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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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送给过她一条防身用的鞭子,只是和那条相比,眼前这条明显精小很多,还有分明的棱纹,不像是单纯防身所用。

她茫然眨眨眼:“这个做什么?”

“芙儿上学时,可曾被戒尺打过?”

他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可之后并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心衣也扯落下。

硬质的鞭身陷落进软绵,一次两次……宁芙眼睛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很快控制不住地抖着肩膀大哭起来。

她示弱求饶,却只得他懒懒一句:“芙儿喜洁,放心,很干净。”

地方官员特意献来讨好的玩意,原本上次回府他便想带回去一拭,可到底怕吓到她,便忍着心痒,藏下恶劣,将其原封放好。

可现在。

他只想弄坏她。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宁芙去了衙署这一次, 引得他像上了瘾一般,耳鬓厮磨地询问她明日可否再从王府过来一趟, 帮他带份家中的餐食。

情动之时的缠腻, 宁芙哪里能拒绝得了,只是听着他找的借口,又眼巴巴看着那根本没被他开启过的食盒, 脸颊不禁晕挂上明显的羞红。

膳食没吃丝毫,但他一定是吃饱的。

他又问了一遍,宁芙挣了挣被他困束在背后的双手, 眼睛湿湿仿若带着雾, 最后被他欺到最狠时,她巧力挣脱出来, 伸手颤颤地抓拿住那鞭的皮质尖端, 落泪求饶同时终于肯点点头,算作应允。

临走前,他又故意把那皮鞭仔细用木盒装好, 之后又用彩纸里外包裹几层, 遮掩完毕, 他嘴角随即弯起,还亲昵抬起手摸了摸宁芙的头。

“乖,拿着。”

知明他叫自己把鞭具偷偷带回府中的用意, 宁芙仿佛接到一个烫手山芋, 心坎也忽觉火辣辣的。

她受不住他的眼神盯看,于是咬牙将木盒抱紧怀里, 头也不回地掩面逃走了。

之后, 只剩韩烬一人留在房中, 他整个人轻松状态地倚在太师椅上, 又抬起手腕挡在眼前,嘴角扬起弧度不减,像是完全控制不住地在回味。

花白白地乱颤,比梨花脱瓣迎风绽时还要美。

当时,他是狠了好几次心,不然哪舍得执起硬质的鞭来,把白蕊生生抽成粉嫩的芯?

最后红得像是颗熟透的果,诱着他俯身吃一吃。

真是他的宝贝。

……

回到王府,宁芙羞答答闷头直接进了金屋,将随身侍婢全部都遣走后,只孤自一人进了浴房去净身。

那些痕迹落不得旁人眼,不然她是真没脸继续待在王府了,原本两人的婚缘就未正式缔结,她许他近身,也是实在受不住他的求,加之自己也有隐隐的好奇与期待,这才半推半就地与他犯了禁制。

可结果呢,他变本加厉,简直越做越过分!

就算是正式嫁人为妇,大概也难受那个羞耻,她摸了摸自己烫热的脸,小心翼翼把鞭子藏到放置熏香乳膏木架的最上一层,又仔细铺了层来遮蔽。

做完这些,她勉强松了口气地迈步进浴桶里,疲惫感缓释了些,她手指绕后,两下解开兜衣。

她觉得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干涸得缺水,并且自记事起,便从没像今日这般缺过。

犹豫片刻,她咬咬唇,到底是垂目往下看了眼。

也就是这一眼,叫她佯装良久的从容瞬间溃散一地,心态上到底还是知羞的小姑娘,她捂捂脸,羞得再次哭出了声。

居然还没消去那些异红。

呜咽着过去半响,宁芙勉强缓过劲来,终于肯抬头。

没人看到,她也不必在意丢不丢脸。

于是她一边吸着鼻,一边双臂作环拢姿态,像是掩耳盗铃一般坚持作挡,之后整个人缩着浸泡下去,决定自欺欺人,眼不见为净。

……

晚间,芳娘娘带着阿盈过来看她。

宁芙歇了一觉,这会儿已经没有初回府时那么乏,闻听通传,忙起身迎到前厅。

夏芳菲原本笑着迈步往前走,见到宁芙时她不知忽的想到什么,脚步一顿,之后又瞥眼看向一旁的玉璧,略微琢磨了下,她仿若顿悟般惊喜开口。

“芙儿,你这名字……”

夏芳菲边说着,边抬手指了指一旁镌刻精匠的一面光洁玉璧,眼神意味也不由深了深,“芙儿,芙蕖花。原来烬儿当年从西渝回来后,魔障一样地坚持要造这金屋,又到处寻觅巧匠雕刻玉璧,都是因为打上了你的主意是不是?”

闻言,宁芙目光不由也向旁侧飘了飘,旁边还有巧儿和禄儿在,她承认或不承认都不好。

可夏芳菲却来了兴致,当下询问感慨不止,“这混小子,这么多年冷面端高着不许姑娘近身,我还真以为他是清心寡欲到可皈依佛门的程度,却不知,原来他是早早便玩起了金屋藏娇的主意。”

宁芙脸色瞬间更红,她忙看了眼一旁的巧儿和禄儿,生怕娘娘说得再细节些,自己的身份就要瞒不住了。

虽然这在旁的这两个丫头都是她近身的侍婢,可到底小心谨慎些更好。

她没答得明确,只说道:“其实也没那么多渊源的,大概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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