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只一次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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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阳有些害羞,便捂着他的眼不叫他看。

他捉住她调皮的小手,笑道:“不看,我怎么擦得干净?”

盛阳正要起身自己擦,却又听他调戏道:“你水太多了。”

盛阳羞恼,便踹了他一脚。

他抓住那白嫩小脚一把将她拉至身前,用双手禁锢住她:“别动,我为你擦干净。”

她于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他怀里让他为自己擦身,可身上越干,腿心就越湿,到最后竟有隐隐流出的趋势。

他发现了她的变化,嘟囔一句:“唔,好像是擦不干了。”

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凑上去吮吸舔舐那甜美的蜜液。她汁液鲜美,蚌肉嫩滑,他怎么吃也吃不够。

盛阳被他伺弄得婉转呻吟,玉腿搭在他肩膀上,压住他不断深入。他舔着唇,意犹未尽地从她腿心抬起头,情意绵绵地问她:“舒服么?”

盛阳的胸上下起伏着,光洁的皮肤吹弹可破,泛着迷人的粉红。她用脚勾着他不断上前,直到一处滚烫硬生生地顶在润口。

她笑得妩媚,诱惑地舔了一下朱唇——这动作令他干渴,便收紧腹肌挺身进入。

他俯身撑着床,胯股因用力而显出好看的线条。他低声呻吟,声音嘶哑又迷人,而她抱住他热烈地回应着,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指痕。他们上身紧密地贴在一起,下身却迅速抽离又深入,发出规律又躁动的拍打声。

顾舒叶闭着眼睛,寻到她柔软的双唇激吻,将自己多年的思念尽情倾泻。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精疲力竭也不愿停歇。

盛阳喘着气,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手扶着床栏,他半倚着身子缓缓眨眼,却怎么都不肯叫停。

“体力真好。”盛阳轻笑着又扇了下他的脸。

顾舒叶配合着侧过去,嘴角斜斜上扬:“我说过,要你看着我的本事。”

他猛然起身将她压至身下,从后而入深深插进花心,巨根在刚刚嫩穴的抚弄下越来越硬,刚好化成一件趁手的武器。她挣扎着起身,却再他次次顶入后被压下去,只好随着他频率来回晃动。

顾舒叶怕她撞到头,便伸手抵在墙壁上。盛阳见状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她只消狠狠心,便能刺破他脆弱的血管,吮出血来。

这等威胁下的刺激叫他兴致高昂,嘶吼着撞击得更为猛烈。他越动越快,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勾勒出性感的曲线,连刀疤都忍不住为主人的胜利摇旗呐喊。

“盛阳……”他叫着她的名字,深一点、再深一点,她的蝴蝶骨在他的压制下愈发诱人,他颤抖着俯身亲吻,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叫他在她紧致的嫩壁中缴械投降、叫他在她温柔的威严下俯首称臣。他抗争着,用越来越薄的意念驱使着越来越烫的武器,却在一声声娇吟中败下阵来。

“舒叶……给我……”她柔声索取。

他最听不得她叫这两个字,字字令他心旌摇曳。他闷哼一声,在她腿间攻下最后一座城池后悉数倾洒。

“啊……”她忍不住挺直了身子,腰肢轻轻晃动。些微的动作足以刺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她感觉小东西又在自己体内跳动了几下。

“调皮鬼。”她娇嗔。

“小妖精。”他回敬。

他们几乎闹了一夜,一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肯歇上一歇。

顾舒叶松松地揽着她,嗓音沙哑:“还睡么?”

盛阳在他怀里蹭了蹭,“去看日出吧。”

于是顾舒叶起身,用自己的长衫裹住她,又抱着她来到温泉边,沉身浸入水中。

天色将明,远处黛色逐渐清晰,层层迭迭的云朵旁染上一层金辉。盛阳双目微醺,蛾眉舒展,面颊泛着淡淡的春色,青丝缠绕在水面上。顾舒叶边梳理边念了句词:“小山重迭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盛阳笑他:“原来你还读过书。”

顾舒叶一本正经道:“只读了这两首——另一首是《望月怀远》。”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喜欢她,又不能喜欢她,喝得醉醺醺时吟诵的诗。

如今再回想,月光曾在手,而她已入怀。

说话间,新日已冲破晨雾的阻碍,升起淡金的轮廓。朝晖如丝缎般铺陈与地平线上,随着旭日东升而将天空尽染,渐渐地世间万物也镀了颜色,笼罩在和煦的金光之下。顾舒叶搂着盛阳,由衷赞叹道:“真是美。”

盛阳微笑,还有什么能比与相爱的人于温泉池中看日出更美好的事呢?

她回头,在他脸颊轻轻印下一个吻。池水如镜面,反射着碎片点点的光芒,旺盛绽放的紫藤萝宛若紫烟,将一对璧人环绕于镜中。

他们一起跨过了黑夜,他们一同迎接了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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