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对我了如指掌 第6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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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妈妈在旁小声道:“姑娘,以二夫人的性格,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你瞧且闹腾着呢。”

这是容家宗庙,里面供奉得不止容怀仲一家,整个容氏家族皆在,此时尚有些早,许多远亲因道远还未赶来,但陆陆续续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容怀娟就是打算在这个档口,一面哭诉,以免也是迫着兄长,碍于面子收回断绝兄妹关系的那句话。

可容怀仲就是不应,这倒在容怀娟的意料之外。

她见婉婉走过来,兄长显然是要忽略过她,领着儿女进去祭拜。

容怀娟眼快要来不及了,她怎肯就这样作罢。

于是身子一晃,整个人当众昏厥了过去。

此时伺机而动的乔清乐看见母亲给她发来的信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声嘶力竭的喊了声:“母亲!”

然后就扑在容怀娟身上,跟哭魂似的。

容怀娟听着女儿刺耳的哀嚎,她小声提示,“别光哭,快说话,一会人都走了。”

乔清乐这才后知后觉,哽咽着,委屈的喊了声“舅舅!”

到底是晚辈,容怀仲对妹妹有气,可却不能殃及到孩子身上。

乔清乐见舅舅驻了足,她露出一抹欣喜,于是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一股脑地全说给容怀仲听。

内容大抵就是,她母亲这些日子过得委实不好,有多可怜,日日难眠,伤心过度,还生了重病,反正就是之前错事一概不提,只言其苦,求原谅。

容怀仲觉得,大人之间的事与孩子无关,且他也不能和一个孩子说她母亲什么,便等她说完,只沉声让容瑾送她们母女回家,这事便作罢了。

“舅舅!”可乔清乐自是不肯的,她哭着喊道,“您要眼睁睁看着母亲去死吗?”

“您这是活生生要逼着母亲去死啊!”

“您不要母亲了,我父亲也不要母亲了,若母亲死了,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干脆我也不活了!”

乔清乐自太后寿宴后,就等着容念婉失贞的消息,可是她等啊,等啊,失贞消息没等着,却等到了父亲一纸休书,要休了母亲。

当年乔二爷同意娶容怀娟,自然是看中了容家不可限量的仕途,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么多年乔二爷无论是教唆,还是容怀娟自己主动,他在这位舅哥的身上得了数不清的好处。

以前她仗着自己有兄长撑腰,不许他纳妾,如今容怀仲与她断了兄妹关系,那么这女人在他眼里就再没有半点利用价值,半辈子没碰其他女人的乔二爷,当即决定踹了这妒妇,去找他的温柔乡。

此时,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对容怀仲指指点点的人也越来越多。

俨然,亲妹晕倒,兄长无动于衷,给众人带来的信息皆是为兄者太薄情。

再加上一旁哭得似个泪人,可怜卑微到骨子里的女子,声嘶力竭喊了声:“舅舅你好狠得心啊!”

当真是惹起周围无数同情心泛滥,怜惜之心不断。

而有谁能想到,这对哭诉母女背后,才是那最歹毒心肠之人呢?

乔清乐哭得一声比一声洪亮,什么候府的脸面,候府小姐的端庄,她只知道若没有舅舅,没有母亲,她无依无靠,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她只生怕后面的人听不见,再大声一点。

婉婉见状不妙,她再这么哭下去,明儿朝堂上被参奏的就是他父亲。

她不能坐以待毙,该想个办法挽回局面,不叫她们抹黑父亲形象才行。

“兄长,你若不认娟儿,娟儿就要被乔二休了啊!到那时娟儿无家可归,唯有死路一条了。”

不知何时,容怀娟又苏醒了过来,以命相挟。

衣妈妈这个气啊,老爷这么堂堂正正的一位君子,怎得妹妹却这般胡搅蛮缠,不知廉耻?

就在周围看热闹得人聚集得人越来越多,还有许多人窃窃私语,为新来人讲述前因后果。

两方僵持不下之时。

远处传来马蹄声,那马向人群而来,人们闻声下意识让出路来。

只见一位侍卫翻身下马,走到容怀仲面前。

“太傅大人。”他先是作揖行礼,而后才道,“边关急报,翊王殿下速召大人面见,商议国事。”

容怀中一听,军情紧急,万分耽搁不得,当即连祖宗都不祭了,更是故不得地上的那个。

只吩咐儿子容瑾,将她们母女妥善送回去,其它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翊王召见,谁敢阻拦。

躺在地上迟迟不肯起身,撒泼打滚的容怀娟,张了张口,最后也只能不甘心的任由兄长马车远去。

这时,旁边有位棕衣妇人借着这个档口道:“容太傅多随和一个人,自己的亲妹妹能不认,这其中必有隐情。”

另一个紫衣妇人接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做事太绝,才会彻底伤了骨肉至亲的心。”

棕衣妇人一听,好奇问:“怎么,你知道这其中缘由?”

紫衣妇人点头,立时引得一群婆子好奇凑上去。

紫衣服人故意把声音放低,吊足所有人胃口,只悄悄和那几个婆子说。

几个婆子听完,恍然大悟,用极不友善的目光看向地上穿金戴银却耍得一身狼狈的女子。

棕衣婆子了然道了声:“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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