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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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桃花妖涉江被拐去的那家,名字叫金陵舞灯馆。

当然,炎月不是被怪叔叔拐去的,那时他已经找到了赫连府,也已顺利被赫连浮罗所收养,吃喝不愁他是去找涉江阿姐玩的。

京城何其大,在未找对门前,一直是涉江在喂养他。

这也呼应了《元月江上之花》中,舞灯馆附近有很多猫,而涉江经常喂它们的伏笔。不过在那时,换算成人类年龄,涉江也就是个十四岁的少女罢了,虽然妖怪外貌早熟,但与第一部 剧情发生时还相差了好多年。

言归正传,总之在最错误的时间最错误的地点,炎月猫着腰想悄咪咪钻进去,刚好被少年风流逛花楼的公子爷赫连元朔抓个正着。

元朔本是想看看传说中的妖族到底是什么样,谁知人尚未溜进去,先抓到了一条尾巴,而尾巴的主人是人形。几息过后,他下意识就以为这只小猫妖怪是花楼中人,但正企图偷偷跑路的。

少年人总怀着一腔奇怪的古道热肠,加之话本看太多,总有着强大的脑补能力,瞬间就把失足少妖被迫红尘的前因后果给炎月安排得明明白白。

恰巧此时鸨母从旁经过,一股豪情猛地席卷心头,元朔干脆一拍胸脯一抱僵猫,直接把人拐自己的隔间去了。

而此时的炎月,甚至连人话都不大会说,而且受到了惊吓,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总之一个做贼心虚,一个脑壳开洞,外加其他几个一道来的公子哥的调侃,这误会就越来越大直接导致了后来,炎月因为不想执行暗中保护元朔的任务,还被师父赫连浮罗狠狠抽了一顿,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剧本这样,展现了主人公赫连元朔过去少年意气、怒马鲜衣的一面,对比影片结尾时的元朔,以及长大后的炎月,是一把四十米大刀。

但楼连看着看着

就脸红了。

怎怎怎么感觉钙里钙气的呢,是是是他的错觉吗,到时候他家饲主会把他拽下来摸摸抱抱吗?

紧张吗?郎寰问道。

楼连扶了扶头上的猫耳朵,慢了八拍才回答:还、好。

郎寰:那就好。小场面,别紧张。

楼连:好

看着小孩泛着奇怪红晕的面孔,郎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就算是跟爱豆近距离接触,也不许犯花痴啊。

楼连:很明显吗。

郎寰笑得无害:很明显,你都写在了脸上。

另一边,刚上完妆的秦方飞在摆弄一盆绿植。

长方形的小盆子上带有黑白条纹卡通猫的图案,里面是特殊的营养土,上面一根根纤长的绿草亭亭玉立,长势喜人。

八天了,这盆猫草终于到了能被收割的身材。

纪平是第一次看到这盆草,忍不住问道:秦哥,这是啥?

秦方飞:猫草。

纪平:嗷,怎么不在酒店里种鸭?

秦方飞:这里安全。放在酒店里谁知道会不会被捣蛋第一名秦猫猫一巴掌拍翻掉。

纪平秒懂。

今夜云少,月朗星稀,天公倒很作美。

楼连看着迎面走来的青年,目光一亮。

不愧是他家饲主,三十五的老男人了,玉冠一簪,锦袍一披,又是翩翩公子少年游。

只是秦方飞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像是会移动的冰雕,便有些不相衬。

由于不久前已经拍过了楼连一个人的戏,也就是进入舞灯馆后,又试图偷偷钻入涉江所在房间的过程,现在只要直接从被抓开始。

楼连站在木质窗棂前。

楼连左右瞄了瞄,四周无人,便灵巧地打开了窗。然而屋里并未有人,他想,阿姐可能临时有什么事,便决定先爬进去,在里面等。

扒拉着窗,一腿跨入,另一腿刚要发力,忽觉尾巴一紧

有什么捏住了他,如此,便是连化形也做不到的!

谁?!

楼连顿时心如鼓擂,颤颤巍巍回头。

这是偏窗,不是正廊,灯火稀疏,然而猫类优秀的夜视能力还是让他轻而易举看清了身后

是个人类的青年。

模样俊俏,眉眼风流,凤眸生就一副多情样。

要害被捉,楼连下意识从吼间发出了危险的呲呼声。他害怕极了。

然后他听到了一道声音在耳侧响起,很近,呵出的热气能吹拂到耳中柔软的绒毛。

那个声音半是惊奇,半是兴奋:好软的尾巴是妖怪么?果真是妖怪罢,你是只小猫吗?

真身被一语道破,楼连吓得腿一抖,被那人从后拥住。

秦方飞松开了手中的尾巴,低笑道:小猫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能否让我瞧瞧你的模样?说着,温热的指尖触上了耸立的耳尖,再往下,轻轻揉着软皮,他感叹道,我真喜欢你们呀。

我们?妖族吗?

不待楼连思考出个所以然来,又有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随之而来的是馆中鸨母的嗓音:阿江阿江,你在吗?客人等你好久了!

楼连:阿姐不是说她今日休息么?!

秦方飞却恍然大悟:原来你是逃出来的。你想离开这里?

楼连一头雾水,但本能让他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顿时挣扎起来,两条腿乱蹬,想把人踹开,自己才好溜为上策。

可将将化形的猫怎么敌得过自幼习武的人,秦方飞借力打力,一手捉住踢来的脚再一送,另一手干脆从下抄起了楼连的膝弯,轻而易举。

楼连顺着自己的力道跌去,被一把抱住,后颈上覆上了一个手掌,力道不小。

顷刻间,楼连全身都软了,没骨头样地扒拉着男人。

他震惊地看着秦方飞。

卡宋导纠结了会儿,最终还是喊道,过。

副导演惊了:过啊?

之前稍稍一点不对都ng,这回任谁都能看出来最后炎月出了情况,动作不对神情更不对,竟然过了?

炎月是被元朔抓住的,不是心甘情愿的,挣扎到一半忽然软了算个什么事儿?

宋导倒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炎月是猫啊。

副导演:啊?

宋导摇头:算了,让他们给你解释吧。

纪平跟同样没看懂的郎寰嘻嘻笑:姐你没养过猫吧,那里可是它们的死穴啊。他指着自己后颈。

另一边,直到重新被放到地上,颈后那只手松开了,楼连才算回过神。

刚刚

刚刚他命运的后颈皮被

他幽怨地看着秦方飞,想兴师问罪,又说不出话。

剧本里说的是元朔把挣扎中的炎月直接带走了,没详细规定说是怎么做的,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秦方飞会直接果断地对他的后颈皮下手,捏捏提提,非常熟练。

更绝望的是,他更为熟练地,软了。

这玩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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