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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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来着,”萧玉朵忽然想起许美君的事,虽然许国柱不一定会来,但以防万一,万一他想要攀苏门这亲,就可能会来京城,到那时怎么办?总得先给苏天寒透个口风,“帮不帮?”

苏天寒有些无奈,与她并肩走着,“你的忙,我哪里可能不帮,你说吧。”

“是这样,”萧玉朵先给苏天寒介绍了一下许美君与那个未婚夫之间的事情,让他的正义之气充满内心,然后看时机差不多了,又道,“那次他未婚夫找来逼着她回去,美君被逼着没法,情急之下就胡乱编了一个借口……把你编进去了……当然,我也起了作用……就告诉许将军你与美君两个关系不错……”

苏天寒的脸色渐渐沉了起来,末了,问道:“什么关系不错?我与许美君只见了一面,你们就没有别的人选了么?”

☆、第320章 麻烦尊重残花败柳(第一更)

萧玉朵知道苏天寒肯定会不高兴,所以忙解释道:“当时他未婚夫那么嚣张,觉得美君离开他就不会找到比他好的男人,而美君去信阳到现在,认识的男人就那么几个--江南王,这不是乱说吧?还有平阳王,这也不能乱说吧?”

“还有就是小图、郑云清他们,他们虽好,可拿不出一个像样的家世背景来比过霍霆玉。所以也就你最合适了,论相貌,人品,家世,才华,每一样都能与他相比,甚至超过他不少。你就当是做好事行不行,对你也不会有多大妨碍的,美君也说了,等她退了婚,自然找个由头告诉她爹你们没戏了……”

“没戏了?那意思是只用我的名号,不用我出场了?”苏天寒闻言,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下,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不过难道萧玉朵坦诚,与自己说了这件事,又不用自己出面,所以就算了,不再追究。

萧玉朵看苏天寒阴转晴,立刻点头,“对呀,哪会用你出场,就是借借你的大名,别介意哈……”

这件事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补充道:“说实话,美君真的挺不错的,人美,性子也直率、善良,又是将门之女,身家清白……”

“与我有关系么?”苏天寒凉凉问了一句。

“现在没关系,若是你觉得不错,是可以有关系的……”萧玉朵迎着苏天寒阴沉的眸光,勾起嘴唇,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苏天寒原本阴沉的脸色,被照得明亮不少,他有些无奈,但还是缓缓道:“我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不过是见过一面,又有些渊源,所以亲切一些而已。还有一点,她虽与霍霆玉退婚,但心里是有他的。这样的女人,你觉得介绍给我合适么?……”

“……”萧玉朵满脸黑线,自己多说这句话做什么?!

“是我错了,我不该管闲事,苏公子大人大量原谅我口无遮拦--就次告辞了,再见。”她觉得现在最好的选择是立刻离开,不要继续说让苏天寒不爽的话。

苏天寒沉着一张脸,叹口气,道:“出行的日子定了没有?”

“还没有通知我,不知道暗中有没有定了日子,应该在十日之后了吧?--你就好好在京城孝顺苏帅吧,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也不是我一个人,会有朋友与我一起去的。”萧玉朵知道苏天寒与自己相识已久,是真的担心自己安危,但他再聪明,只是一介书生,不会武功,去了万一有闪失,自己也没法对苏帅交代。

“平阳王与刘欣兰的事情结束了?”苏天寒将想起这件事一定被萧玉朵高度重视着,想必也有了进展--而且他也真的对这件事很关心。

萧玉朵自然也不隐藏这件事,不过靠近苏天寒,压低声音道,“刘旭不是已经与我有了交易么?所以他们的婚事自然没戏了,所以刘欣兰恼羞成怒找杀手要取我性命,被我狠揍一顿。她还回来告状--不过她完全看不清形势,很快她就会有归宿了,估计是无暇打扰我了……”

