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约满他要留下来(1 / 2)
「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入座半天也没见对面的人有注意到,夏尧觉得他果然还是直接出声叫人回魂比较不会浪费时间。
「……夏尧!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对于冬倩来说,这声问话太突如其来,吓了她一大跳,所以等到神魂归来时,立刻对始作俑者怒目相向。「来了也不先『吱』一声,吓死我了!」
「我『吱』了,不是问了两个问题嘛!」
满是委屈的模样摆在夏尧那张精致的脸庞上,只可惜冬倩对这张脸的免疫度高,不然应该已经心疼得快得心绞痛了。
「但你没有先『吱』一声让我意识到你的存在就直接问问题,这样对我的心脏负荷很大你知道吗?」冬倩下意识地耍赖。
「……」谁能告诉他开口单纯「吱」的一声和直接说话有什么差别?!「一个大活人坐到你面前半天你都没反应,还好意思怪我?」
觉得自己被冷落的夏尧本来就很不开心了,现在更是没好气。
知道她这个时间肯定在慰劳自己的胃袋,他在商学院的事办完,第一时间就跑到外文係附近的两个学生餐厅找人。各绕了一圈,没见到她的影子,于是又开始在距离最近的校门外一家一家餐厅瞧。还好这一间就在校外不远,而且露天在外的关係他很快便看到了人。
当时因为眼见有其他人在同桌,而餐桌上她面前的一圈又几乎空无一物,他还索性先去买了两份简餐才往这边走,个中辛酸,岂是几句话能简单说明的。
「还有,你干嘛不接电话?」不然他也不至于多走那么多冤枉路。
「今天出门忘带手机了。」被对面的人沉着脸教育了,冬倩吶吶地回答,全然没有平日的理直气壮。
冬倩是属于有点大而化之的女生,时不时会丢三落四一下。而且十分没有手机道德,接电话全看心情,心情阴霾的时候十通电话她可能有八通都「没听到」﹔短信隔个两三天再回已经要谢天谢地她没有直接无视了﹔语音信箱的留言经常一放半个月才想起来要去听一下!
因此她「忘记」带手机说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基本上「用不着」嘛。
夏尧一听到她这样的答案,沉默无言,咬牙在心底发誓:以后一定要盯着她每天记得把手机带上!
当然了解冬倩甚深的他清楚自己必须要好好给她培养出「正确」的「手机道德观念」才是首要。
「以后记着点。」许久之后,无奈叮嚀了一句,将新买的简餐分出都是她爱吃的一份放到她跟前之后,转而问,「刚才走的,是你同学?」
那个人一见他端着餐盘朝她们走,只是视线交匯了一瞬,便立刻收拾干净迅速走人,实在是——非常上道啊!
夏尧已经在心里给冬倩的这个朋友留上五颗星好评了。
「嗯?对啊,她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倪柔。」瞧他似乎不纠结手机的问题,冬倩马上就来精神了……当然,有人投食也是让她注入鸡血的原因之一。
他们这些年来往联络的信件内容一直都以平时生活为主。尤其是在见不到面的五年里,每一封邮件的字数虽然不一定多,但冬倩都会鉅细靡遗地「报告」一些日常。自然,同係同专业连选修课都「不约而同」的倪柔的名字,在信里的出现频率甚至可以压倒同寝室的红绿蓝位居榜首的。
「喔……是她。」总算人和名字对上号了。「倒是很懂看气氛。」后面一句低得让人几不可闻。
「嗯?你说什么?」冬倩当然没听清。
「没什么。」扬起无害的微笑。
「哦——怎么样?美人吧?可惜刚好错过,不然就能介绍你们认识了。」冬倩说得有几分遗憾。
夏尧几不能察地皱皱眉,哼了一声。「文学课上总能见到的,急什么?」
「对哦,忘了你是我们的新、助、教。」
冬倩副修法文,所以每学期都在法文那折磨人的文法与文学课上徘徊挣扎。
当初心血来潮申请了副修,选择语种的时候在德文法文之间犹豫许久,最后选择了「据说」语法相对会简单「一点点」的法文,那时还以为应该不会那么难的……
不难才怪!
这个发音全在唇边语法七十二变的「天书」文字到底是谁创造出来搞死学生的啊?!
德文虽说语法復杂,但因为像日耳曼民族一样一板一眼,所有条条框框都是90度直角钉得死死的,其实反而没有它听起来那么困难。而这个来自浪漫得无可救药的国度的语言文字就和它的「祖国」一样,让人找不着北。
冬倩至今仍深刻记得刚开始学的时候,无论发音还是词匯句型都让她内牛满面﹔直到现在仍深深后悔着轻信他人言,并且发自内心地诅咒那个欺骗「年轻单纯」的她跳入火坑黄鹤一去的学姊……还是学长的?其实她已经不太记得那个人是谁了,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扎小人。
不过,她现下倒是对眼前某个因为环境优势学到那个折磨得她日不能休夜不能寐的「天文」、甚至还能达到「助教」境界的人有更大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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