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风流(2 / 2)
老福知道自己再继续下去会更加失态,连忙对夏冰说道:「那么,我先下去了......」
「好的。」
如此友善多礼的夏冰,让见识多广的老福震惊了,满是皱纹风霜的额角也不禁流下一滴滴的冷汗。
若是做戏,也演得太惊天地泣鬼神了!难怪,王爷想演这齣戏,为了就是想撕破瑠花的面具......只是,这一次,连王爷也失策了!
老福赶紧离开,留下夏冰一人。
夏冰一脸嫌弃地看着寝房门扉:「嘖,果然,皮相好的男人总有女人倒贴上去,加上又有钱有势,女人更是前仆后继。」
等了不知今夕是何年何月何日,里头的呻吟声才渐渐平息,而夏冰也小盹了一会儿。
不久,芸儿走出寝房,看到夏冰时,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挑衅地看向她。
「王爷根本不会喜欢你,你何必痴痴在这儿等候?」
夏冰咬牙切齿,用着愤恨不平又无法反抗命运,充满悲剧色彩的口吻说道:「我是被逼的!」
充满愤慨的话一落下,皇甫龙渲便呼唤她进门,留下傻眼的芸儿。
夏冰一走进充满慾望气味的寝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细细的柳眉微微地紧蹙。
这傢伙......该不会要她打扫这间房间吧?
抬眸,看到随手披件外衣,袒露精壮的古铜色胸膛,一逞兽慾后饜足慵懒的男人。
放浪狂狷的深邃眼瞳凝视夏冰的微慍,故作失望地说道:「我以为你会闯进来。」
「我没有欣赏活春宫的癖好。」
该死的男人,害她一直受吹凉风之苦,现在开始有点流鼻水了!
看到夏冰的穿着,皇甫龙渲不着痕跡地微蹙眉宇,语气有几分责怪之意:「你怎么穿那么薄?」
听到这句风凉话,她想比中指了!
夏冰忍住咬牙切齿的衝动,冷冷地说道:「我以为您有要紧事。」
他只想捉弄她而已,事实上,他也捉弄到了!
皇甫龙渲叮嚀道:「染上风寒的话,记得去请太医。」
夏冰马上否认:「我没有。」
流鼻水这种小儿科的病,她相信自身的自癒能力,想必不用几天就好了。
只是,话才一落下,她便打了一个喷嚏,她抬眸也不必抬眸,便晓得那张嚣张的脸是如何嘲笑他。
可惜,夏冰没有抬眸,否则她会看到皇甫龙渲那张铁青的脸。
「你早早回去就寝吧。」
夏冰的脸沉了下来,不客气地说道:「敢情你是真的在整我。」
看到夏冰有点慍怒,皇甫龙渲的笑意更深:「还是,你想和我来一回?」
夏冰不是笨蛋,当然晓得他的言下之意,她不开心的轻哼:「我没那么飢渴。」
她离开皇甫龙渲的寝房,离开之前,听到身后传来醇厚的嗓音。
他又耳提面命地说道:「假如身体不适,记得去找太医。」
只见夏冰摆了摆手,随意敷衍过去,内心有说不清的愉悦。
既然那隻淫魔没事,那她要回去睡她的回笼觉了!
然而,夏冰没有察觉到身后的皇甫龙渲意味深长地瞅着她的背影。
隔天,夏冰若无其事地走到皇甫龙渲的书房,随手抽了一本〝正常〞的书册,半躺在他特地命人安置的贵妃椅上。
她流鼻水的症状过了一夜似乎没有好转,她拿张面纸擤了擤鼻涕,擦得鼻子都红通通。
皇甫龙渲紧蹙眉宇:「你还没痊癒。」
夏冰不以为意地又翻下一页:「可能过几天吧。」
说完,她又打了一个喷嚏。
皇甫龙渲看不下去,唤了站在门外的芸儿,听到呼唤的芸儿开心地走进书房。
芸儿娇嫩的声音没有掩藏那份喜悦:「九王爷。」
「你去请刘太医来替瑠花治病。」
皇甫龙渲话一落,芸儿的喜悦被狠狠地泼了冷水浇熄了。
瑠花?她有没有听错?
芸儿看向悠间地躺在贵妃椅上的女人,嘴巴张得开开的,一脸不可置信。
察觉到芸儿半晌没动静,皇甫龙渲不耐烦地沉下语气:「你还愣着做什么?」
向来俊美温柔的九王爷发起脾气可不是人人可担待得起的!
「芸儿失礼了!」语毕,芸儿赶紧去请刘太医。
在芸儿匆忙离去的下一秒,夏冰瞟了皇甫龙渲一眼:「你吓着芸儿了。」
「办事不力的奴婢本该责骂。」
夏冰扁了扁嘴。
好歹她是前一晚让你一逞兽慾的女人,你还苛责她?
像是看穿夏冰的心思,皇甫龙渲停下手上的毛笔:「昨晚,我没要了她。」
夏冰的杏眸瞪得大大的。
那一声声酥人心胸的呻吟声是怎样?
「我让底下的下人要了她。」
夏冰手上的书册应声掉落,她怔怔地看向一脸淡定的男人。
言下之意是你〝不行〞?只好用〝看〞的?
皇甫龙渲狭长又深邃的眼瞳闪过一丝恶劣,她清清楚楚地听见他不避讳又变态地说道:「我还可以更久,如何?要不要试看看?」
她知道,〝不行〞的男人总是爱逞强,总是这么说的......
皇甫龙渲看到夏冰的眼眸同情的意味越来越浓重,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毫无预警地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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