“她要被刘旭送人了?”苏天寒修眉一挑,立刻意识到萧玉朵说话的内容,“我知道她与平阳王是不大可能在一起的,刘旭会顾忌,所以我猜她会被送到一个她根本不可能翻起风浪的地方,既用公主的身份做了礼物,又威胁不了一丝一毫……”

萧玉朵轻轻鼓了鼓掌,笑道:“聪明,就是这样。可能境遇差一些,才能让她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然后好好生活--好了,我告辞了。”

苏天寒也不说去还是不去,只是微微点点头:“要回萧府?我送你吧。”

萧玉朵忙说不用,自己是坐车回去。

好在苏天寒也不勉强,嘱咐她小心,便在府门口,一直望着她,直到马车拐了弯。

他又轻轻叹口气,才转身进了府门去。

萧玉朵这回没有再去别处,而是径直往萧府而来。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路过一家到此比较高的酒楼时,两个蒙着轻纱的粉衣丫鬟挡住了去路。

“是宁国夫人吧,我家小姐想要见见您,有几句话想与你说说,不知可否赏脸?”

萧玉朵挑起车帘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丫鬟自己并不认识。

她想了想,对车夫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是哪里的尊客。”

说完,下了马车,跟着两个丫鬟,进了酒楼,拾级而上,来到二楼的一个雅间。

其中一个丫鬟对里面道:“小姐,宁国夫人来了。”

另一个丫鬟打开房门,含笑对萧玉朵道:“夫人请进。”

带着好奇疑惑的心里,萧玉朵缓步进了包间。中间一张圆形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个精致的兰花图案的茶壶,陪着四只相同图案的茶盏,此外,再没有别的。

一个轻纱遮面的女人正临窗而立,也就是说,从萧玉朵一下马车,就进了她的视线。

“阁下是谁,认识我?”萧玉朵开门见山,她发现自己应该不认识对方,从对方轻纱里隐隐约约的长相,还有一些其他细节,都是自己不熟悉的。

那女子也不露出庐山真面目,只是隔着轻纱打量着萧玉朵。

两人就那么彼此对望着,彼此的眼神似乎都蕴含着意味深长--萧玉朵察觉出来者不善,即使隔着轻纱,她也能感受到对方那种挑剔与不友善。

所以,她便面神色不懂,暗地却极快的搜索记忆,力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良久,那女子缓缓道:“你就是萧玉朵?”

“你对我这么熟悉?真是不好意思,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萧玉朵含着疏离的浅笑,双手环胸,研究着对方。

“我是谁你无需知晓,不过我今日亲眼见了你,也没有白来--你也不过那么回事,即使姿色好一些,但已是残花败柳,没什么资格炫耀……”女子口气里满是看不起,甚至是鄙视。她走到桌边,注视着萧玉朵,以一种肯定的语气判断道。

萧玉朵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这丫的是谁,哪儿跑来的野女人,怎么一见面就对自己这么不客气?

“如果说出嫁的女人就是残花败柳了,也麻烦你尊重,因为你迟早也会是残花败柳--不知道有没有找到一个愿意采你这朵花的男人?”萧玉朵上下打量着对方不等对方反驳,继续道,“你我之间素昧平生,我并不认识你,你却知道我的名字,甚至知道一些我的事情,可见是有备而来。你的衣衫不是大梁北地装扮,还有,衣衫上的图案不是大梁女子会经常用到的--你不是大梁人,来自大梁之南么?”

短短几句话,让那轻纱女子微微感到意外,随意又是毫不在意地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只想告诉你,好好守着你的男人好好过日子就好了,不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见着一个好的,就想霸占。那样的话,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方这句话里信息可谓不小,萧玉朵飞快地思考着,随即,她笑,“小姐这句话说的真的很好笑,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了?夫人我现在是单身,别说锅里,连碗里什么都没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见到一个好的就想霸占?有证据摆出来,没有证据,少给我瞎比比。”

轻纱少女见萧玉朵不承认,仅仅抿了抿唇,冷笑道:“你应该知道想要你命的人似乎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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