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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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惜的。”林洁将蛋夹给她,“喏,你吃蛋,我可不喜欢吃蛋。”

林校对炒蛋什么的特别爱吃,索性就拌着饭吃,吃饭了后,她才往后一靠,“也是,到时误人子弟也不太好,姐,我也没教过他什么,就是给他做作业的,他懒得做作业。”

“什么?”林洁震惊了。

声音有点重,重得叫边上的学生们都回过头来看向她们两姐妹,到叫林洁有点不好意思,她缩了缩脖子,到是瞪着林校,“你怎么敢这么干?万一他考不出来你怎么办?说你没教好?”

“又不能全算我的吧?”林校并没觉得这事儿有多严重,“要说没教好,别人肯定觉得会是老师没教好呀,又不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他们老师。”

林洁还是觉得不放心,“你胆子可大得很,以后这样的事别干了,你再挣这样的钱,我可不理你的。”

“好嘛好嘛——”林校立即答应,心下想着除了顾景晟那个懒鬼,谁会将钱白白送上门给她,谁也不能呀,“我知道啦。”

“你知道就好。”林洁再也继续盯着她讲,指指桌上的碗,“你洗碗?”

林校点点头,反正一人轮一天,谁也逃不了。

林校洗过碗后就回寝室去洗了个澡,用的是舒肤佳香皂,洗完身上还有种香香的味道,她还挺喜欢这种清爽,头发也洗了,初三时是短发,而且是自以为很帅气的那种中分汗/奸头,到后来头发长了她也没去剪过,就长长的能绑了,洗起来特别的麻烦。

这会儿的头发还是营养挺棒,黑亮亮的连她都要羡慕,没跟后来一样头发发黄,明明没弄过色,偏偏黄的跟弄过色一样,就是新长出来的头发都这是样子,从根部都是黄黄的,果然是年纪小呀,身体就嫩,就连头发都是嫩得很。

她没有吹风机,头发只能是自然干,披散有肩头,一缕一缕的,瞧着挺乱糟糟,她胡乱地用手指往发间掏了几下子就发现夜自修的时间快到了,索性就关上寝室的门直接跑教室去了。

头发这么长,**的,当然挺难受,可也没办法,寝室里的同学哪个都没带吹风机,她想借用一下都没得借。

“我还真怕你迟到了,”谢燕看到林校跑进教室里后上课铃才响起来,放了心,“夜自修结束后洗澡也行的呀,你非得这个时间洗?”

“夜自修结束后人太多了,还得排队,”林校那一楼层的女同学大都是在晚上洗澡,到时人多了,可能还会轮不着,因为九点半寝室就要被生活指导老师给熄了灯,到时是想洗也洗不了,“那么多人等着,还不如早点呢。”

“现在天凉了,也不是每天那么多人了,”谢燕压低了声音,“龚老师走过来了。”

两个人立即不说话了,埋头做起作业来。

两节夜自修,够她把作业做完。

夜自修结束时,谢燕因为尿急,就跑过去厕所了,她就在外边等,等的时候还挺心情地抬抬看看天空,天空的星星一闪一闪,像是在跟她眨眼睛似的,她也跟着眨了下眼睛,无聊了一把。

“林校?”

她听到有人叫她,这声音一下子就听出来是顾景晟,还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当转身看到是顾景晟站在那里的时候,她还有点懵,顾景晟似乎是跑过来的,还在那里喘气,大口地喘着气。

她相当意外,“你不是回省城了,怎么还没走?”

没等到他的回答,顾景晟的呼吸已经稍微平静下来,伸手就拉她走,“你跟我来,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林校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走,又回头看看还没有动静的厕所,“哎,我在等人呢,你有事不能在这里说吗?”

顾景晟摇摇头,一脸的固执,非得拉她走。

她想了想,还是跟他走,一直走到洗墨池那里,这是学校里一个算是历史悠久的见证点,好像是学校刚建时用来给学生洗墨的地方,“能说了吗?”

顾景晟终于放开她的手,从裤袋里掏出来一个信封,“这是给你的,你收好。”

信封?

林校没敢立即去接信封,信不能乱收的道理她是懂的,以前是有过笔友,可如今最时兴的还是写情书,少男少女之间诗一样的情书,——所以她看到信封就有点方,立马挺直了背,“我不收情书的。”

顾景晟一愣,面上不由得烫起来,庆幸夜色太深,没人能瞧见他的窘态。

“哪里是什么情书,是钱。”他稍冷了声。

林校心下一松,刚才还想着怎么要不动色地拒绝他的一片少男心,听他说是钱,还有点庆幸不是情书,——可刚庆幸完,她更糊涂了,抬眼就望向他,“你给我钱做什么?你又不欠我钱!”

“我爸叫顾伯平!”

顾景晟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出口。

这话无疑是晴天霹雳,震得林校都快呆了。

☆、第056章

顾伯平!

三个字如雷灌耳!

林校能不记得吗?

她记得太清楚了,想忘记也忘不掉,毕竟记忆太深刻了。

她当过顾伯平的情人。

这一点自她重活后就下意识地将这件事给忽略了。

顾景晟一说他爸的名字,她当时就没能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飞快地跑走了,而她手里拿着当时被他硬塞过来的信封,她站在那里还是一副被雷劈过的表情,他的离开,都没能让她缓过神来。

她傻傻地,盯着自己手里的信封,厚度挺高——下意识地捏了捏,哪里可能是什么情书,她当时都是怎么想的?情书要写这么厚,谁还会看?

慢慢地,她开始缓过神来往外跑,跑了小半路段,也没有看到顾景晟的身影,可能是出学校了,可她又不能出学校门,现在出去了,等会怎么回来那才是个问题,——她歪着脑袋,站在树荫下,盯着缓缓关上的学校偏门。

顾景晟是顾伯平的儿子?

是叫这个名字吗?

她在脑海里苦苦地想了一会儿,还是记忆为准,人家的儿子根本不叫顾景晟呀,如今就是个少年样,她居然没认出来?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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