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花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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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铁臂环着她的腰,他贴在她耳边说话,嘴唇一张一合,似吻不吻在她耳垂,“骂我就骂我咯,咁胆小做啲咩,骂就大声点罗。”

黎式被他撩拨,竟然有些意动,马上在自己脑子里重复三遍“矸从Χ选保胖匦虑迕鞯卣隹廴ネ扑拔业愀野!�

那男人却立马捉住她的双手笑着轻啄,动作不自觉的在放轻,呓语缱绻。而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所诧异,一双清丽的眸子里出现少有的懵懂。

乌鸦从没看见过她这副神情,那种如小鹿初出山林般的灵动和迷茫,与她平日里成熟稳重,面面俱到的样子大相径庭,瞬间被激起保护欲的同时还伴有一股强大的占有欲,一股热流涌下下腹,毫无意外的就硬了。

他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深深吻上去,没有控制力度,吻得无比凶狠,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吓到,刚醒来的人,反应力远远不及处于半勃起状态的猛虎,来不及设防,早就被他攻城掠地一片狼籍。

男人火热的吻逐渐向下,吻过下巴,咬过脖颈,一把拽落了单薄的睡裙,埋进高耸的胸乳之间,肉体绵软,乳香满鼻。

无论是情思还是情欲,都在努力工作催动他的欲望,他的手熟练下移,攀在她浑圆臀部上,打算随时随地向隐秘地带发进。

黎式突然用尽全身力气阻他,“别别你别这样。”

他早就习惯她的拒绝,一只手抚弄在她腿侧,一只手抓过她的两只手,向上压在头顶,又吻回她的嘴,说,“你该记得我话过,你迟早是我的女人。”

她靠咬他舌头抵抗回应,“我唔舒服今天。别弄了你。”

“唔驶怕,我弄完你就舒服了”,他才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怕他会来真的,曲起一条腿抵着他下腹,面色有些红,“我来月事了,你别太过分。”

男人动作一顿,终于停下在她身上作威作福,一只手往她下面探,果然摸到了略有厚度的东西垫在两腿之间。

那颗大脑袋从她雪白的胸脯间抬起来,满脸写着欲求不满,看得黎式莫名想笑。乌鸦报复性地咬在她脖子上,力道不重,但偏偏是用牙齿在磨,产生酥麻的痛感的同时,红印浮现。

“故意勾我?”他去掐她的脸,这些日子里她好像比以前胖了一点,但是依旧很瘦。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揉了揉被他掐过的地方,“我老老实实瞓觉,究竟系边个像强奸犯来搅我?”

“边个强奸犯?”他还是去掐她的脸,用了些力道,痛的她叫出声,“你再乱说话我唔介意浴血奋战试吓。”

“?”黎式一脸惊恐的看着他,这人真变态来的吧。她又怕他真的会乱来,赶紧又补充道,“我宫寒几多年,次次嚟月事,真系都唔舒服,你唔信嘅话,可以摸摸我手脚,都冰凉来嘅。”

他皱着眉头看着她,其实不是很明白她说的是什嚒,这很正常,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知道女人身上的病。但是最后一句他听懂了,放开她起身,他一边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感受温度,一边问,“乜系宫寒?”

之前从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她的温度跟他的,确实有差,差得还不少。

黎式被他问得一时语塞,难道她真的要跟一个社团大哥解释什嚒是宫寒吗?太奇怪了吧。

“想知自己查书,别问我。”

那男人放下她的手,又去摸她的脚,她很怕痒,被碰到一下,就忙着躲闪。可他手快,一把捉住,往自己方向一拽,对上她的眼,一副面目凶神恶煞,“跑什嚒?”

“痒啊。”

果真如她所说,就算是在这有暖气的被窝里,她都手脚俱冷。乌鸦拉着脸问,“这是病吗?能治好吗?”

“我知我就好做医生咗”,她实在不想和他讨论这个,就草草打发他,“女人家嘅事,你问咁多做乜嘢啦,平日好好保养住,就冇乜野嘅。”

“点保养?”

没完了是吧这个男人,黎式的嘴张张合合,也就才说出了两个字,“保暖。”

“咁简单?”

那不然?她不懂他现在怎么那么鸡婆。黎式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翻身下了床。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清净地睡会儿了,没想到没五分钟那男人就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本书。

乌鸦把书递给她,又上了床,靠着床板坐着。他把她抱进怀里,握着她一双脚放在自己腹部上,那里温度最高,给她暖脚正好。

黎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却因为他一条铁臂禁锢,压根没有退路。

她的脚白皙小巧,在男人眼里有致命的性感,只可惜,现在不是好时候。

冰凉的温度刚好中和他下腹的火热,如果无视翻涌的躁动,一切都很舒适。

他把书塞进她怀里,知道这是她这几天常在看的一本,“这几日别忙咗,多休息吧。”

她随口说了保暖两个字,他竟然会拿自己当火炉,给她暖手暖脚。二人贴得很近,他强有力的心跳,透过她的背,和她的心脏共鸣。黎式的脸有点热,书拿在手里,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一颗暧昧的种子很早以前就在她心里种下,在无数个拥抱的日夜里,在无数个不经意之间发芽生长,有待一日,生出风花雪月的结果来。

起开始,她还紧绷着身体,一半的大脑像个浆糊,一半的精力在提防他。可是他的体温烘得她很暖和,就像在冬日里晒太阳那么舒服。

困意上涌,手上的书本倒落在床上,她的脑袋落到他胸前,意识开始迷糊,可那个男人却偏要拉着她说话。

“学校几时放假?”

“快了吧”

他托住她歪倒的脑袋,调整了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放咗假,陪我出门一趟。”

“啊?”还未眠的那一半神智在告诉她要赶紧警惕,因为这必然是个陷阱,但很快被困意拿下,缴械投降,失去察觉力气,“去边啊?”

“长洲。”

一听完这两个字,她就彻底睡了过去。没说应不应的,乌鸦却一概当她默认。

冬日阳光照进卧室,照在怀里人的脸上,更像个白瓷娃娃。

她不装模作样算计人,也不张扬舞爪攻击人,那么乖巧地缩在他怀里,也就只有睡着的时候了。像只慵懒又矜贵的猫,吸引走他所有的视线和疼爱。

他突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满足,且安定。

满足无关权钱,安定无关生死。

事业线写久了就迫不及待转回来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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