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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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连:是茶水翻掉了。

秦方飞指了指旁:我的杯子。

看到那只死无全尸的杯子,郎寰才勉强接受了这个回答,仔细补救着戏服,嘟囔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三秒钟后。

郎寰指着杯子:谁的杯子?谁的?!

楼连装聋。

他觉得郎寰有点莫名其妙,次性杯子分个p谁的。

秦方飞则看了眼手机,宋导在夺命召唤:走吧。

说着,就往外走。

楼连像条小尾巴样跟了出去。

不会儿,器材到位,演员就位,重新喊a。

来,赫连炎月,叫哥哥,元朔哥哥。

可是

楼连看着面前的青年,本是面露迷茫,似是觉得逻辑不对,但也找不出漏洞,无可反驳。然而听到这句话后,瞳孔猛地缩,睫毛轻颤。

猫妖绿色的眸子里盛满了不可思议,而后变作复杂的无奈。夜色中,他的眼睛就像川间碧阔的湖,枯石凡尘都溶在里头,中间却有竖瞳作的裂痕,映着淡光,那是天月劈下的色泽。

月光薄薄层,似水。

不多久,最终,他扬起下巴,带着猫族特有的謇傲:总之我不喜欢你,我不叫。

镜头快速拉近,忠实记录下炎月此时的神情。

过!宋导很惊喜,很满意,非常满意。

副导演重点完全错了地点评:震撼啊这什么牌子的美瞳,做得真精致,都不用后期再加什么了。

是啊。

宋导连起来看了遍镜头,完事后抬起脑袋,刚想夸夸进步巨大的小朋友,就看到小朋友已经不见了。

不如说,是两个人都不见了。

人呢?他走上前,问旁的郎寰。

郎寰翻白眼,然后答非所问道:你女儿几岁了?

因为秦方飞的缘故,两人在公事上打过很久的交道了,私交也不错,不过宋导还是头雾水:我女儿?大的十七、小的十二啊,你问这个干啥?

郎寰:这么大了?

是啊,婚结得早。宋导今年正是男人四十枝花的年纪,哪怕是莫名其妙说起女儿们的,话语间也透出了浓浓的自豪。

郎寰点了根女士烟,终于切入了正题:那你看,我家老二看老大的样子,跟你家老二看老大的样子样吗?跟你女儿看你呢?

宋导:

宋导:你说的老大老二,是刚刚在这的两位?

郎寰语气沧桑:是啊。

宋导终于开始明白了,也无语到了极点:我觉得你想多了,小楼就是追星而已。

郎寰拍拍好友的肩,想起老二看到老大就挪不动步子的样子,再联想起自家老大曾点赞那条可爱,想日的评论,慢慢、慢慢地吐出了口烟。

她说:但愿吧。

应该不可能吧,差了足足十几岁呢。

另边,她的老大和老二正在角落里说话。

楼连是被拉走的,宋导刚喊完过,秦方飞就拉着他走了,到没有摄像头对着的地方缓口气。

等楼连的目光终于清明起来,秦方飞开了口,用的肯定的语气:你是第次拍戏。

楼连吓了跳:不是,我之前

秦方飞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楼连,目光沉沉压来。

我楼连呼吸窒,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本就不是善于说谎的人,尤其是在秦方飞面前,别人的记忆就是别人的记忆,看得再多也不会变成他自己的,无法感同身受。这样的拍戏体验,楼连确实是头遭。

再否认是无意义的,因为秦方飞既然说了,就代表他有百分的把握。

于是楼连低下了头,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见楼连久久不说话,秦方飞的声音软了下来:或者说,是以前没有这么认真地入戏过?

楼连眼珠子转,顺着话上的台阶就滚下来了:对以前都是为了演完就算数,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过,没有人带着,也没有宋导那么严格的导演。

秦方飞点点头,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对楼连道:能入戏当然是好事,但心中时刻要有根弦,不要迷失了。

弦?楼连略有迷茫地看着秦方飞。

秦方飞啧了声,楼连甚至能从他的表情上读出菜鸟真麻烦的情绪,半晌,他说道:你是为什么想当演员?

因为橘花把我安排楼连咽了口唾沫:为命运的相遇。

秦方飞:

楼连挠耳朵,讪笑:如果我说,是因为喜欢个演员,所以想跟他样,你会相信吗?

为什么不信。秦方飞的神情没什么变化,语气却有些古怪,很多人都是这个答案,说到底,还是向往之情。但你说的那个演员

楼连眨了眨眼睛,笑得非常无辜。

这涉及到隐私问题,秦方飞也不便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收回目光:你是新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多问郎寰。我想告诉你的是,不要忘了你方才说的理由,时刻记得它。

看着楼连眼睛溜圆的样子,秦方飞忍不住伸出手,把前者头上根被风吹起的呆毛撸平了:共情是很辛苦的,所以在学会轻易抽身前,你要在这里

他指着心口:设置个道标。

秦方飞道:你直都在屋顶,不累么?

楼连道:我要保护你。

秦方飞道:现在没有危险,今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你下来陪我喝杯吧。

良久,楼连问:这是命令?

秦方飞抱着酒坛飞上屋檐,舒舒服服躺下,也罢,山不挪窝,我自就山,来!

楼连看着被塞到怀里的大碗,抿了抿唇,又看身边之人眼,最终还是饮而尽了。

咳咳他呛咳出声,血色飞快浮上两颊。

秦方飞愣:你不能喝?

不咳咳,是这酒,太烈了看着酒碗中还剩的半口,楼连抹嘴唇,干脆又将其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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