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间美男馆 第4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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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镇南王意有所指的问话,顾知府讪讪一笑:“王爷所言极是,梁世子这几日...在忙着...”

王爷冷不丁突然一问,再加上男子冷若冰霜的目光,顾知府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梁世子忙着今夜的设宴,还没来得及上山。

穆清灵在一旁听得清楚,看来梁世子得知秦正的死讯,便知晓矿山上的秘密要保不住,于是快马加鞭赶来山鸣城,提前将山上的私矿都处理了,也不知王爷此时赶来,还能不能寻到荣亲王开凿私矿牟利的证据。

“梁宁康闷客气了!露芝,把本王的逍遥酿带上,今夜我定要与梁世子不醉不归!”

当夜,五皇子与镇南王如约前往梁宁康设宴的酒楼,而穆清灵,则留在了兰亭香院。

兰亭香院内的玉兰花开得格外热烈,朵朵清透的花瓣儿在皎洁的月光下宛若仙女细腰间缠绕的丝绦,随着徐徐夜风摇曳生姿,淡雅的花香也顺着半掩的支摘飘进屋中。

穆清灵沐浴完后,换了身舒适的便装,半倚在美人榻上,顺手拆开詹妙娴从扬州寄来的书信。

信中提到,山鸣城收获的那批轻木已运送到造船坊,詹妙娴同几位师傅用这批轻木建造出两艘开浪船,在下水试航后,他们欣喜地发现新船的速度竟比旧船快上三倍有余。

红绡端着一碗燕窝羹推门进来,瞧见的便是穆清灵乌发微湿,慵懒倚榻的模样。

烛光下,刚刚沐浴完的女子脸蛋细润如脂,粉光若腻,隐在宽松衣衫下的身姿玲珑有致,双眸澄澈,微微上勾的眼尾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万种风情。

红绡身为女子,不禁都看得都有些脸热,她突然有些理解镇南王这一路上的色急。

“少爷这一路上都没歇息好,喝完这盏燕窝羹,今晚早些休息吧。”

“嗯,王爷还没回来?”

她的院落与王爷只有一个垂花门相隔,若是对方回来了,她在屋里也应能够听到动静。

掐指一算,王爷与五皇子已经走了两个多时辰,也不知梁世子精心准备酒席上的佳肴有多可口,让不喜应酬的王爷流连忘返,迟迟不归。

穆清灵喝完燕窝羹,正打算提笔回信给詹妙娴,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原来是兰亭香院的管事前来递话,让穆公子即刻前往酒楼,与王爷,五皇子和世子爷一聚。

“酒席还没散?”

“鲁恭王有些吃醉,主动与梁世子攀谈起与穆公子结识的经过,梁世子这才知道公子您也来到山鸣城,于是唤奴才邀公子前去叙旧。”

“原是如此,请问管事,镇南王可还在酒席上?”穆清灵试探着问道。

被派来递话的管事低垂着眼皮,使人看不清他的神色:“王爷自然还在酒席上。”

第57章 ??抚琴助兴

听到管事的答话, 她略略思考,简单换了身装束,乘上车马前往酒楼。

此刻已是亥时过半,山鸣城内虽然没有宵禁, 但街上的铺面几乎都打了烊, 在一片昏暗的长街上, 灯火通明的酒楼甚是显眼,车马还未停靠, 便听到酒楼内传来靡靡丝竹之音。

听管事的意思,梁世子将整个酒楼包了下来, 用来为五皇子和镇南王接风洗尘。

穆清灵跟在管事身后, 走向酒楼二层的包厢。

远远隔着门扇,她便听见五皇子大着舌头说道:“梁世子所言极是,镇南王他就是吃着碗里,还他娘的将锅盖扣上了, 不让本王闻到一丝肉香啊!”

她微微蹙眉,五皇子就算喝得再神智不清, 也没有胆子当着镇南王的面讲他的坏话。

穆清灵直觉有些不对劲, 可惜已经晚了, 管事狞笑着推开雕花木门, 紧接着将她往里狠狠一推, 高声道:

“启禀鲁恭王与梁世子,穆公子前来赴宴。”

只见宽敞的包厢内充斥着浓郁的酒气, 七八名穿着官服的泉州官员脸上红光满面,对高座上的五皇子和梁世子谄笑胁肩, 阿谀奉承。

只不过五皇子一旁的酒桌空空如也, 屋内并未瞧见镇南王的身影。

正厅中央, 数名衣裙薄透,酥.胸半掩的舞姬随着丝竹管弦之乐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开衩及高的石榴红裙摆在翩跹起舞中不时露出一截子刺眼的雪白,看得在场众人热血沸腾。

听到管事高声通报,屋内众人抬头看向突然进来的少年,不由眼前一亮。

不知是不是肚中黄汤作祟,五皇子眨了眨眼,觉得今夜的穆公子格外清俊,白巾翠袖,淡雅如仙。

相较之下,连顾知府特意邀来抚琴助兴的泉州第一歌姬,霎时间都失了光彩。

酒桌后,梁宁康狭长吊眼微微眯起,他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似静候猎物的毒蛇在吐着信子,对突然出现的猎物甚是满意。

“我听闻镇南王这一路香车藏娇,还好奇是那位美人让清心寡欲的王爷破了荤戒,原是穆公子,想不到王爷还是长情之人!不过方才矿山上传来白虎现身的消息,镇南王先行一步,倒是与穆公子失之交臂。”

穆清灵对梁宁康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

“小人正要歇下,突然被世子派来的人告知前来赴宴,出门时匆忙,只好略备薄礼,以答谢世子爷盛情相邀。”

说完,她从袖口掏出一罐精致的瓷瓶,放在侍女托举的盘上,朗声道:“此乃祛疤良药,希望能祛除世子爷上次在王府摔伤的疤痕。”

“梁世子你受伤了?伤在了哪里?”五皇子眨着迷茫的双眼,打了个酒嗝,好奇问道。

梁宁康眼角抽搐,穆家这浑小子真是胆大包天!

镇南王被他施计调走,当下无人撑腰,少年居然还敢拿上次自己在王府摔破屁股的旧事嘲讽。

想到此人仗着祖上积累的万贯家财在背后支持镇南王,不仅在贩卖私盐和海寇之战中频频出谋献策,坏了父亲的大计不说,还让他一手栽培的鹏靖元和余铁嘴都丢了性命。

梁宁康眸底的寒意越来愈盛,恨不得当场将小人得志的少年挫骨扬灰。

不过...今夜很长,他有诸多法子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低贱商户。

“有劳鲁恭王挂心,小伤而已,早已无碍。至于绊倒我的那块臭石头,我也会记得将它从阴沟里翻找出来,搓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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