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水岭H(2 / 2)
“那不过是锦上添花,没有我你照样可以获得应属的荣誉。而我的作品,没有你就不会存在。”
虞越紧捏着校服裙摆,好像这样就能抑制住轻颤的嗓音。她不敢看向戚况周,也没想要他有所回应。
他确实什么都没说。虞越望着他若无其事的笑脸,心跳逐渐平息,和众人一起鞠躬退场,戚况周走向观众席,她则进入后台。
高阳依和戏剧社的学生们都已换好戏服准备上场,紧张的气氛笼罩着大家,绕是从小登台的她也有些呼吸不稳。
即将上演的戏目并非官方宣布的获奖作品,而是高阳依心之所向的头筹。她没法力排众议使其夺冠,只能瞒着校方带领戏剧社偷偷排练,现在冒险的后果只差一步就将明了。
虞越知道自己的鼓励轻如鸿毛,但只要多一个人给予她肯定,高阳依就能勇猛地踏出那一步。
帷幕拉开,一群身着玩偶兔装的演员鱼贯上台,她们在舞台上开心的自由活动,洁白的绒毛外皮使她们看来娇弱可人。
当裹着臃肿灰毛的高阳依出现后,“小兔子”们围住她欢叫着“妈妈”。
她怀中捧着几只兔子疲惫地靠坐在地,“小兔子”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关注的事情,“妈妈”浑不在意,直到一只“小兔”说她想加入瞪羚家族的奔跑训练,希望以后成为职业选手。“妈妈”立即回绝:“不行!你是兔子,跑再快有什么用?还不是要交配繁殖,这才是你最擅长的事情。”
台下领导与受邀媒体饶有兴味地看着表演,负责创作类评审的老师们却吓出一头冷汗。
“操!”路满猛推一把瘫在座椅中的宗谔。“快看!”他一入席就戴上VR头显遁进虚拟世界,这会儿路满强行摘下他正要发作,就见前方台上竟站着几个只穿胸衣黑丝的“兔女郎”。
“Whoa,自命清高的高阳公主也玩起十八禁了?”
帷幕背后,虞越全神贯注地站在舞台侧面,透过幕布缝隙看着台上大胆演绎,浑然不觉危险正在靠近。
口鼻蓦地被手掌捂住,背后贴上一具身躯,一只手臂紧紧地圈住虞越的双手与腰肢,半抱着她进入道具间。
虞越瞪大眼睛极力挣扎着,那人却像胶在她身上般纹丝不动。虞越自知力量悬殊于是放弃抵抗,那人没因她的顺服而放松丝毫,捉着她的双手提起,套入备好的绳索中。
料到了她会攻向胯下,那人早早用双腿夹住虞越,两人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空下来的那只手拽住虞越的领口猛然一扯,衣扣全部崩落。他探进女孩的乳间,火热的手掌覆压抓揉,力道大得像要捏爆手中软物。
泪水溅落在蒙着半张脸的手上,身后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虞越颈间,他在她裸裎的肩头吮下一片红痕,大敞的衣领中少女乳尖硬立,绳索将不住扭动的手腕磨破,裙摆内的幽禁之地,也被手指扒开刺入。
紧捂在脸上的手掌渐渐松弛,虞越刚想张口咬住,意外又熟悉的声音却将她冻在原地。
“如果不介意让全校师生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可以放声大叫。”
钟訚伸舌卷裹着她的耳廓,插进甬道的手指在湿热的内壁剐蹭碾磨,性羞耻引发的强烈恐慌令虞越哑然失色。她无助地扭动着腰臀想躲避入侵,那魔音还在低语:“男女老少用各种眼神打量着你的身体,手机、摄像机会毫不遗漏地拍摄记录……”
阴唇内的花芯被紧紧捏住,虞越浑身一颤,用压抑的哭腔恳求:“不要……求你停下……”
手指应声撤出,然而唇舌还在搅扰着她光洁的背部。钟訚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他走到虞越面前,粗胀的肉茎直挺挺的翘在校服衬衫下。
那张平素内敛的俊容此刻涌现出浮浪之色,他捧起少女娇嫩的双乳把玩揉捏,在虞越克制的嘤嘤声中吞含顶端粉蕊,舌尖抵住充血的樱珠嘬吸,急遽而来的快感自那一点涌向中枢神经,虞越难耐地低泣着:“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不是你认为我不配当你的朋友吗?”钟訚吮着乳头说下这句话,牙齿轻咬在敏感的肉粒上,刺痛的电流激得虞越下体泌出潺潺清液。钟訚握着身下硬物挺进扩张好的水穴,但虞越实在太过紧绷,他又没有实战经验,每次刚入其口,就被挤出穴外。
舞台上,一条黑色的大蛇盘绕住一只幼小的兔子,黑蛇紧紧裹缠着白兔,不一会小兔就在蟒身中咽了气。
钟訚端起虞越的臀部,咬牙一挺将阳具重重插入阴道,剧烈的挤压与撕裂感让他们感受到的都只有痛苦。
虞越面如死灰地垂下头颅,耳中依稀听见高阳依在呐喊台词:“我的孩子们!从今往后你们再不是任人泄欲繁殖的娇弱白兔!快跑吧!跑向无垠的荒原吧!”
深埋私处的性器陷在软肉中进退维谷,稍一抽动就被层层迭迭的皱褶紧绞着。钟訚忍住腰眼发麻的快意,低头舔吻少女满面的泪痕,双手掐提着臀瓣徐徐施力,一点一点地蹭动推进。
虞越觉得自己被生生劈成两半,劈裂的痛楚与侵身耻辱吞噬着她,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沦为强盗的猎物,被恣意剥皮啖骨,啃嚼得不留半寸原貌。
淫糜的撞浆声回荡在逼仄的窄室中,钟訚粗喘着在虞越体内猛烈冲撞,被迫岔开的双腿盘在他腰间,裹着长袜的足踝落在劲臀上,随着他的律动无力抽搐。
全身热得仿佛烈火焚炙,虞越虚脱低喘着,灵魂好像被剥除体外,她看见那个受难的女孩用最后的天真发出微不可察的叹息。
“你怎么会是这样……”
逞泄着原始兽欲的男人在灭顶的欢愉中倾射如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紧紧贴向少女的胸乳,微颤的薄唇张开,扯住虞越已无血色的唇瓣。
“我本来就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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