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对我了如指掌 第41节(1 / 2)
但若被她恨起来,却是可将自己性命于不顾,剜心彻骨,最后尽数搭进去。
她不玩失踪,却敢和你玩命。
而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再次上演。
作者有话说:
婉婉解释:上两世环境所至,其实我很珍惜生命的,死的时候还想能被救过来,当真不玩命呢!
高湛:是吗,一点没看出来。
——
论码字乌速,我是无敌了,这一章我竟然写了两天,且昨天一晚还没睡觉,抱歉宝子们,迟到了,这章留言给你们补偿红包包,上章留言的仙女,我留到下章一起感谢,因为有事要出去。有点来不及了。么么爱你们啊!
第三十章
安宁乡郡放着好好的乡郡不做, 却要以女儿之身从戎参军。
此消息一经传出,上京城的贵女圈,一片哗然。
一侧与司宁一样, 怀有远大抱负理想,不甘循规蹈矩, 一辈子困于高墙闺阁的姑娘,在和世俗观念斗争的底气更加了几成, 想要做郁司宁外,第二个勇敢吃螃蟹的人。
而另一侧那些一辈子深居简出,为女时被母亲教导要相夫教子,嫁人后自己相夫教子,为母后叫自己的女儿要相夫教子, 安守本分一生的夫人们, 她们根深蒂固的认为, 女人一辈子便只能在高墙后院,为男子的贤内助。
在家从父, 出嫁从夫, 夫死从子,在不同时期, 一辈子都有不同男子安排她们的生命,而这于她们而言, 是妇道,是本分。
如此, 在得知女子竟去从戎, 且还是弃乡君身份于不顾, 甚觉荒谬的同时, 也有人怨天不公, 怎将一切的幸运都给了她。
而定国公在第二日早朝上,因女儿从军一事,更是遭到了谏议院的大臣们轮番弹劾。
有从定国公个人问题出发的,便说:“定国公大人教女无方,宠惯过度,任意妄为,不顾纲常伦理。”
有从朝廷法制上出发的,便说:“女子参军恒古未有,且大金律法中,并未说女子可入军为士,如此可见有悖朝纲,已然触了动了法律。”
更有甚者,在大殿之上,竟是拿出了《女则》《女训》两本矩戒女子的书籍,直指宁安乡君违背了《女则》与《女训》中的那几条规戒。
并附带自己看法,“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乃是为女子之本分,像安宁乡郡这样抛头露面,还入军从戎的,简直就是金国女子之耻,歪风不正之气不能助长。”
言官们说得振振有词,言之凿凿,郁将军听的胡子都快被气歪了。
她虽不赞同女儿从军,可自己的女儿也不容别人这么抨击。
“我女儿从戎参军,那是为国效力,报效朝廷,虽是女儿身,但心胸却如男儿一般辽阔,宏图远志,怎到你们口中就成了歪风不正之气?还要治罪?”
为首弹劾的芳大臣说:“女子抛头露面,从军入仕就是不正之气,试问这天下,若所有女子都一心只想抛头露面,建功立业,而不在家相夫教子,那么回家的丈夫谁来服侍,年迈的公婆谁侍奉?年幼的孩童谁来照顾?大金向来讲究的是男主外,女主内,衍嗣昌盛,香火绵延,若女子都去从了军,那香火谁来延续,子嗣如何昌盛?”
定国公气的咬牙:“我夫人病逝,我一人照顾一双儿女,掌管家事,送终高堂,且从未耽误朝事,数年下来也没见我累死!”
芳大人当即抓住把柄,道:“如此可见定国公无瑕顾及女儿教导,教女无方。
“且将军的夫人是产下了一双儿女才病逝的,试问若您的夫人从一开始就只在军营从军而不归家,您这双儿女还有得了吗?”
“你!”在文官的唇舌面前,武官向来都是争不出理的,郁将军被气的脸一阵青白。
“我女儿一人入军,你何故夸大其辞,颠倒黑白,将天下的女子都说进去?”
“一人如此,便会有第二人如此,二人如此便会人人如此,如此循环,为女者不孝顺父母,为妻者不尊敬丈夫,为媳着不侍奉公婆,所谓各司其职,各为其主,各行其是,各应其分,若是非颠倒,黑白不分,这世界岂不就乱了套。”
“你!你!你!”
定国公连说三个你字,两次在腰间找随行配刀,但朝堂上不能配刀进入,定国公摸了个寂寞,而那芳大人颠倒一手好曲直。
趁定国公不语,芳大人道:“圣上,定国公被臣说得自惭行愧,已无言以对,臣恳请圣上撤回宁安乡郡的封号,以儆效尤。”
老将军说不过,拳头眼看就要招呼上去,容怀仲忙在一旁提醒:“老郁别动武,这是个圈套!”
定国公恍然醒悟,他虽是武将脾气直,口舌不如文官能言善辩,可他脑子还没老到不灵光。
他想了想,自己这一拳头出去,殴打文官,没错都变成有错了。
既是圈套,定国公便先发制人,一个白眼当场倒在朝堂上,昏死过去。
上阵杀敌一辈子的老将军,立如一座山,倒下如一座山脉。
郁小将军高昂喊一声“父亲!”
带着男子特有抒发情感的方式,如山顶洪流般,肝肠寸断,直指芳大人,“这个人要谋害镇国大将军,还请圣上决断!”
芳大人那能想到,向来身体倍棒,每天早上起来都能抡大锤的大将军,能被他三言两语气倒下去,慌忙推脱,他没有。
龙位上的皇帝蹙眉,不接小将军的话,只道:“传太医,将定国公扶下去休息。”
圣上“休息”二字用的甚为巧妙,毕竟看了半天戏的皇帝,若看不出这病是装的,他这么多年的皇帝也算白当了。
此事明摆着是邕王向翊王发难,定国公在关键时刻没有中计,而凭自己一人之力,反将一军,规避这场风还给对方定了罪。
被抚下去的老将军身材魁梧,实在太沉,弱不禁风的太监抬不动,最后迈门槛时都是国公爷自己配合着跨出去的。
“翊王,这件事,你怎么看?”
定国公悄然退场,皇帝目光一转,看向高湛。
被抬下去的是他的武将,堂上弹劾的是二皇子邕王的人,这时要他出言,自是皇帝希望他出来打一下圆场,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毕竟方才一轮交锋,他略胜。
高湛应声一步上前,清冷声音响彻整座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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