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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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上大学后做过几次噩梦,梦到当年在地下室被他虐待的往事。

梦境的时间线是混乱的,没有逻辑,没有条理。夹杂着生下长青时的痛楚,薇薇从床上惊醒。她总会发现自己的睡衣被冷汗打湿,惊魂未定地四下环视,宿舍里安安静静,物件黑影绰绰。好在她弄出的动静不大,舍友们都还在睡梦中未被吵醒。

做过噩梦的第二天她一定会有黑眼圈,气色肉眼可见地不好。薇薇对着镜子不住地皱眉,最终拿起粉拍用妆容遮住眼下方青紫色的半月形。

在她上大学的这一年里,薇薇每门课都名列前茅,不会出现挂科的情况。沙克达没有做什么让她压力倍增的事,他对她很好。她习惯和他做爱,他不会让她有欲求不满的时候。这样的关系对她而言称不上来是坏心情,但她终归高兴不起来。

可能是疫情封控的原因吧,封校让她不能在课余时间和新旧朋友出校玩耍,呆在寝室里除了学习就只能上网,还有一个消遣是运动。

薇薇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还没有被她找到。她恍惚愣怔时产生错觉,好像有某种甜腻的水果在慢慢腐烂。

她的生活给她的观感就像一块精美漂亮的奶油蛋糕失手滑落地上摔烂一样,也许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但那种事她无从做起。

她的灵魂似乎不再是摔碎了的玻璃瓶,而是一块被啃食了的蛋糕。如果她是一块蛋糕,乳房便是点缀了番茄酱的冰淇淋雪顶——为什么是番茄酱不是草莓酱?明明草莓酱更常见,哦,原来是因为沙克达爱吃番茄。如此说来她的心脏也不会是草莓,而是一个畸形的红番茄。番茄的大小和颜色比草莓更接近人的心脏不是吗?

白色的皮肤是奶油,黄色的脂肪是海绵蛋糕,红色的血肉是他最爱吃的番茄果肉。水蓝色呢?水蓝色是什么?蓝色在日常生活中不常被用来做食物,冷静色看着就让人倒胃口,黄色、绿色、红色看上去还更可食些……但这不影响她是一整个可口的人形蛋糕。

既然她是一个番茄蛋糕,那沙克达为什么始终阴魂不散对她纠缠不休了就很好理解了。喜食番茄的他该多么喜欢她啊,即使她的躯体被他啃食得七零八落,即使有别的男人染指过她,他也一定最喜欢她了。

这样想着,薇薇忽然感到了深深的寂寞。她有亲情和友情了,不是说爱情是非必需品吗?为什么她觉得那么寂寞呢?她也是有的喜欢的人了,虽然他死了,但这不该影响她喜欢他。

沙克达捏捏她的鼻子,戳破了幻想的泡泡,把她唤回现实。她坐在他大腿上抬头看他,他幽幽地说:“那个人其实真的没你想象中那么好,他只是还没来得及背叛你就死了。你的记忆是会美化他的,一遍又一遍。你该清楚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人。”

“可他为我而死,这还不够吗?”

“他只是想逞英雄没有掂清自己的份量而已,死了也是活该。也许你觉得我这么说很残忍,但现实就是这样。你回想你学过的历史,那难道没有教会你成王败寇的道理吗?”

薇薇的青年大学习都是沙克达替她做的,这玩意学院每周还要统计观看情况,没做的同学会被辅导员喊去办公室问话。

眼见沙克达又要给她灌输他那一套理论,薇薇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发现青年大学习做完了:“好了,做完了,我走了。”

她明目张胆地把他当工具人,沙克达也不气恼,他巴不得薇薇在生活各方面都多多利用他。

薇薇和蒋婷婷都拿到了国家奖学金,蒋婷婷收到钱也还是吃馒头就咸菜之类的,生活条件并没有改善。就算是家里贫困的那美,偶尔也会吃顿好的,大概蒋婷婷家庭条件比那美的还要差吧。

薇薇虽然有心帮助她,但别人家的事她不好多管,想着她家应该有低保拿,轮不到她来操心。

蒋婷婷家在D市,坐大巴只要四个小时的车程,和T市的皮罗娜比起来根本不算远。但是她和家里人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放假了不回家,在学校外面找了个包吃包住的兼职。薇薇也不愿意放假回家看到长青,但是她很想念爸爸和子爵。

