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绕心头(2 / 2)
此后花二以此为威胁,不知不觉之间,二人早已勾搭上了,一次妇人在洗衣,花二不顾妇人瞎子丈夫在,光天化日下就做起了那挡事,次数频繁了,瞎子丈夫觉得不对劲,前也水渍声后也水渍声,双手就那么一抓,两人如连体婴儿,后果自然可知,那瞎子丈夫将花二一顿恶揍,这腌臜事闹得是众所周知,谁家还敢将女儿嫁他。
这事的进展没有按他们的方向发展,他们见此,那还得了,其中最年长的男人一张脸拉的长长的,臭的要命,“小柳,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想要脚踏两只船?”
额呸,给他们脸了,谁给他答应了。
柳父被柳母拉住了,谁不知自家男人最笨,这要他讲,更说不清了,“从一进门,我们可只是听着你们讲,再说一开始我们也说了孩子的事情都有她们自己做主,大表哥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更何况孩子还在边上。”
要不是有旁人在,她真想拍手叫好,温廉更是将柳闻烟拉在身后护着,这一番操作,足以表明他的态度。
“弟妹,你这话什么意思?”
柳闻烟是憋不住了,“什么意思?听不懂话吗?我们家不欢迎你。”
柳母看了柳闻烟一眼,低声喊道:“烟烟。”
“好好,我们走,你当我们愿意来这,这破地方我们还不愿意待呢。”
本来还想赔礼道歉的柳父也被柳母死死地瞪着,柳闻烟耸耸肩,肩膀一塌,“恕不远送。”
果真有骨气,几人怒火中烧,往外走去,柳父眉头紧皱,严厉的看了柳闻烟一眼,便追了上去。
柳闻烟笑得没心没肺,挽着温廉胳膊,垫脚喊道:“行李莫忘了哈。”
听言,更是怒气攻心,直接甩开拽着自己衣袖的柳父,冷笑走着。
“你呀。”柳母叹气。
温廉嘴角翘起,静静的看着柳闻烟得瑟的模样,他的眼中满含着她,这一刻,无疑她是快乐的,有那么一刻他希望时间能够定格。
她不知,从对上视线起,他就对开始她充满了好奇,明明眸子目无焦距,却有水光,周身的悲伤气息若隐若现,何况心中有一些愧疚,当初他以为她要自杀,本想去阻拦,却看到湖中有个小娃娃,当下就迟疑了起来,好在她并没有寻死。
次日
最后一个音落下,柳闻烟放下手中的琴,若有所思的望了眼对面庭院中愣神的男人,喃喃自语道:“许久不练,果然生疏了不少。”
她离开座位,今日闲来无事便在亭阁抚琴读诗,她不曾想真会为一人改变作息,自昨日知晓他住在自家隔壁后,她今个儿倒早早起来,一家子感到稀奇。
阁楼之上,她倒没有多少顾忌,有时去掉外套,只露出抹胸,穿着短裤,赤着脚,背靠着墙,白花花的大腿穿过护栏耷拉着,仗着男人看不到自己,便为所欲为。之前那躁动不安,蠢蠢欲动的丑陋之心,只能靠幻想来疏解,可今日两人是离的那么近,她甚至可以用手描绘他的轮廓。
她双膝折迭跪坐于地面,纱衣一侧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眼神略带迷离,眼尾微红,青丝半散,细细听去,隐约有压抑的吟哼声。
琴声许久未响,男人抬起头来,朝那看去,便瞧到这一幕,女子衣着缭乱,半遮半掩,像是欲盖弥彰,温廉眉头一皱,想要收回视线,却不想,女子像是若有所感,此刻一副小白兔惊吓的模样张大了嘴,眸子带着惊慌,虽在二楼,可谁让温廉视力不差。
这一吓,身子一个不稳,竟然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她哆嗦了起来,一阵别样的感觉麻痹全身,软软的蜷缩在地上,她双手捂着脸,半是愉悦半是愁容,不晓得他看了多少,真是没脸见了,只盼他并没有看去多少,或是过段时间将这事忘掉。
记忆力极差的她日后可能会将这事抛之脑后,但对于一目十行过脑不忘的温廉来说相比难度颇大。
当夜,从未被噩梦吓醒的温廉此时冷汗漓漓的坐在凳子上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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