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矜宗师谢挽臣对金凌风做坏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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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霏看到来人,娇躯一颤,怯怯地躲到金凌风身后,那模样仿佛受惊的小兔,满脸都是害怕至极的神色。

“你!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干嘛一副我欺负你的样子!”穆灵儿见此,俏脸涨得通红,着急地直跺脚,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金凌风眉头紧皱,连忙出言制止:“灵儿,休要胡闹!这位是白姑娘,因中奇毒急需师父解毒,才来我宗,你切勿吓到她。”

言罢,他目光先是满含柔情地看了看白露霏,而后转向怒容满面的穆灵儿,紧咬牙关,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沉声道:

“至于婚事,只是令尊单方面偶然提及,我从未应允。”

他心中清楚,此话一出,穆灵儿必定心碎,但他绝不愿让白鹭姑娘产生一丝误会。

穆灵儿骤然遭此斥责,心仿佛被万箭穿透,无尽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许久未见大师兄,满心欢喜地盼着重逢,谁料这才刚见,他竟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她,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身后的那个女人!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让她如此下不来台!

“大师兄你!”

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白,贝齿紧咬红唇,目光扫过旁边那些弟子一脸看好戏的神情,骄傲如她怎愿意让别人笑话。

想到这,她狠狠咬了咬牙,恨恨瞪了白露霏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刺穿。

“你真会装!还有你,大师兄!”她怒气冲冲地转向了金凌风,“你不分青红皂白,我也讨厌你!我讨厌你们两个!”

话音未落,不等二人反应,就红着眼,转身掐诀离去。只见她的衣角在风中翻飞,留下一道决绝的背影。

——这二人此刻决然想不到,今日明明是小师妹委屈满怀,金凌风却一心柔情护着白露霏。不久后,时运逆转,竟是金凌风对白露霏冷眼相看,穆灵儿在旁畅快至极,皆因他被白露霏伤得极深。

却说白露霏望着面前这心直口快的女孩,竟觉有几分天真烂漫的可爱之态。又听金凌风宽慰解释,也没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金凌风又耐心道:“鹭儿,我已提前与师尊千里传音,将近来所发生之事如实禀告。等会我们就会见到他,你的毒便不必担心了。”白露霏依偎在凌风怀中,随他顺着白玉台阶通向主殿。

主殿大门洞开,巨大殿堂内香案横陈,浓郁药香四溢。殿墙挂满华丽绣屏,两旁罗列金色炼炉。主殿中央高座之上,端坐着一人,正是金凌风的师尊,湫越宗一宗之主。令人惊诧的是,如此德高望重之人,竟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

只见这青年身着华贵白袍,袍上金丝线精美细致,流光溢彩,非但未显厚重,反添轻盈飘逸之感,仿若云纱所制。紫金冠高高束起,更增威严。他容貌甚佳,高挺鼻梁下薄唇微翘,一双丹凤眼尤为特别,眼波流转,情意无限,却不苟言笑,华贵骄矜。

如果说金凌风乃翩翩贵公子,谢挽臣则华灿似名家金石,华美贵重,高高在上,目下无尘。

谢挽臣正于室中闭目养神,周遭静谧,唯檀香袅袅。察觉二人到来,那紧闭的鹰眸缓缓睁开。金凌风上前恭谨道好后,他却只是微微颔首,随即将那深邃的目光缓缓落在白露霏身上。

只见一个面如清莲,淡的无一丝血色的女子正害怕地躲在自己大弟子身后。她墨发如绸,白衣清瘦可怜,像一团飘腾胆小的烟,随时都会消散。

谢挽臣皱了皱眉,思忖此女太过胆小怕事,行事小气扭捏,全然上不了台面。

他又看向金凌风,实在不明白自己精心培养、一直以来最为看重的弟子,究竟为何会找这样一个毫无气魄的女子为伴?

谢挽臣将目光悠悠挪开,声音如金石击玉,朗朗而故作威严:

“金凌风,你二人所遇之事,我皆已晓。这位姑娘细况,须我诊断一二。”金凌风闻此脸上感激之色溢于言表,连忙拉着白露霏上前。

白露霏在谢挽臣看向自己之时,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知道他不喜欢自己。

心中愤愤,若不是为了......她何必看他脸色?但她还是低下头,装作害羞胆小状,不敢直视他眼睛。

此时听到谢挽臣要给自己诊脉,便怯生生地微微伸出皓腕,头垂得更低,声音细若蚊蝇:

“有劳仙师。”

果然,谢挽臣并未回应,只是神色淡漠地搭上白露霏的手腕,剑眉微蹙,专注中带着几分对这等琐事的不耐。他如玉的手指轻触着,仿若在触碰一件寻常之物,并未多投注一丝情感。

“师尊,鹭儿她如何了?可有解法?”

谢挽臣松开白露霏的手腕,“此等小毒,若服用我所炼制之药,再辅以赤毓药泉,一月便可痊愈。”

金凌风听了师尊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躬身行礼:“多谢师尊!”

谢挽臣冷哼一声,不再看二人,自顾自移步茶台。其如玉修长之指,轻拈那镶金嵌玉、价值连城的玲珑茶壶。他脊背挺直,俊美面庞于茶香氤氲中愈显矜贵。紧接着,极为讲究地一提腕袖,壶嘴仿若玉龙吐水,一道清泉精准且优雅地倾注入茶杯,恰如山间溪流潺潺而下,竟是未溅起丝毫涟漪。

金凌风见此,给白露霏眼神示意。

白露霏抿了抿唇,手捧玉宣墨宝,向前一步,对谢挽臣小声细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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