22年下半年疫情防控严到一定地步,隔一天就要做一次核酸检测,学院还会抽查。没做的被逮到要通报批评,原本能进学校的快递又进不来了。

皮罗娜和韩雅可均为网购爱好者,三天两头就有快递要拿。拿不到快递,她们两个这些时日来愁眉不展,薇薇都好久没听到皮罗娜“呵啰呵啰”的笑声了,很是怀念。

今年薇薇给沙克达准备了生日礼物,她特地挑了一条评论区有人说上个厕所被砸到蛋的腰带。价格挺便宜的,不到三位数,造型是一支金箭贯穿红心,名字就叫一箭穿心。

他生日都过了几天了,快递也进不来学校。沙克达听说薇薇给他买了生日礼物,非常在意,没到十月学校就通知可以收快递了,皮罗娜和韩雅可的脸上又有了笑颜。

薇薇不知道沙克达系这条腰带上厕所时有没有被砸到蛋,要是能直接把他蛋砸烂就好了。

十一长假学校考虑到学生们被关得有些久,解封了两天,但是要全校核酸,而且当天出当天回,禁止学生在外过夜。

蒋婷婷难得回家一趟,带回来一个可乐瓶高的木人偶。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边和妈妈通话一边在她的指挥下用一个盆把木偶装起来,在盆里倒上清水,又盖上一块布,把它放在床底。

电话里蒋婷婷的妈妈叮嘱她每天都要给人偶换水,这好像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她不断重复,弄得蒋婷婷都有些不耐烦了,说“我知道了”。

舍友们都听着她和妈妈的对话,等电话挂了,皮罗娜好奇地问她在做什么。蒋婷婷说她也不清楚,总之她妈让她这么做。

某天薇薇夜里又做了噩梦,惊醒听到奇怪的动静,撩起床帘往外看,看见有个人站在放行李箱的柜子前,发出动静。

还好手机就在身边,薇薇打开手机内置手电筒一照,发现不是别人,正是蒋婷婷。蒋婷婷穿着睡衣,闭着眼睛在用头一下一下撞着柜门,薇薇的光照在她身上她也没反应。

现在是凌晨一点十六,薇薇不知该怎么应对,就把雷贝卡推醒了。

雷贝卡和薇薇小声地讨论了一下,两人一致认为她有梦游症。雷贝卡说梦游的人不能随便喊醒,和薇薇一起观察蒋婷婷的下一步动作。

蒋婷婷继续撞了一会柜子,闭着眼睛会床上躺下了。薇薇和雷贝卡各自睡下,第二天问她,她却说自己没有梦游的习惯。

薇薇和雷贝卡为人都很正派,不是会捉弄人的性子,要是皮罗娜说她夜里梦游了,蒋婷婷肯定不信。

若不是疫情封校,薇薇会劝蒋婷婷去看看医生。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辅导员让大家尽量留在宿舍里不要走动。有不少学生因为封校出现心理问题,搞不好蒋婷婷会梦游也跟压力太大有关呢。

雷贝卡说婷婷只是梦游,没有做什么危险的事,暂时不需要和辅导员汇报。薇薇想了想,让大家睡前把尖锐物品什么的都收好,接下来的几晚也都相安无事。

薇薇住的这栋楼一楼有个宿舍被偷了几件内衣,报告给辅导员查监控发现是个物理学院大二的男生用特殊工具从阳台的防盗窗伸进去挑出来的。

大学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论好坏都传得飞快,尤其是疫情期间大家封在学校里无事可做。薇薇听说后向沙克达证实了此事,老师知道的果然比学生要多。

这件事影响不是特别恶劣,学校方面还在压微博热搜。仅仅是不足以让那男生被开除,学校让他跟那个宿舍的女生道歉并私下和解,给他记了个轻微处分。如果接下来两年表现好的话,到大四甚至能消除记录,不会记入档案。

薇薇非常讨厌这种变态,有特殊癖好可以理解,但偷女同学的内衣就很恶心。沙克达本来对这事漠不关心,见她皱眉,知道具有高道德感的她对学校的决策不满意,便问她想不想让那个男生受到惩罚。

薇薇以为他会像上次那样,让偷外卖的男生给人家宿舍每人一周送一杯奶茶什么的,坚定地点头叫他插手一下。

没想到沙克达收买了那男生的舍友,让人家把他大一下学期考试作弊的事向学院检举揭发。偷内衣事小,作弊事大,这事抖搂出来后学校领导下通知都不带犯难的,当机立断开除了那男生的学籍。

