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对我了如指掌 第7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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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按着这么个追法?他什么时候才能娶到手?吃到肉?

那个被视作美味的姑娘,此刻在男子温柔目光注视,在白衣的保护下,正恬静欣赏着自己漂亮的手绳,全然不知她所看到的先生,不过只是男子视人的一面而已,此刻他体内还藏着一头她并不知晓,却时刻对她虎视眈眈的恶狼。

婉婉忽然想起先生那里还有一个呢,她正准备把那个也给先生带上,却发现那手绳已经不知不觉,像是有魔法似的,已经自己系在了先生的手腕上。

小姑娘拉起男子的衣袖,将自己的也凑过去,放在一起,忍不住称赞道:“可真好看。”

她这算是原谅他了吗?

高湛发现自己竟是问不出,她这样可算是原谅自己的话。

半晌男子将小姑娘玉白的手握在掌中,深邃幽眸无比深情的凝望着她。

他不求她现在立刻就给他答复,但却希望,“从此刻在开始,别再对我避而不见了,也不要拒绝我对你好,好不好?”

许多时候,他克制不住内心的想念,忍不住的想要见她,每当那时,他多希望能够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小姑娘面前,无需任何借口,任何理由遮掩,就只是光明正大的出现。

小姑娘躲在披风下的手指不住的抠着衣角,心口不由跟着颤了颤。

她下意识低垂下眼眸,别去男子灼热目光。那样子就仿佛是在回答一件很难答复的事儿,让男子一瞬豁朗的心又跌入无望谷底,难道她要反悔?

就在男子百转千回,怀疑自己恐要一朝打回解放前,小姑娘却在这时蹙着黛眉,嘟着唇瓣,一双杏仁眼泪汪汪噙着泪花,很是可怜。

她一想起她的房子都已经换了两茬的房顶了,便不住吸着鼻子,望着拥有铁腿神功的男子,发自肺腑的与之商量。

“可以是可以,就是先生再来的时候,别再上房了行吗?”

小姑娘真挚眼神,“房顶真不抗踩了,工匠说,再蹋一次,房梁都要换了,我真的修不起了……”

她只要一想起那岌岌可危的房梁,心里就不住的委屈。

“先生这半月没来,可我夜夜担忧我的屋瓦,觉都没睡好呢。”

她现在睡觉都睡不安稳,总觉得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睡着,房盖就又塌了,她都有心里阴影了……

小姑娘堵了一条路,还人性的不忘为之开辟另外一条,“先在再来,还是走门儿吧。”

虽然那上房之人本不是他,高湛平白背了锅,可小姑娘的话分明是应了他的,既如此他还有什么不应得道理?

于是无奈笑着说:“好,以后我都光明正大的来见我的婉婉。”

他说着,大掌试探得去触碰小姑娘的头,见她并不抵触,才一下,两下的轻抚……直到婉婉撅嘴,哀怨抗议,“头发都弄乱了,先生这手不是刚被蛇咬,难道不疼吗?”

有些人心里甜,一时忘了疼,倏然被提醒,这才后知后觉“啊”了声,捂着那被蛇咬了的手臂说:“疼,锥心至腹,疼痛至极……”

婉婉想起高濛的话,想着他外强中干的身体本就羸弱,不禁折腾,此刻又重了蛇毒岂不更是雪上加霜?

小姑娘一时不知所措,“那怎么办?我去找人给你解毒吧!”

中毒后当下最紧要便是解毒。

男子却不急,一把拉回忙着要去找人的姑娘,把她抓回来,按在自己面前。

“蛇毒最怕风吹。”

他指着自己被咬的伤口,一本正经道:“别走,快帮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作者有话说:

婉婉:吹啊吹,吹啊吹,好点了吗?

高湛:嗯,好多了,婉婉真厉害。

婉婉看着恶化的伤口:可我怎么瞧着,伤口越来越严重了呢?

蛇:你当我的毒是哈喇子吗?还吹吹。

第五十六章 (二更)

“这怎么看着, 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婉婉吹了半天,可瞧着男子肩上的伤口,以毒蛇留下的两个洞状牙印为中心点, 向四周逐渐蔓延展开,成深深紫色色, 且伤口上微微溢出的血,已经凝结成了黑色血块。

这半点没有好转的样子, 分明是更严重了啊。

小姑娘也不傻,自然想到是被忽悠了,不禁起身拉着男子急迫道:“再吹就没命了,快下山找人解毒。”

她不知这毒蛇的毒有多严重,可单看着伤口恶化的速度, 婉婉冥冥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高湛被毒蛇咬伤得那只手臂始终彻骨得疼, 他说锥心至骨的疼痛并没说谎, 而让小姑娘吹吹,纯粹是出于他自己的心里慰籍, 于伤口自然没有半毛钱关系。

毕竟可心情好, 身体才能好,而下山只会加速他与小姑娘独处的时间越来越短, 最后分离。

高湛方来时,看见山中不远处里住有一家猎户, 猎户常年在山中打猎,蛇虫解药必然是常年必备之药。

如此男子道:“我的内力被蛇毒压制用不出, 单凭脚力下山恐撑不到, 那边有一家猎户, 或许会有解药, 我们去那边看看。”

婉婉一听,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于是小姑娘蹙着一双凝眉,提着裙摆,一时也顾不得杂草和树枝会不会划伤她心爱的裙子,满心满眼都在想着,快点走,救命要紧!

结果匆匆冲出数仗远的姑娘,忽觉得自己身后空空,猛然一回头,却发现男子竟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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