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离婚就不能打炮了 He(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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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插进一个指节,大致清楚熟度,再提枪上就有把握。进入状态是薛定谔的,有时什么都不干一下就湿透了内裤发大水,有时候半天都不出水,舔得他嘴都肿了。

“好大…嘶…”她扒着呻吟,脚别成内八字,小腿发抖打弯。他沉默粗喘像是头牛,独特的喘息声,孙远舟总是这样压抑、这样放不开。她声音埋在头发里:“我这么夸你…你是不是爽死了。”

他没回应,卡在穴口缓慢地厮磨,黑暗给了他更多遐想空间,他知道自己或许很狼狈,但在性事上,齐佳往往对他还算宽容,她允许他做出一点出格的的行为,比如他射的时候会用力摁住她,放在平时他是不敢做的。

“我站不住了…嗯,嗯…我累…”她小声怨言,汁液顺着腿往下流,挂不住的就滴在地上,她手都攥僵了,钢管要被她手心的热汗融化了。他包住她那只手,插进她指缝里:“马上了,我马上。”

“男的不能说马上…”她被操得断断续续,“马上是早泄…”

“…”

他用力顶进褶皱的肉道,他也不大在乎她说什么阳痿早泄的,但她喜欢这种被惩罚的感觉,揣摩清她的心思就很容易给她操服。

弯着腰让她的敏感点更暴露,其实她也不止那一处敏感,有的地方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吹出来,孙远舟是能抓住细节的。他等她尖叫了一会,抽出来用手捏到她侧壁上粗糙的凸起,她大喊着让他堵住,尾音还没结束,他带出淅淅沥沥的液体,他把领带略显粗鲁地扒掉。

掉在她背上。戴这东西干什么,陪她玩,到最后她也不在乎呀。

“我会不会滑倒啊…”她害怕地反手拉着他,他让她重新抓着:“你扶稳了就不会滑倒。”

他必须承认,不戴套就是更爽,总是隔着一层膜感,就有意犹未尽的遗憾,一般来说,尝试过不戴的男人,没几个能回到原点。由奢入俭难。

他又动了十几下,她扭来扭去的,领带也扭到地上,打着结,被她踢到一边去,又没一条,GG。

“手洗去吧你。”她哼哼地笑,孙远舟也不生气,他把她抱起来,垫在阳台窗边,想了想,他还是怕她被看光,于是换自己挡着。

他眼睛盯着她,她被看得心惶惶,把脸窝进他颈侧,这回没支点了,就是靠他自个抱着她抛弄,非常费肩臂,也费腰。他要是没休息好不太敢这么搞,越累越射不出来,越射不出来越累,每次做爱前,能玩多少花样能做到什么程度,他心里是有杆秤的。

今天还可以,小玩怡情。他明显感觉她深处变宽了,操多了就稍微松一点点,像一张弹性的网,给他套牢了,滋拉滋拉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只能小幅度地动,猛地进出他有点怕,他玩不了有失控之嫌的剧情。

她下体像是劈了半分在两侧,完全没有夹腿的空间,她感觉小腿随着他每次抽插一晃一晃的,带着脑子也晃,把她震得晕乎乎的。

“烫,鸡巴好烫…”

那是她感觉错了,常温的,她非说是摩擦生热,他不得已湿哒哒地埋在里头,让她平复。她抻着手去摸连接处,毛发沾湿纠缠在成缕,她问:“多久了?”

“没看。”孙远舟沉思,说,“放心,没早泄。”

“我是开玩笑的!”

他吻她的鼻尖:“…我知道。”她躲开,不适应他毫无征兆的亲密,说:“有点恶心…”

她尿他身上的时候她也没嫌恶心。孙远舟不知道自己又触到哪根筋,他因此不用嘴了,快速激烈地耸动,插到花心时她叫他名字,混合着老公哥哥之类的,快感积聚成山,她无所谓叫谁、叫什么,这只是一种发泄方式,她取悦他和自我纵情的叫床是很不一样的,孙远舟一听就听懂了。

“我我掉下去了,我受不了了!”

“你没掉…”他感觉她在用力吸吮自己,龟头的包裹感尤其强劲,是一滩看似软烂却力大无穷的秘腔。他忍着没射,也不能说自己差点射了,握着她腰的手收得很紧,用意志力挺过了一波。

怎么不累,肯定是累的…汗水往下流,淌进他眼睛里,汗渍使肉体的拍打声更加靡乱,他差点听出幻觉了。孙远舟决定保持清醒,两个人不能全操昏了头:“进屋吧。”

她有点犯迷糊,将就着同意了,她被放到床上,腿搭在外头,他新换的棉麻床单,背后是粗糙的,她还是喜欢自己身上那种丝滑的感觉。

为什么孙远舟要睡这么硬的东西…

“垫不垫枕头?”

她摇摇头,他便直接跪上去,屋里很明亮,她捂着眼睛,腿被他折起,以M型露出嫣红的阴唇。洞口自然地打开,没有阻碍,得以窥探到藏起来的肉缝。她让他射进去,催促他看精液流出来的样子,这条缝吐出一条白浆,随着她的呼吸流进股间。

“你还是别去了…异地没有性生活。”她从指缝里偷看他变幻的表情,明白他在性幻想,诱骗道,“以后就像成峻他们一样,假夫妻。”

“…”他默默地插进去,结束自己的春梦,“也不是一定要去。都…呃,松…都是没决定的事。”

她缠紧他的腰,下体紧密贴合,水有点干了,外阴黏得像胶,她轻声道:“关上灯呀,晃死了…”

孙远舟刚要动又得停,认命地去关灯,映着窗外的光,拿了瓶润滑液,抹在茎身上,她喜欢热感润滑,就像自己的体液,持久顺畅得不行。

“挺久的,操得都没水了…”她嘟囔,“孙远舟你挺行…那个药还是不错的。”

他就着润滑快速激烈地耸动,这个姿势还是方便多了,控制感也强,他上面碾着阴蒂,下面调整角度抵着那块肉,体内体外一起刺激,她很快就高潮了,战栗着把头扭到一边淫叫,还是没太多体液,薄薄一层汁膜。

他射之前没有预告,一般看她差不多到顶就不忍了,任由烟花在脑子里狂炸。他把她腿往胸前顶了顶,拔出灌满的套子,问她:“还要不要?”他都有点变声了。

“你还能做呀?”

他清清嗓子:“好像还可以。”

“但我得歇歇…”

“我也不是马上就行。”他覆上来抱着她,“躺会。”

她半梦半醒的,感觉有人在吸她的乳尖,她推推这颗头:“你谁啊…”

“…你说呢。”

“孙远舟?”

她被人抬着一条腿,侧着干进去,她觉得这人肯定不是孙远舟,老天,这么充实的性体验,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

她在朦胧中又喜又怕,她不是又出轨了吧,肉体出轨也不能叫出轨吧,等等,他妈的,孙远舟可是抓奸的一把好手。

她的华润府!

她“呀”地清醒过来,她不能净身出户啊!

逼刚被填满又迅速分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考虑到她现在还没有像王总一样一呼百应,她还是要谨慎点。她揪紧被子,警醒地看向侵入者。

孙远舟的黑眼珠子凝视她:“…你怕什么。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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