那男生离校前众目睽睽之下拿刀捅了举报他的舍友,随后被路过的法学院讲师制服。舍友大出血,因为封校政策救护车进不来学校,人就这么没了。

这起案子警察来都没什么好调查的,故意杀人罪有动机有人证,舍友是独生子,据说家属不图赔偿金只求凶手偿命。薇薇没想到沙克达插手造成的后果这么严重,还搭进去一条鲜活的人命。那男生就算不判死刑也要进监狱,可以说这辈子已经终结了。

“你怪我下手狠?又不是我当众持刀行凶。这小子考试作弊是事实,可不是我捏造的。那俩人人品都有瑕疵,恶本来就存在于他们心中,我只是稍微推波助澜了那么一下,激化了他们之间的矛盾。那什么,牛顿不是说过嘛,他可以计算天体运行的轨迹,却无法计算人性的疯狂。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会因为这点小事不计后果地杀人,只能说那家伙进入职场手握大权的那天对社会的危害才更大。”

薇薇被他驳得哑口无言,她只是觉得那个人没有因为偷内衣付出相应的代价,而是因为考试作弊落得如此下场,有些违背了她让沙克达出手的初衷。

她只是想让他受到应得的惩罚后悔改,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是错误,倒不是一上来就认定他偷了内衣罪该万死,要沙克达把他往死里整。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沙克达说得对,用刀杀人确实是那男生的主观意愿,不是冤枉他的。他都大二了起码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十一月S市大规模爆发疫情,疫情防控持续了两年的当下,新冠到了让人闻之色变的地步。大二上学期一开始就停止了所有线下课,学生都在宿舍里上网课。

在这严峻的时刻,沙克达居然搞到了公教楼阶梯教室的钥匙,这天临上课前要薇薇去公教二105一趟。

薇薇不是很想去,他威胁她说不来他就让白星挂科。薇薇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白星的,不然这辈子为什么这么为她操心?

以往人流量大的走廊此刻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让薇薇很不习惯。她穿着一件碧蓝拼色的单排扣针织开衫,里面是一条白方领洋裙,碎花长过膝盖,脚上是一双厚底圆头皮鞋。这不是什么价格昂贵的衣服,从头到脚加起来不超过一千,裙子是跟雷贝卡在地下街买的,但便宜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有种贵气。

他用阶梯教室里的电脑给大家上直播课,另带了笔记本连接阶梯教室的多媒体。沙克达上网课无需露脸,共享屏幕让学生能看到课件就行。

他说了一句“各班班长通知一下没进会议的同学”就关闭了台式电脑的麦克风,用笔记本在投影上播放着他们的性爱视频,薇薇的呻吟声在空荡的阶梯教室里回响。看到他这么做,薇薇头都要炸了。

沙克达玩得是越来越大胆了,薇薇很害怕:“快关了,要是有人来怎么办?”

“这个时候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沙克达顿了顿,补充道:“如果来那就是他们倒霉了。”

闻言薇薇脸都绿了,因为撞见任课老师和学生在教室做爱而被灭口什么的,想想就很憋屈啊。在轻小说界流行被大货车撞死转生异世界的当今,这样的死因实在太惊世骇俗,但也情有可原,毕竟沙克达为达到目的就是这么的不择手段。

沙克达喜欢闻薇薇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以往都是花香,今天她头发闻着一股生姜味,问了才知道她换了新的洗发水。市场上是有洗发水会加入生姜成分,生姜味的洗发水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不免有些煞风景。

他放开她的头发,就着音响里的浪叫声对她动手动脚。薇薇没有戴耳坠,他撩开她的长发,舔着她的耳廓,没有软骨的耳垂咬起来很有弹性。

僵硬的义肢给她揉胸,手指则探入裙底。沙克达发现她没穿内裤后有些不高兴,薇薇是防备他像上次那样抢了内裤不还她,穿长裙也是因为这个,就算没穿内裤也不用担心走光。

沙克达把她的长裙拉上来打了个结,系在腰间,免得碍事。手指沿着柔嫩的阴唇滑动,娴熟地抚摸她的小穴。

到整点了,沙克达恋恋不舍地腾出手关闭了性爱视频,又打开麦克风,声音稳重又清晰:“现在开始上课,就不等没来的同学了。签到的事先不急,等上到一半再签到。”

这也是大学老师上网课常用的一个计策,防止有同学签了到就退出直播间不听课。

沙克达一边语气平静地念ppt一边解裤子,用肉棒磨着薇薇的外阴,手离了鼠标按在薇薇大腿两侧。两人在做爱方面配合了这么多次,他一个动作薇薇就心领神会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夹紧腿摩擦着他的肉棒,逐渐流出淫液润湿柱身。

