不懂自己由子上锦衣卫的身份,所以才如此恬静安适。
旁边的有一个杂役代替她作答道:“好得多了,不过精神还没有恢复。”
景墨又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敢多问。我是和应天府方面有关系的,想咨询一下关于盗劫行凶的事。现在有几句话,能不能请上官小姐解答呢?”
她勉强点点头。
景墨就问道:“昨夜里那个凶徒对你行凶,是故意的呢?还是偶然的?”
了上官艺秋长吸一口气,才皱着眉头答道:“自然是故意的。他要抢我的包袱。”
“这包袱的看上去是不是很值钱,或者外形看起来就很贵重?”
“那是只黑纹布包袱……应该不值多少钱的。”
“嗯,那只包袱不过从你手中被劫去的吗?”
“正是。”这女人好像乏力得,而很不愿意多说。
景墨又婉声道:“对不住。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些?
女人的眼睛呈半闭状态,慢慢地说:“他从转角上跳出来。举起刀便刺我。我一吃痛,喊了一声救命,拿包袱的手一松,包袱就被他抢去。那时候大概那个捕快已经追过来,他来不及再刺,便慌忙丢了刀子逃走。”
“原来如此,这样说起来,那人的行凶目的在乎劫袋。是吗?”
她又只点点头。
“之后是怎么回事?”
“我受了一刀以后,忍不住痛,便晕倒了,完全没有知觉。直到到了这里,我回想到前情,竟像梦境一般。她的惨白的脸上又罩上一层暗影,眼睛又半闭了。”
景墨略略停了一停,又问道:“那凶手的面貌,你可还记得出?
了上官艺秋摇摇头。“不……我不记得了。”她的眼睛张开了,眼珠突然动了一动。她又补充说:“我只觉得那人戴一顶草帽,穿一件灰色夹袍。”
“不是竹布夹袍?
“我……我没有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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