明明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被他这样蹭还是会有感觉。薇薇努力忍耐着,紧绷着腿部的肌肉。抬眼望着熟悉的阶梯教室,她来这上过很多次课,但在这做爱却是头一遭,不得不承认她是有点期待的。

他一直开着麦克风在讲课,两句话的间隙手快关了麦克风,嗤笑一声“骚母狗”,又迅速打开麦克风讲下一句。

薇薇一手扶着讲台一手死死捂住嘴,生怕漏出半点淫秽的声音。

沙克达像是在做反应速度的训练,他时不时在讲课过程中插入一句dirtytalk,当然是在麦克风关闭情况下说的。薇薇真的很担心他大脑反应不过来,不慎让整个学院听到他的骚话。

薇薇转念一想就算他失误,身败名裂的是洛雁,跟他沙克达有什么关系。又没有人知道正在和他做爱的人是她,这样玩的风险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这男人真是好算计。

“给大家一分钟时间来做一下这道题,把答案发在弹幕里。”这一分钟的时间里他把薇薇身子翻过来抱到讲台上,讲台是木制的,薇薇坐上去后就满了。

薇薇坐在上面,小心翼翼地找到能放下自己手的地方,不碰到他的电脑避免误触。她腿不是悬空,搭在他强有力的手臂上。

他掐着她的臀瓣,欣赏花穴口凝着的清液。从没觉着一分钟的时间过得这么快,拆个避孕套戴好时间就过去了。他很不甘心,但还是要分神去看屏幕上学生发的弹幕。

肉棒对准她的甬道,顺利地插入。薇薇被顶得往后仰,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衬衫。

就这样,沙克达边出入她的小穴边给学生上网课:“选A的人很多,也有选B的。哦,选C的都出来了。那我找个同学连麦来讲讲他是怎么选的。这次就不自愿了,我来挑人。呃,选谁好呢……寇薇薇,寇薇薇在不在?来回答一下这道题。”

说完他就关闭了麦克风,看薇薇涨红了脸,表情严肃又愤懑:“你干吗,就这么想找我茬,让大家都知道我没听课?”

薇薇是好学生,从来没旷过课。不像韩雅可,上了大二后她一周只有两门逃不掉的课非去不可,其余时间都随她支配。“老师不点名的课就是没课”,这是她的名言。

“这样你能听得进去课?”沙克达下身动作未停,视线下移,手从领口伸进去,语气狎昵:“真不愧是优等生,能靠性交从老师这获得知识,哈哈。”

薇薇低声骂了一句“疯子”,她的手机响了,是雷贝卡打来的。在沙克达的示意下,薇薇按下接通键,雷贝卡急切地问:“薇薇,你人呢?上课了,老师点你名呢。”

“我、我在……呼,跑步……知道了,我这就,咕,去看看,呼。”沙克达成心使坏,一到她说话的时候就故意加速,肉棒在小穴里冲刺,她每说一个字就愈发逼近高潮。

S大要求学生课余时间锻炼身体,女生16分钟最少跑1.5公里,一个月跑15次,录入运动世界校园app,期末要算总公里数占体育成绩的一部分。

虽然学校不允许学生骑车刷步数,但这种事屡禁不止。皮罗娜和韩雅可从来不自己跑,薇薇是会真跑的,疫情前经常和雷贝卡一起。

他挂了电话,用薇薇的手机进入直播间,打开麦克风放到她嘴边。一想到整个法律系的学生都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薇薇的小穴似乎把他肉棒吃得更深了。

她喘着气说:“老师,我在,这题我……选A。”

沙克达关了手机的麦,开电脑的麦:“为什么选A?说说原因。”

薇薇看了几眼题,她确实不知道原因,破罐子破摔地说:“蒙的。”

沙克达嘴角上扬了一下,但声音很正经,不带感情色彩地对着麦说:“哦,蒙的啊。这位同学很诚实,值得表扬。这题确实选A,如果考试时能全蒙对,那也很了不起。有没有同学不是蒙的,可以申请连麦,主动回答的同学期末平时成绩我会给他加分。”

之后沙克达又随便点了一个主动连麦的同学,是二班的班长,听他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二班班长讲解题思路时,沙克达按着薇薇的后脑勺,很凶狠地吃着她的舌头。

两人嘴唇紧紧黏在一起,像是热恋中的爱侣。她不知道沙克达有没有听进他说的话,反正她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性爱把二班班长的发言切割地支离破碎,偶尔回过神来她听到一两个片段,什么“道德层面”“法律上来讲”“个人认为”之类的词组。

二班班长发言完毕,沙克达的嘴唇匆匆离开,鸡巴还留在她甬道里。

他拖长音调“嗯”了一声,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沙克达强迫自己回到上课的状态:“这位同学讲得很好。”他低头看着自己和薇薇的交合处沉默几秒,又移开视线,点击鼠标翻到下一张ppt:“大家自行看一下这段文字。”

薇薇手撑着讲台,回头确认他关了麦,嘲笑他:“断断续续的,难受了吧?分心什么事都做不好,谁叫你非要找这个不痛快。还不如下了课跟我做,好歹连贯些。”

沙克达定定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说的。”他随即开麦道:“不好意思,同学们,老师家突然有点事,这节课你们先看学习通里的资料自习,有不懂的问题可以私信问老师。”

薇薇傻眼了:我说下了课做,没叫你做的时候下课啊!

他点了关机确认键,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不会出现那种以为直播关了实际上还开着的意外事故。

沙克达接着用笔记本在大屏幕上播放他们的性爱视频,他呢喃着“宝宝”,抚摸她的脸颊,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弄得她怪肉麻的。

他射在套里,软掉的肉棒退出来,薇薇的淫液顺着股沟在讲台上积成一小滩。作为一个摄影爱好者,他理所当然地拿起手机拍照留念。

薇薇有两条白细的长腿,跳舞、游泳、打网球,适当的运动让她的腿型线条流畅,没有多余的脂肪又不至于过瘦,年轻的身体健康美丽。他情不自禁俯身亲吻她的脚踝,恍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

想要长时间地留在她身边,但她的手和他的手一个像美玉一个像土疙瘩。她马上就23了,而他今年50岁整。

这样也好,沙克达心想,活太久未必是好事,先走一步他便不会看到薇薇苍老的一面。就现代医疗技术而言,不出意外的话他还能再活二三十年。薇薇即便到五十岁,长出皱纹,也一定有着独特的风韵。他等不到她满头白发的一天,早些撒手人寰,记忆像中药店放着药材的小柜子那样,储藏着所有关于她的美好记忆,听起来很不错吧?

其实他不是她的主人,她也不是他的狗。沙克达能意识到这点是因为一般主人会有很多条狗,而狗往往只有一个主人。对于人类来说狗的寿命十分短暂,再长不过十几年的陪伴。他想要像狗爱主人那样在有限的时间里全心全意爱着她,如此一来他便像是她的狗,虽然听起来非常奇怪,逻辑上也有问题,但在这一刻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如果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她肯定会以为他又在发神经,所以他还是不说为好。将这份爱意珍藏于心,并非只有自己知晓,狗不会说话,但主人从行动上知道狗爱着她,这就够了。

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想法会产生新的变化,不过现在亲吻她的他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笑得很开心。

才被情欲席卷过的薇薇眼神迷离,水灵灵的黑色瞳眸映着他的笑。有那么几个瞬间她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也觉得高兴,很快她又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和眼前的人其实是有着深仇大恨的。

于先生已经走了四年多了,她一天也没有忘记过他。他对她其实是有再造之恩的,毫不夸张地讲没有于先生就没有现在的她。所以她不会忘记他,更不会爱上杀死他的人。

假若没有遇到于先生,说不定她真的会被他的手段折服。但是现在,她对他的恨意将延续到她生命的尽头。哪怕他为她而死,哪怕他拯救了十人百人上千人,她也会将憎恨保持下去。

沙克达把大衣铺在阶梯课桌上,免得薇薇跪上去时膝盖疼。教室门窗紧闭,十一月空旷的室内略微显冷,但激烈的性爱后她仍出了一身汗。

他脱掉她的衣物,让她赤身裸体地趴在那。薇薇觉得凉快不少,手按着大衣,抬起屁股,在他眼里她是一条乖狗。

沙克达想和她玩情趣游戏,让她接下来只准称呼他“老师”。他抽出教鞭,黑色的握柄上是反射金属光泽的细杆。平常他上课从来不用这个教具,薇薇明白那是特地为她准备的,侧过头喊了他一声“老师”,他便拿着教鞭从讲台上下来,装模作样地问:“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感受教鞭顶部落在她柔软的屁股上不断戳着,面若桃花的薇薇脸颊似乎更红了:“老师,这道题我不会做,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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